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道！
丽娃娘满含泪水，由坐着转而为跪着，终于出了声：“我错了。”
白百破还是没有回身，没有讲话。
丽娃娘情绪上升，上前拉扯白百破，边拉扯边失控的大声哭泣，哭声把小孩子也吓哭了，嘴里还一直说着对不起，自己该死之类的话。
终于白百破转过身来，眼眶里也是噙满了泪水。
白百破终于发声：“你别这样了，别吓着孩子。”
“老公，我真的是一时疏忽，我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
“我要你当牛做马干嘛 ，我只是要你做个好老婆就行了，当然我也有不好，我由于工作的原因常年不在家，哎，人还是抵挡不住人性的。你跟着我也算是含辛茹苦，又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不会怪罪你多少，我们俩也缘分已尽，恩怨已了，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把孩子好好带好。”
丽娃情绪稍微好转一些，“你要干什么啊，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不行吗？我们一起把孩子好好带大不好吗？”
“破了的镜子还能重圆吗？算了，结束了，你也不必再问我任何事，我以后还是会按月给你们娘俩生活费。”
听到这，丽娃娘又大声哭泣了起来，“你别啊！我真的错了，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罢，丽娃娘奇怪的脱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强脱白百破的衣服。
白百破一手把丽娃娘推开很远，大声斥责：“你这是要干嘛啊？！都结束了！结束了！”
说罢，起身下床穿衣，丽娃娘则是瘫坐的地上，白百破摔门而去。
自然是来到了邻居老王家，老王像是有预感一样，也是一天没有出门，呆坐在家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白百破咣当一声一脚踢开门，老王则还是坐在床上，似乎是看到了恶魔，都没有起身的力气，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被吞噬。
白百破径直走到了老王跟前，脸上虽没有愤怒的表情，可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老王慢慢抬头和白百破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眼神对决已证明了一切，老王像是等待被行刑的犯人，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手起刀落，白百破一个大巴掌，把老王的头打的转到了身后，眼睛睁开了，舌头也吐了出来，尸体慢慢的倒下。
白百破依然很是冷静，冷静的就像这是他的日常工作，他坐到了老王的尸体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轻轻点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烟抽完了，又向后躺了下来，小睡了一会。
可是过了一会，白百破慢慢的睁开双眼醒来。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弟弟。
“阿壳啊，你在那干嘛呢？”
“我在村口棋牌社啊，哈哈，不过，哥，你放心，我已经戒赌了，我不是答应你走正道嘛，我现在只是看别人打牌。”白日葵骄傲的炫耀自己。
“你现在快来我家，快到了给我打电话。”白百破挂断了电话。
白日壳觉得很疑惑，但还是立刻回去了，快到哥哥家门口的时候也果真给他打了电话。
白百破说：“你现在来旁边老王家，快来。”
白日壳更是疑惑不解，但只能这样。
白日壳推开了老王家的堂屋，一进门就看到哥哥坐在老王的床上，旁边的老王身体上仰卧的，但头是转向身后的。
白日壳顿时被吓得面如土灰，后退了一步，手指着老王的尸身，挣扎的问：“哥，这是怎么了？”
白百破倒是回答的很平静：“我把他弄死了，你也别问为什么了，他该死，你帮我一起处理他的尸体吧。”
“这可如何处理啊？”白日壳早已被吓坏了，哪里见过这种情景，一方面被老王的尸身吓到，更是被哥哥这样平易的心境吓坏。
白百破像是交代工作一样吩咐：“这样，你找来两个铁锹，再搞些生石灰，我们把他就地埋了，上面再撒些石灰。”白百破环视了老王的屋内，真的是门徒四壁，一下看到了他的衣柜。
白百破像是得到答案一样：“就给他埋在他的衣柜下面，反正他一个单身汉，不会有人发现的。”
白日壳像小学生一样答应：“嗯，嗯，好，我现在就去弄。”
“快去吧。”
白日壳立刻出门去了，白百破又躺在歇会，他现在主要是一刻也不想回那个家，以前那个温暖如港湾的家，此刻内心觉得是那么龌龊恶心，还不如这单身老汉的床铺温暖，即便身边还有一副死尸。
不一时，白日壳带着东西来了。
“哥，都带来了。”
“好，干活。”
两兄弟把衣柜挪开，农村穷老汉的家自然直接就是土，在院子里埋的话，光天化日的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最危险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埋在他自己家里。
两兄弟挖了很久终于挖了一个刚好能容下老王尸体的坑，按照白百破的要求，为了节约空间，挖的是一个竖着的坑。
他俩把老王的尸体抬了过来，白百破把它提起来，像提拉一只死鱼一样，把它头朝下塞了进去，然后就开始往里撒生石灰，最后用土轻轻掩埋。
所有细节都按哥哥白百破的要求，最后处理的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白日壳看着面前平静又熟门熟路的哥哥，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哥俩亲兄弟，自然也没有什么避讳就直接问了：“哥，你，你这些年在外面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也杀过人吗？”
“哈哈，你不要问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杀过坏人。”
两人刚刚这一大阵折腾也都有些疲惫，两人都坐在老王的床沿，阳光正好透过窗户射在两人身上，白日壳掏出烟，给哥哥点了一支，自己也点上。
白日壳略带微笑的对哥哥说：“哥，我信你。”
白百破也微笑回应。
烟顺着窗户出了去，和微风一样，像是舞蹈一样旋转着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