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有把我当儿子吗?
“什么什么意思啊?”冥月娇有些迷糊的看着南初。
“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怪怪的吗?”南初看了冥月娇一眼,含糊的说道。
“哪里怪了,我觉得挺好的啊!”
“我觉得月神国肯定是代表着什么含义。”
“所以,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冥月娇更加的糊涂了。
南初见冥月娇确实是没有领悟他的意思,微微有些委屈的说道。
“那小子是不是喜欢你啊,所以才把国家的名字取为月神二字。”
听到南初的话,冥月娇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再胡思乱想什么啊,海伦他还是个孩子呢!”
“他才不是孩子呢,他现在都长大了。”南初小声辩解道。
“好,就算他现在是长大了,他也不可能喜欢我啊,他把国家的名字取作月神二字,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月神。”冥月娇无奈的说道。
“可是你的名字里面有月字啊!”南初幽怨的看着冥月娇说道。
“我的名字里面还有娇字呢,他要是真是喜欢我,为什么不叫月娇国啊,这不更能表现出他的心意。”冥月娇笑着看着眼前整个人都泡在醋缸里的男人轻哄道。
“好了,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可是他都在大肆建造你的神庙,肯定是喜欢你的。”南初嘴巴微撅,眼眶微红,委屈的简直都要哭了。
“那是因为我救了他的母亲,他为了感激我,所以才会帮我建神庙的。”
冥月娇拉着南初的手,温柔的哄道,“阿初,不要瞎想了,就算真的有人喜欢我,我也会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他,绝对不会给他一点点希望的,我的心很小,小的也只能装下你一个人,根本就容不下别人的存在。”
南初眼神湿润的看着冥月娇,半蹲下身子,把她白皙滑嫩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低声说道,“娇娇,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了你,我现在除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放心,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冥月娇眼中透着温和的目光,认真的说道。
少女温柔的声音传到了耳边,南初一直患得患失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恭喜宿主,任务对象好感度上升百分之十五,好感度总共上升百分之八十,请宿主继续努力!”
莎碧娜闻到洞穴里飘散过来的血腥味,就知道是门罗回来了。
微微皱起眉头,开口问道,“你今天又抓了多少鲛人?”
门罗从黑暗处走了出来,身后还带着一连串的鲛人,无论男女,容颜都是十分的美丽。
每个鲛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慌和恐惧,本来他们再深海里生活的好好的。
这个可怕的男人就突然出现了,开始对鲛人大范围的捕杀,鲛人一族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其宰杀。
跟着这个残忍可怕的男人来到这个洞穴,看到被锁神钉死死钉在墙上的莎碧娜,
所有被抓回来的鲛人们都十分的震惊,惊呼道,“海神大人,您怎么被困在这里了?”
海神无故消失了上千年,鲛人们都以为莎碧娜是为了避嫌回到了神界,毕竟她当年和鲛人之间有一段不光彩的感情,闹得十分的难堪。
后来还是她的丈夫,时间之神塞西尔杀了那个鲛人,这段荒唐的爱情才得以终止。
只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海神并没有回到神界,而是被囚禁在这个深海之处。
莎碧娜狼狈的偏过头,心中十分的愧疚。
她身为海神却救不了在她庇护之下的臣民,而杀害他们的侩子手竟然还是她的儿子,这让她如何去面对这些日夜供奉她神像的子民。
“呵,我母亲是如何被困在这里,你们不是很清楚吗?”门罗冷哼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低贱的鲛人,妄图沾染高贵的神明,所以才害的我母亲被困在这里受这样的苦楚。”
“现在该你们鲛人一族为渎神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门罗眼中泛着冰冷的寒光,把鲛人们拉到了神墓里。
用锋利的匕首把所有鲛人手上的动脉给割开,鲜血瞬间滴落在地上,浮现出一个十分繁杂的花纹。
鲜血顺着花纹的纹路慢慢的流淌着,鲛人们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都在源源不断的被这个诡异的阵法所吸收。
心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海神大人,求您救救我们,海神大人。”
听到鲛人们的求救声,莎碧娜面色十分痛苦的哀求道,“门罗,求你放过这些无辜的鲛人吧!”
“母亲,您为这些低贱的鲛人求情,父亲听了会不高兴的。”门罗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继续说道。
“而且父亲布下的这个阵法,必须要用这些低贱的鲛人献祭才能启动,我要停下了,地狱之门打不开怎么办?”
“你就非要让地狱之门打开吗?”莎碧娜愤恨的看着门罗问道。
“是啊,我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令我恶心的杂种过的逍遥快活,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总要想个法子让她不好过吧!”
“门罗,你要是心里还当我是你母亲,你就停下来,放了这些鲛人。”莎碧娜冷声说道。
“母亲,您有把我当您
儿子吗?在您心里只有那个低贱的鲛人和你生的那个杂种吧!”门罗温和的笑道。
“母亲,在我心里您早就死了,死在背叛我和父亲之前的时候。”
说完后,门罗就用匕首残忍的剖开鲛人的腹部,活生生的取出他们体内的鲛珠。
神墓里响起了一片凄厉的惨叫声,眼泪从莎碧娜的脸上滑落下来。
听到这些凄惨的叫声,她的心里十分的痛苦。
千年前,她无法再丈夫手上护住自己的爱人。
千年后,她也无法再儿子手上救下这些无辜的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惨死在自己面前。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所有的罪孽都是因为我而起的,你要是心中有恨就杀了我啊,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你杀了我啊!”莎碧娜痛不欲生的对门罗喊道。
“母亲,我怎么舍得您死呢?您还没有亲眼看到,那个杂种在您面前被我剖了鲛珠的模样呢!”门罗笑着把手伸进最后一个人鱼的腹部,掏出泛着白色光芒的鲛珠,愉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