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继子之死(二)
吉布哈进入帐篷
塔娜静静地躺在床上,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枕头上,白色的被子盖住了她身体的大部分,只留下修长圆润的美腿,裸在外面环住白狼的一条腿,她的面容美丽,唇红齿白,皮肤如雪。她紧紧地抱住白狼,狼毛的柔软质地和纯白色的毛发在她的怀里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对比。
狼似乎在睡着,它的眼睛微微闭合,鼻子轻轻地呼吸。它的毛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吉布哈看到此美景,伸出手来轻抚塔娜圆润白皙修长的美腿,白狼眼睛微张,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发出低吼声,警告来人不能摸他的主人。
塔娜似乎在梦中听到了吼声,眉头微皱,安抚了下白狼。
吉布哈见白狼情绪稳定下来,竟然不要命的坐在床头,吻上了塔娜的腿。
塔娜眉头紧皱,似乎感觉到有人抚摸她,大王已经死了,难道是在做梦。
白狼对这个陌生人占领自己领地的行为很不满,嗷的一声,扑向吉布哈。
吉布哈的臂膀被狠狠的咬住,“来人呐,把这个畜牲给我打死。”
塔娜从梦乡中醒来,看见吉布哈和白狼搏斗,连忙穿上衣服质问道:“吉布哈深更半夜你来到我的帐篷,想要干什么?”
吉布哈哪里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痛的嗷嗷乱叫,死死的阻挡白狼想要咬破他喉咙的行为,“塔娜管好你的畜牲。”
这时李福慌慌张张的进来,“吉布哈王子轻薄刘美人,行苟且之事,将刘美人肚子中的孩子给玩掉了,没想到还来到帐篷中轻薄与您。”
塔娜叫住了白狼,用自己的睡衣轻轻擦拭白狼的嘴唇,“脏不脏啊?你就乱吃。”越看吉布哈越觉得恶心。
两个侍卫控制住吉布哈,吉布哈恶狠狠地盯着塔娜和李福,“我根本就没有侵犯刘美人,我现在是族中唯一的王,就算我想要侵犯刘美人怎么样?塔娜,你也是我的。”
乌尼和加纳都听说吉布哈想要侵犯塔娜,来到了这边,底下的人又言刘美人被吉布哈害死。
加纳明白,眼下是除了吉布哈最好的时际,当下做了判决,“吉布哈先是害死先王子嗣后,未登位之时轻薄王妃,如此行事,作风不配为王,就按族规处置。”
吉布哈瞪大双眼,愤怒的张开嘴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乌尼乌尼,赶紧把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乌尼轻拉了下加纳的手,“现在陛下只有这一个王子,我不知你和塔娜有什么关系,但是必须留下一个先王血脉。”
塔娜本来是想把之前污蔑自己与吉布哈有染的波尔琪琪和哲布处死,但波尔琪琪所能掀起的风浪终究是比吉布哈小,“不是还有波尔琪琪公主吗?”
乌尼最后沉默了,静静伫立在那里,看着吉布哈被拉下去处死,喀什尔草原的天已经变了。
这一日,草原之王查尔斯回归到长生天的怀抱,他唯一的儿子吉布哈也被处死,整个草原已经变成了塔娜的天下。
波尔琪琪听到吉布哈已经被处死,着装来到乌尼的帐篷,她穿着一件外衫,特意把自己打扮的妖艳美丽,成熟了好几岁。
乌尼皱着眉头,塔娜王妃杀死大王尚且知道表现的伤心欲绝,身为大王女儿的波尔琪琪却穿的如此妖艳。
波尔琪琪褪去外衫,只留下一件中原款式的肚兜,这是她之前和刘美人学的,想要勾引巴尔的手段,不过现在如果他能够让乌尼叔叔支持她当上女王,巴尔岂不是手到擒来?
“乌尼叔叔,只要我登上王位,肯定会让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部落主人,加纳是绝对不可能越过你的。”
乌尼看着波尔琪琪自以为诱惑的姿态,呵斥她“把衣服穿好,就算你全脱了,我也不可能选你当上大王。”
波尔琪琪生气地穿上衣服,眼睛瞪得滚大,“果然跟刘美人说的一样,你也和塔娜上了床是吗?乌尼叔叔,我哪里比不上塔娜?我还没有嫁过人呢?我还是纯洁的。”
乌尼冷笑一声,波尔琪琪的脑子这辈子也当不上王,既无法上兵打仗,胸中也没有点墨,还时常瞧不起族民,对族民欺压凌辱,“不想死就滚。”
波尔琪琪捂着外套哭泣着跑了出去。
阿不尔斯知道塔娜夺取了整个草原的政权,连忙从林城连夜赶来,他要帮着塔娜治理草原,好让塔娜有时间去商讨皇帝送来的求和信。
一切尘埃落定,塔娜穿着王袍带领众人厚葬查尔斯,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但还是显得那么坚韧。
在查尔斯离别的晚宴上,塔娜那股莫名的悲伤已经消失,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
阿雅和陶丽本来还很担心塔娜,看到现在这样有些奇怪,“李福你究竟跟公主说了什么?公主这么快就放下了。”
李福向来是玲珑心思,看见公主心里忐忑,与上阵杀敌时果断的模样有不同,想必是感觉有些对不起查尔斯,“我对公主说,查尔斯必定会对您痛下杀手,您只是出于自保罢了。”
两个女人有些不懂,公主为查尔斯夺得了中原大部分领土,还让中原人诚心诚意的归顺草原,按照这样的战功,起码也可以成为兵马大将军,为什么会痛下杀手?
李福一看,两个女人就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中原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查尔斯夺得10城,抛弃糟糠之妻,正应对了这句古话,塔娜王妃现在所处的时段与大夫人有何不同?查尔斯已经成为辽阔土地的大王,有了数不清的财富,那就应该换老婆了。”
阿雅和陶丽还是相信美丽的爱情的,一定是大王,他品性不好,所以才会屡次这么做,公主杀死大王的行为是对的。
塔娜坐在高台上,享受着众人对她的讨好,没有一个男人再敢用有色的眼镜看着她。
之前哲布利用贞洁污蔑她,还没有等她动手就已经被判处了极刑,原来这就是权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