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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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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动,否则杀了你。”顾竹青捂住钟书儿的嘴巴,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匕首,语气满是冷厉。

    冰凉的匕首抵在钟书儿的脖子间,钟书儿心里暗骂,今晚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过来?

    不过表面却佯装害怕,吓得面容失色,惶恐不安的说了句:“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求别杀我……”

    朱瑾之看见顾竹青出现在宴席上,甚为意外。

    顾竹青也是满眼诧异,没想到朱瑾之也在这里。

    “青儿,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先不说了!”顾竹青话落,冲着身后低声喊道:“十四,把人带过来!”

    十四从一旁的楼阁外面走进来,一手扛着一个晕过去的丫鬟,直接丢在地上。

    “你把这女子控制住!”

    十四点头,走上前直接点了钟书儿的穴位,顾竹青这才松手,将匕首插回刀鞘。

    “我出门碰见王宝珠,被她强拉着带来了鹿鸣宴,你在宴席上没受人刁难吧?”顾竹青收拾好自己,朝着朱瑾之走去。

    朱瑾之摇了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江镜华几个人,眼神淡漠充满不屑。

    “就凭他们几个花拳绣腿,还刁难不了为夫!”

    顾竹青噗嗤一笑,看着身旁的两个丫鬟:“这两个丫鬟,一个是孟岩庭娘亲身边的丫鬟,一个是江镜华身边的丫鬟,你说今晚该怎么处理他们呢?”

    原来就在刚刚,顾竹青出了画舫后独自转悠准备去前院看能不能找到朱瑾之,或者递一句话也行,结果这两个丫鬟鬼鬼祟祟的竟找了个奴仆企图玷污她的清白。

    十四直接出手,将两个丫鬟打晕,至于那试图玷污顾竹青清白的奴仆,已经被吓得自己失足坠井。

    顾竹青自然不会理会,只是这两个丫鬟么,直接丢在一旁不理会,又觉得太便宜了她们俩。

    虽说谋害她不是这两个丫鬟的本意,但恶主刁奴,惩罚不了恶主就给刁奴个教训,怎么着也不能让孟夫人和江夫人两个人太过得意。

    结果就瞧见好几个人拽着朱瑾之来了芳菲阁,顾竹青着急立即带着十四从后窗户翻进来,不曾想朱瑾之反将一军。

    朱瑾之看着地上的人儿,又看着钟书儿。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目光清冷的盯着满眼惶恐的钟书儿。

    钟书儿不能动,却被朱瑾之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忙开口求饶:“朱解元饶命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可以放我走吗?”

    “我不曾认识你,你倒是知道我是谁,说吧,是他们收买的你,还是另有其人?”

    钟书儿眼肌一阵颤动,有些讨好着笑道:“朱解元这是在说什么,书儿怎么有些听不懂?”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朱瑾之冷冷睨她一眼,看向三两:“直接将杨柳巷的人解决了。”

    钟书儿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喊道:“朱解元有话好说!”

    顾竹青一脸奇怪地问:“什么杨柳巷?”

    朱瑾之言简意赅解释一句:“今日上午和大宝出门一趟,查出点东西,而杨柳巷那家人就是钟书儿的软肋!”

    顾竹青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她男人,一个上午就能查出至关重要的线索,或许大宝那家伙也出了不少力。

    朱瑾之扭头看向钟书儿:“给你两个选择,交代清楚一切,毁掉江镜华名声,或者你和杨柳巷的那家人全部去死。”

    钟书儿精致的小脸蛋煞白一片,眼神中泛着一丝幽怨的毒光。

    她也没想到,这一个乡巴佬解元竟然这般厉害,连杨柳巷都查出来了。

    可若选择第一个,江家不会放过她,殿下那边只怕也会要了她的命。

    钟书儿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外面好似有动静来了,朱瑾之扭头看向钟书儿冷笑:“看样子钟姑娘更爱惜自己性命,那杨柳巷——”

    不等他说完,钟书儿打算了朱瑾之的话。

    “我选择前者,不要……不要伤害我家人。”

    朱瑾之立即带着顾竹青闪身从楼梯那离开,他也不怕钟书儿出尔反尔,毕竟杨柳巷的命脉还捏在朱瑾之的手上。

    朱瑾之和顾竹青在三两和十四的帮助下离开芳菲阁,绕到前门去了。

    顾竹青小声的问:“杨柳巷是什么意思?钟书儿不是西金的细作吗?”

