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风云变幻，初现苗头
初二去的孩姥爷家，初三回，初四全家五口去了开放不久的北海公园游玩了一天，何雨柱都感受到了，往后n年的黄金周的热闹劲，人挨人，人挤人，上个厕所都得排队的热闹。
初五，何雨柱去了德胜门，带了礼物，去牛哥这拜个年，中午一起喝了酒。小鼓俩口子去了乡下没回来。照牛嫂的说法是，且得待几天。吃了中饭，喝了酒。何雨柱便告辞回转。
“傻柱，新年好。”
许大茂今儿前脚刚出大院门，碰到何雨柱要抬自行车，主动招呼。
“大茂，要出去？你这春风得意啊，新年。”
“那是，今儿哥们高兴。”说着撸起左手臂，露出手上的电子手表，
“开眼，进口货，电子石英表。”
何雨柱一看，约摸估计就是自己那批表，应该小鼓鼓年前放出去了的。
“哎呦呵，还真是。数字显示，这表豪华。”
“那是，一百八一只。”
“呵，这边，还印着洋码子呢。哪买的，友谊商店？你这猪腰子脸，怎么混进去的？”
“会不会说话，哥们这明显鞋把子脸，英俊着呢。”
何雨柱也不细问，“你这是出去？还是出去？”
“怎么？傻柱，你还得请我吃饭还是怎么地，打听那么清楚。”
“还是孤家寡人，那来吧，去商店买一瓶汾酒，一起喝一杯。”
许大茂还真搞不懂傻柱，好像还真有点懵，“那我真不客气了？”
“大过节的，街坊邻居一起喝喝酒，没啥，就这么说。”
推进车，然后对着阎阜贵家喊着“三大爷，三大爷”
“哎，来了，柱子，啥事儿？”
“回头晚上过我那喝一杯，让三大妈不用做你的晚饭了。”
“柱子，你还真有信誉，说请我就请我，好的，晚上我那瓶竹叶青马上，喝一杯。”
何雨柱晚上做了菜，分两桌人吃饭，后年一大妈，孙淑红，三小孩一桌，那桌子正好够大。
前厅这八仙桌，一大爷居中，二大爷居左，三大爷居右，自己和许大茂坐下位，
提前泡了茶，拿了瓜子花生香烟，让几个先聊着，自己厨房做菜，秋秋管灶火，因为有余的卤菜，三下五除二的，整出一桌两冷六热：油炸花生米，卤猪舌头，红烧排骨，白菜五花肉片，咸菜土豆丝儿，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白菜叶、粉条、肉丸子砂锅。
好家伙。今儿酒管够，除了一大爷没带酒，二大爷带了牛栏山一瓶，三大爷带的竹叶青瓶装酒，许大茂带的汾酒一瓶，五个人三瓶酒。真是够够了。
何雨柱最后端上砂锅后，“几位大爷，那咱就喝着，我给大家先斟酒。”
何雨柱打开汾酒，分别倒上……
结果就一大爷喝的少，上头而已；二大爷和许大茂过往略有嫌隙，拼了酒，醉的有些厉害；三大爷看菜好，酒好，也多了几杯，算是酣了，走路带晃；何雨柱也有点酣了，整场吃了一个多小时，算是融洽，最后各回各家。
初六上班，何雨柱清闲，喝喝茶，倒是接到吴副处的电话，说要到接待中心蹭饭。
何雨柱满口答应。不一会，人就到了，茶泡着热气直冒。
“小何，这待遇，你这兄弟算是交上了？”
“领导大哥，你这话是算折节？明显就应该我攀附好吧，来，领导，抽根烟，我给你点上。哎，这样才对不是。”
吴副处抽口烟，笑着说“小何，你这一说，当哥的都不好意思了。春节忙完了？”
“没呢，原本昨天我妹妹过来吃饭的，居然没来，我还得去瞧一瞧，看看有啥事儿了，还有今晚二舅哥家拜年吃饭，孩子他舅那，肯定也要去的。虽然近，礼不能费。”
“在理，兄弟，哥哥我过几天去宣传处去了，往后后勤这块我就不管你了，所以过来和你打声招呼，顺便和你一起吃个饭，待会我签字就行。”
“吴处，那就是升了，那弟弟还是得恭喜恭喜了，新春喜羊羊啊这。”
“嗨，升倒是升了，副处转正，这哪有后勤好。”
“升级到哪都是好，那中午我必须亲自给你做菜，咱喝一个，反正今儿没事。”
“那敢情好，你小子现在真的手艺见长，比当年可真的厉害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你喜欢就成。说起手艺，你侄儿不错，他现在做菜可以，经过接待中心一年多的锻炼，待人接物，做菜切墩，都挺进步的。”
“是哦，春节他和我说了，也就后天，他要去给你拜年，说年前约好了的，马华，还有你们那叫啥的，仨一起去你那拜年。”
“哦，我说嘛，今儿看到我说，请假半小时要去四食堂呢，敢情是去安排事情了。行，徒弟给我拜年，我得接。”
“小何，今儿我也给你个内部消息，绝密的。”
“呵，级别这么高。咱听听。”
吴处凑近何雨柱耳朵，“杨厂长最多半年，也要调走了，估计去哪个部门养老去了。”
“这消息哪来的？还真的有点绝密的味道。”
“小何，也不瞒你，是李主任，李爱武春节告诉我的，李主任离了红星厂去了五交化了，二把手。以后你买电视机可以找李主任。”
“哦，那看来消息确切。”
“我也是想着以前李主任在的时候，提拔兄弟，所以春节去拜了年，也算给自己寻个退路，万一这不如意，也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去呢。”
“还是吴处想的周到。李主任还是很有能力的。”
“那是，人家娶媳妇娶的好。”
“吴处，人和人之间不能比，我知足。你看我一厨子，现在是干部，还有啥不满意的。干好我这一摊就可以了。”
“你还真别说，我今儿把话撂这，你现在这个位置，我估摸着好多人盯着呢。以前龚主任还盯着，想放人过来呢。”
“吴处，我还真无所谓，不让我在这，总得安排我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去你们宣传处，你给安排一清闲位置，哥们天天给你出黑板报，介绍菜谱，服务于广大工友。怎么样？”
“哈哈，你这一说，还真有点意思。行。走，走，看你做菜去，我有时候真觉得看你做菜比吃还有味道。”
“烟熏火燎你不嫌弃就行，偷师学艺你也可以用上，走着那就。”
两荤两素，上的是御酒坊的菊花白，主食是鸡汤面。俩人对酌，吴连国伺候。最后何雨柱经不起吴处的客气，还是吴处签了招待费12块的单子过账。
何雨柱午后去了趟东城妹妹家，才知外甥初二发高烧，身体虚，所以没在初五过去聚餐。安慰了一阵，撂下礼品，给三个外甥一人一个10元的大红包。自己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