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各路人马各种活法

    秦淮茹自从何雨柱脱离自己掌控后，日子确实过的比较紧凑，但也不是太难过，尤其是经济方面，虽然不富裕，过日子是没太大问题的。最主要是心累。婆婆贾张氏每个月三块养老钱雷打不动，而且是有进无出，还想吃好的。贾梗在学校里是倒数前三名获得者，成绩基本稳定。这不今年初中毕业考试，老师通知了，不给毕业。秦淮茹好说歹说，又花了钱，允许补考一次，才马虎全给了毕业证书。街道下来指标，需要没有工作岗位的青年奔向广大的农村，施展作为。她家三个孩子，按进程必须下去一个。这也算硬指标。秦淮茹就求到一大爷易中海这里了。

    “一大爷，我现在走投无路了，棒梗这事儿你能不能和傻柱媳妇给说一说，能不能不下去？”

    “棒梗他妈，我虽然年纪大不清楚这个上山下乡的具体政策，我也是知道，您家三个孩子肯定是要下去一个的。而且小当如果要下去，且的等两年，看那个受的身体她能吃的消嘛？我们车间吴师傅他家孩子还下去俩呢，一个去了黑龙江，一个去了新疆。也没听说挨饿啥的，下去也是有组织关怀的。我觉得棒梗下去，挺好，现在城里工作不好找，棒梗如果再混街面一两年，你看他那样，能不能学好都难说，下乡锻炼锻炼不挺好嘛。既给你减轻负担，还能让孩子不长歪喽。我老了，闲事也管不了，要找你自己去找。”

    秦淮茹没说动易中海，又在厂里找了何雨柱。

    “傻柱，棒梗的事儿你帮帮忙，能不能不让他下乡，如果他下乡，我婆婆还不得吃了我。”

    “秦淮茹，以前吧，你说我不接济你家，你家会饿死，结果呢，您家照样过得挺好滋润，比谁家都滋润。你看你几年也没变样，照样身体倍棒，你婆婆和棒梗就更不用说了，要说他们俩能打老虎我都信。上山下乡这是个政策，谁也不能违背。你想让棒梗不下去，有办法，给他立马找个工作，就可以不下去了。我呢自没能力给他找工作，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当然，再过两年，小当也得下去，除非你再找工作，再过两年，轮到槐花……我家秋秋到了年龄也得下去，她妈妈都没办法解决呢，她能给你解决你家三孩子不下乡，对不对？

    你自己掂量掂量。

    今天你问我，我只能给你个建议，男孩子下去会比较合适，毕竟你家棒梗皮实。看在街坊多年，我倒是可以给我媳妇递个话，尽量挑一个条件好点的地儿，那还是政策允许的。好像现在这批去的辽宁，地方还不错，种大米，甜菜的地方，饿不着，还有糖，离京城也近，也就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还挑，再挑下一批去陕北了，火车能跑两天。抓住机会吧。”

    何雨柱后面事情不知道，秦淮茹也去找了李爱武，想让给个临时工名额，李爱武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给。大概其认为你想让我给我就给，那以后再提要求我怎么办。

    最终棒梗去了辽宁插队下乡了，贾张氏在大院破口大骂，没人理会。

    大院好几个孩子都下去了，包括三大爷家阎解放。

    三大爷自阎解成和于莉离了婚，何雨柱好像就没看见他站在大院前看人来人往了。阎解成好像很久也没见了。今儿问了三大妈杨瑞华才知道：三大爷一有空就去钓鱼了，阎解成好像已经租了房子在外头住。解放下乡后，家里就剩老俩口，解旷，解娣四口人了。

    哦，原来如此。

    二大爷每天还是摊鸡蛋，喝酒，上班，去年想升八级工，考核没通过，死了心了。七级就七级，好歹加补贴有80挂零，够用。俩儿子还挣钱，往家交伙食费呢。

    许大茂最近又开始下乡放电影了，那小徒弟他也不带了，还是从乡下带土特产回家比较好。这不今儿回来碰见何雨柱还打招呼呢。

    “傻柱，刚带了点口蘑，要不你家搭伙喝一杯？”

    “许大茂，哎，你这样说话我就爱听，行啊，两斤口蘑，外加两瓶莲花白，大概也就7毛钱左右吧。保证有肉，两荤三素，外加花生豆，行就来。我很大方好说话的。”

    “行啊，来，口蘑拿上，还新鲜呢，酒待会我拿过来，汾酒一瓶，咱也不抠搜不是。”

    孙淑红现在确实有点忙，何雨柱都有点后悔把她弄到街道办了，在乡下教书多清闲呐，真的是，给自己个找不自在。

    孙淑红原来还管着招待所，早点摊呢。何雨柱坚决让她退出，并告诉她，管理是管手下负责人。要学他，管三个食堂，游刃有余，管好三个班长就完了，再管细，那就是超权管理，班长，厨师都不舒服，过犹不及。

    孙淑红一向对何雨柱的建议从善如流，果然人轻省不少，下面人还高兴。对啊，人家就那么点权利你还给剥夺了，谁能乐意呢。

    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整个街道无业适龄青年登记下乡，派地方。不过幸运的是不用上门做思想工作，通知就完了：某某某，在某月某日前向街道办主动申报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何雨柱还是心疼媳妇的，每天做好吃的，每天还管孩子，特别是秋秋。何红叶同学现在很皮，嗓门又大，不过会拉着何佑椿小手，带着弟弟玩了，很大一部分时间倒是在一大爷屋里头。老俩口爱孩子程度好像超过何雨柱俩口子。只能说，那是不可能的。

    逛逛邮局，买买特种票，不用担风险。

    马华结婚，生了孩子了。何雨柱去年考校了他厨艺，觉得不错，让他报了八级厨师考核，通过后正值四食堂翟师傅到点退休，让他替了四食堂主厨位置，月工资35块五，小日子过得不错，逢年过节都过来给何雨柱请安。

    马林比马华强。工级升了好几回了，工资接近30，单位还分了两小间房子，现在搬出韩家小院了，不过隔三差五送东西到韩家小院，然后找何雨柱换钱。何雨柱和他现在说了章程，好东西收上来，他溢价收购。这样马林手头更活泛了，去年底，还主动归还何雨柱当年给他买工位的400块。何雨柱收了200。媳妇也怀了孩子了。有工作，有房，有媳妇孩子，这就比较圆满了。

    让何雨柱心疼的人还有一个：杨振华。还是扫着地，工资将将够用。想回来倒也行，扫地嘛，总比当装卸工强。工资够生活就行，反正何雨柱知道，再过几年老杨同志会起来，然后工资补发，这不就是帮着存下钱了么。心疼是你看着他委屈了，你没折去帮他，我就时不时去送点肉，改善下伙食吧，能做的咱就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