    “还记得当初第一个说我下了曼陀罗毒的那个大夫吗?”

    “你说江中和?”

    “嗯,他和钟书儿有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二岁,如今找了乳母照顾着,藏在杨柳巷的一处院落里。”

    “这么隐蔽的事,你怎么会知道?”顾竹青甚为惊讶。

    朱瑾之也没隐瞒:“我被关起来后,三两一直在暗中调查,江中和有问题,多派人盯着总能找到马脚,不过他们俩做的也很隐秘,从不去杨柳巷看孩子,只是每到初一十五就会让乳母带着孩子上春新斋买点心,江中和同钟书儿也会分开时间去那儿。”

    顾竹青不得不说,这两个人似乎是真爱啊,将自己的孩子藏的如此隐蔽,是有多想保护好两个孩子?

    “那他们又没有接触,三两从何发现?”

    朱瑾之笑道:“因为曼陀罗毒事件栽赃嫁祸不成,江中和和钟书儿有了危机,两个人打算跑路,是以才露出一丝丝马脚。”

    顾竹青点点头:“原来如此,钟书儿一个妓子能掩人耳目的生下两个孩子实属不易,可见那两孩子也是她的心尖肉掌中宝啊!那你把他们抓起来了吗?”

    “嗯!”朱瑾之没再多解释,江中和与钟书儿既是西金细作,又与二皇子勾结,这其中或许就是二皇子和西金通敌,事关重大这人必须控制。

    如若不然,朱瑾之也不会做出拿孩子威胁人的事情,实非君子所为。

    可日后真要走上那一条路,他就必须得狠得下心。

    否则他和他的软肋就会成为别人粘板上的鱼肉。

    两个人让十四和三两隐入暗处后,绕至芳菲阁前门跟着人群一块进去‘瞧热闹’。

    只见孟岩庭带着一众学子和刘学政撞开了芳菲阁的大门。

    孟岩庭看都不看立即叫喊:“朱解元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鹿鸣宴,你眼里还有没有咱们的恩师,真是太有辱斯文了……”

    此刻,地上的女子正搂抱着江镜华背对着众人,大家伙也只能看见穿着青袍的男子身影瞧不见脸,其他两三个人也都各搂抱着女子睡在一起背对着众人。

    孟岩庭嘶吼过后,刘学政方知府他们一块挤过人群瞧见这一幕,瞬间气血上涌。

    “真是放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刘学政只听见孟岩庭在喊朱瑾之,这会子芳菲阁内烛火幽暗,也看不清楚人在做什么,只看见女子扭动的身子,那雪白的身子令人遐想翩翩……

    若是平日里,刘学政不会管这个事情。

    可这是鹿鸣宴上,如此神圣的宴席上发生男女混乱的事情,还是好几个人,若传出去只会说新科举子不把他这个主考官放在眼里,否则岂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情?

    孟岩庭立即看向刘学政谏言:“老师,这朱解元醉后做出这种事情,还当我们如空气,这也太过分了,若是传出去叫天下学子们怎么看待我们青州啊?若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便是老师教不严啊……”

    刘学政也是失望至极,朱瑾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虽说皇上想要一个六元及第的祥瑞,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任谁都无法保下朱瑾之了,倒时候一个名声扫地的解元,只怕不等其他人反对,皇上就会不满这个名声污点。

    哎,真是色令智昏,糊涂啊!

    刘学政痛心疾首,准备叫人把人都抓起来,只听身后一道清冷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孟同年口口声声说朱某人有辱斯文,就是不知,地上那人哪里像是朱某人了?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孟兄的阴谋,知晓朱某人会被人算计至此?”

    朱瑾之拔高嗓音,所有人转身看着门口的朱瑾之和顾竹青。

    孟岩庭的瞳孔倏地放大,又扭头仔细看地上搂抱在一起缠绵的男女,钟书儿这才故作一副惶恐的模样捡起衣衫忙退后几步,还不停推搡着身旁的人儿。

    “江郎,江郎你快醒醒酒!”

