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无为而无不为
6月份下旬，市面上出了一个重大的消息:dzy在讨论恢复高考制度，有可能会重新有考试上大学的机会。
空穴来风？谣言？
何雨柱知道这个消息是真实的，不过到目前只是有人提出来了，上级还在讨论，要到10月才会有明确的文件。
但不影响何雨柱和孙淑红的半夜悄悄话。
“哥，听说了吗？有可能恢复高考？你怎么看？”
“媳妇，我坐着看呗。站着多累。我一小学毕业的，即便恢复，我也不去，再者说了，现在我多清闲啊。我就不参加了。媳妇，万一消息可靠，你参加吗？”
“算了，我也不参加。”
“媳妇，你可以有，可以参加。只要你想，我支持。”
“以前吧，想考没得考，高中毕业后，我爹安排我教书了。现在我都奔三十的人了，仨孩子的妈。不去了。再说我现在工作也挺好，好歹咱也是国家干部了。高考考上了，也就和现在差不多。再说消息又不确定。”
“话也不能这么说，想考，你就得提前准备，不然临时抱佛脚，抓瞎。反正无论消息确不确切，和我没关系。你，只要想，我就支持你。”
接待中心并不太忙，虽然有单位来参观学习，最多也就做个饭，外地的安排住宿。
至于给个人办宴席的事儿在何雨柱权衡后就被否了。太麻烦，太浪费他的时间，还有政策风险。
不过这个事儿何雨柱还真挡不住。
这不，自己厂的一干部就去杨厂长那申请了，他闺女要在国庆前后结婚，能否借厂里接待中心的场地给安排一下。杨厂长一早就电话打到何雨柱这，让何雨柱去他办公室有事儿。
何雨柱骑了车就回厂找杨振华。
“厂长，你找我有事？”
“来，坐下说。”
何雨柱兜里掏出香烟，递给杨振华一根，自己点上。旁边厂长秘书已经端了茶杯过来，搁何雨柱前面的桌上。何雨柱连忙感谢。
“小何，最近接待中心工作如何？忙不忙？咱这回算是露了一回脸了。”
“还行，比原来小食堂，空一点，毕竟现在住宿的来宾不多，人手富裕。”
“今天叫你来，是有这么个事，就是综合办主任他女儿国庆要结婚，想借接待中心场地办事，你觉得怎么样？”
“厂长，接待中心是厂里的一个部门，只要您同意，我们照办。”
“那我可就答应他了？”
“不过，厂长，是只是借场地还是需要我们接待中心出人出菜出粮食的？这个厂里要给我们明确标准的，不然会出事的。”
”小何，怎么个意思？”
”厂长你看哈，厂里搞接待，我们依据厂办或相关部门的单子，按时按时按人数按标准进行接待，完了后把接待情况汇总后报上来，各种物资用量损耗，写的一清二楚，我们也才能得到补充。这是公对公，接待部门有厂里做后盾的。现在您说的这事算公事呢还是算私事，具体怎么操作不清楚，接待中心不好弄啊这。”
“让他自己出钱出票，出物资不就完了嘛？”
“那行，我照办。不过厂长，我们厂可有一万多号人，大家都效仿的话，接待中心那可真承受不了哦。”
“厂长，一次，两次，还行，我们接待中心的人也就当帮帮厂里人的忙，当义务劳动。如果有100次，一千次。我不能保证人家愿意。”
何雨柱内心突然觉得杨振华的管理水平和李爱武差的有点多。
“厂长，你想一想，即便帮忙，即便他自己准备粮食，肉和菜，那不至于油盐酱醋都自己准备吧。这就有损公肥私之嫌，于你是不利的。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个口子不能开，如果要开，厂里要有明确的方案给我们接待中心，我们按照方案执行。”
杨振华抽着烟，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
“确实有点嫌疑，那他按价付费呢？”
“厂长，如果按价付费，那算是对外营业，我们接待中心是不是可以，你得确定。我们不是国营饭店，我们是国营工厂，接待中心也就是单位的食堂，和内部招待所，对外收费是需要上级批复同意的。当然，如果能对外营业，那肯定也是好事，我一定支持。”
杨振华这才完全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小何，看来还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我有机会去问下，看看我们接待中心是否可以对内营业，就算是给厂里职工福利的形式。看看是否可行。”
“好的，厂长，当然到时该准备的票，需要让职工自己准备，不然肉，油，等会有很大缺口的。
厂长，还有其他事情吗？没的话，我先过去了。这件事我们等你指示。”
“行，那你先去吧。有新情况我电话通知你。”
“好的，那厂长再见。”
何雨柱出了工厂大门，心里有点郁闷，决定出去逛逛，看看现在信托行有啥变化。
信托商店
何雨柱进去，浏览了下物品，没太大变化，他也没发现有太大价值的稀罕物品。
他突然有种想去鬼市看看的念头，不过实在是太早了，不太适合自己，以后周日好像可以去看看。
兴趣索然，打道回府。
在接待中心吃了工作餐，办公室喝茶，小憩……接孩子放学，做饭。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摸鱼的日子。
周日，凌晨三点出门，去往东边化工路附近的鬼市探探，由于路线不熟，又没人打听，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地方。
寻个没人地，收了自行车，然后无声无息的看着稀稀拉拉的摊点：每个摊都差不多，一块布铺在地上，然后放着点玩意儿在上面，大概是布收摊快的原因吧。
人不多，几乎没有声音，彼此也不照面，各看各的，不言语。
何雨柱也没声音，慢慢溜着，看看货。
摊上，玉质的比较多，瓷器较少，他看到一本线装版随园食单，封面右边：乾隆壬子年，中间：随园食单，左边：小仓山房藏版。
何雨柱蹲下，指着书，摊主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下。何雨柱也不想讲价，掏出一块钱，递过去，然后收了书，继续起身往前看，逛了一圈，好像今天没啥好玩意，买了本菜谱也算没白来。出了那一摊，故技重施，骑上车去潭柘寺提货去了。
生意还是要做继续的，一条线上有很多人等着奔饭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