第97章 连心情人钩
“这是啥玩意儿?”
很快,夏侯九诗兴冲冲的拿着两个小小的东西回来了,在我们面前晃着显摆了起来,江晨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一看,发现那是一对白玉做成的,树枝状衣带钩。
“你要找的就是这对衣带钩?”
除了比较精美,我并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下就有些好奇的问她。
夏侯九诗翻了个白眼:“切,真不识货,这可不是普通衣带钩,你看上面的字。”
说着,她拿着白玉衣带钩给我看了下底面。
我仔细一看,这才看到上面分别刻着长毋和相忘的字。
“这是连心情人钩?”
我顿时惊讶的道。
夏侯九诗得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一旁的江晨则是不解的瞪着眼睛问:“咋,这什么情人钩有啥说法?”
夏侯九诗解释了起来:“你知道这树枝是什么吗?这是传说中的连理枝!”
江晨还是不明白的道,“连理枝有啥稀罕的,不就是象征着爱情嘛,也就你这种小女生会信那些。”
“哼。”夏侯九诗鄙视了他一眼,“这可是天然形成的连理枝,知道为什么叫连心情人钩吗,只要给一对男女分别戴上,这辈子就无法分开。”
“这么神奇啊,那……”江晨惊讶了一下,然后忽然嘿嘿一笑:“那个,要不咱俩戴上?”
夏侯九诗眼睛微微一眯,别有深意的笑道:“可以啊。”
江晨嬉皮笑脸的就要带,我连忙插言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带上连心情人钩,这辈子再敢对第二个人哪怕动点儿歪心思,你也会心脏爆裂而死。”
“哼,连心情人钩是让有情人生当同眠,死则同穴,不管那一方出了意外,另一个都无法独活,你这种花花公子,也配戴?”
夏侯九诗跟着骂道。
“额。”
江晨顿时僵住了,连忙讪讪笑道:“那算了,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多亏的慌啊。”
“无耻!”
夏侯九诗又骂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我:“我要的东西到手了,你还要找点儿啥不?”
我摇头:“不了,我想要的东西也找到了。”
“那咱们走?”夏侯九诗心满意足,打算离开。
我嗯了一声,“走吧。”
随后,我们就全都离开了这座帝王墓。
说来也是幸运,要不是那些千年之前的摸金校尉来过,我们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危险呢。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整理过后,我发现那三十卷书还是残缺了大半。
离开秦岭之后,我们没有马上离开长安,而是找了个客栈,好好休整了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先是仔细分析了下自己如今的实力。
吃下鬼谷洞穴里的那颗药丸后,我的炁多的有点儿吓人,这会儿在我体内成了个小人的模样。
我感觉现在甚至可以和柳玲珑的变态老祖过过招了。
等回到省城,估计上春堂的堂主亲自出马,我也能轻松干掉他。
反正我完全不用担心仓木会了。
这其实并不是最大的收获,最大的收获是我明白了修炼的真相,以后可以继续朝解除基因锁的方向修炼。
还有在帝王墓中取的那些帛书。
哪怕残缺了很多,但我还是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尤其其中的德道经和合阴阳这两卷残书。
看了德道经,我才知道,如今流行的道德经,早已经被修改的面目全非了。
至于另一卷帛书合阴阳,彻底打开了我的眼界。
不得不说,古人真的会玩儿,居然把敦伦这种事从开始到结束,详细描绘出了十动,十节,十修,八动的过程。
尤其是十节,完全把姿势玩出了花样,什么虎游,蝉附,尺蠖,囷角,蝗磔,猿踞,蟾诸,兔骛,蜻蛉,鱼嘬。
如果不是我学了生物学,还真搞不懂。
可惜了,没解不灭钟情蛊之前,我没法实践。
一直在长安休整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我接到了徐夫人的电话。
她告诉我,胡姨已经没事了,不过她不想再回省城了,待在了狐族,等什么时候苏青青回来了,她再来。
我问她有没有关于仓木会的最新消息。
徐夫人说,仓木会已经探查到我的资料了,而且省城的上春堂堂主拿出五千万,当做悬赏金,要我的人头,不管什么人,都可以动手。
我问,上春堂的堂主为什么不亲自出马,干嘛要用悬赏的方式对付我?
徐夫人说他们的用心非常险恶,因为悬赏可以拉拢到更多的人,可以让更多的玄门败类加入仓木会。
我一想,还真是,不得不说,这是壮大势力的手段之一。
难怪连柳玲珑的老祖都说,仓木会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最后,徐夫人建议我,最好也不要回省城了,就在其他城市待着吧,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不,我马上回省城,我可不想当丧家犬,你继续给我介绍业务吧,我要回去赚钱。”
我直接拒绝了她的建议。
苟且偷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刚,我倒要看看,区区一个上春堂,到底有多厉害。
徐夫人劝不动我,叹了气道:“算了,陪你疯吧,谁让我是你的经纪人呢,我马上也会回省城,见面再说吧。”
于是,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就回到了省城。
回去之后,夏侯九诗就跟我们分别了,还要去步行街去卖她的炸鸡。
我明白,她卖炸鸡是幌子,估计是想挑个如意郎君,给人家戴上连心情人钩。
跟夏侯九诗分别以后,我又打发江晨去了苏青青她们家的郊区别墅。
因为在长安休整的时候,我把奇门遁甲教给了他,如果能学会,配合着黑檀五行傀,绝对会成为一个高手。
苏青青她们家的别墅,风水比较阴邪,容易招来邪祟,是最适合江晨修炼奇门遁甲的地方。
随后,我就带着柳玲珑去见了徐夫人。
时隔将近两个月,刚碰面,徐夫人没有寒暄,直接问了我一个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