    孟岩庭瞧清楚地上的人儿是江镜华后,整个人犹如晴空霹雳。

    再看其他四个人脚步踉跄了后退几步。

    怎么……可能?

    朱瑾之不是喝醉了被抬到这里了吗?钟书儿说好会好好伺候朱瑾之,败坏了朱瑾之的名声。

    怎么变成江镜华了?

    刘学政看见朱瑾之携着顾竹青走上前来,好奇问道:“朱瑾之,你来的正好,刚刚去哪里了?”

    朱瑾之谦卑解释:“出来醒醒酒,正好碰见了娘子,才知晓她也来参加了鹿鸣宴,在后院和夫人小姐们聚会,是以就在一旁的湖边说了几句话,听到芳菲阁出事赶过来,没曾想一来就听见孟同年口口声声的喊着我,说我有辱斯文,老师可要帮学生作证,万一这流言蜚语传入坊间,只怕学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学政和方知府他们也都是经历官场的人,一下子就能明白其中意思。

    几个人目光凌厉的看着孟岩庭。

    孟岩庭赶紧解释:“这、这屋子光线不好,一时间看错,还以为是朱解元做了犹如斯文之事……学生日后定好好自省,凡事看清楚弄明白后再开口。”

    刘学政微微拧眉,训斥一句:“今日是你太过武断,不看清楚就胡乱开口,这若是传出去确实犹如青州举子的形象。”

    “学生日后定好好改正!”孟岩庭立即弯下腰身认错。

    刘学政摆了摆手,不与孟岩庭计较。

    因为孟岩庭身后还有孟家,孟家在青州乃至京城都是钟鸣鼎食的世家,他马上就要离开青州回京述职,也没必要为了朱瑾之得罪孟家。

    倒是江镜华几个人和花楼女子厮混,实在是犹如青州举子的名声。

    刘学政也不想自己回京后被人嘲笑,吩咐一句:“将他们几个都关起来好好反省反省,另外此事事关咱们青州举子的名声,就到此了了,至于江镜华、刘昊和李同福,本官一定会向皇上奏明他们扰乱藐视鹿鸣宴,不敬孔夫子革除他们的举人功名!”

    孟岩庭苦笑着点头,刘学政立即让人去拽江镜华他们几个,这会子几个人被吵醒,一睁眼便瞧见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面前是刘学政和一众举子他们,几个人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江镜华连忙爬起身朝着刘学政跑去大喊:“老师,老师是学生被人算计了,一时糊涂做出糊涂事,老师千万不要革除学生的功名啊……”

    说话间,江镜华朝着孟岩庭不停地使眼色。

    孟岩庭直接装作看不见。

    朱瑾之和顾竹青瞧见这一幕,两个人都对孟岩庭鄙视之极。

    整个青州传的玄乎的孟公子竟然就是这般落井下石的无耻小人。

    顾竹青不免为王宝珠担心,这样的人确定是个好夫婿?

    依着现在的关系,她和王宝珠顶多就是合作伙伴,王宝珠一看就正是热恋当头的时候,若是提点几句,会不会交浅言深?

    搞不好还会得罪了王宝珠那个傻白甜的大小姐!顾竹青一时很纠结……

    刘学政一把拂开了江镜华:“堂堂举子,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你也不配穿上青袍登上庙堂之地。”

    话落,刘学政直接带着一众人等离去。

    若是平时江镜华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可鹿鸣宴乃是钦定的宴会,也是皇上颁布下来赏赐举子们的宴席,在整个武朝,从童生试的闻喜宴、乡试的鹿鸣宴以及殿试结束后的琼林宴,这三个宴会乃是至高无上的宴席,也代表着皇恩浩荡。

    可是江镜华竟然在这种宴席上丢人现眼,还和一个妓子缠绵,往小了说不知廉耻,往大了说就是藐视皇恩。

    这也是刘学政为何如此生气的原因!江镜华和另外两个被革除功名的人直接傻眼。

    待一众人等离开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孟岩庭,眼神之中满是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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