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虽然有了灵室，但大家对于这个，可以让空间承载灵魂的阵法，依然抱有很大的期待。彤彤说对方要直接跟香香姐对话，霍香想 要是以往自己开着车呢，还对话个毛线了，但现在她看了一眼旭旭问咱们扣不扣‘话费’？旭旭表示会做好提示工作，并且说若是对方主动拨打，对方掏‘话费’。就这样，霍香在车上打着穿越电话，和对方联系上了。
“你好妹子，我本名吕川，好吃的我看了，挺全的，这量也够我造一段时间了。这好不容易遇见老乡，真是想唠唠嗑，别怪我唐突哈。咱也顺便给你介绍一下阵法，这可是我亲自炼制。”
“你好我姓霍，叫我小霍就行，您也太过客气，怎么会唐突呢（是挺唐突的），我们拿一些零食，就换到了珍贵的阵法，应该是非常感谢您才对。”霍香拿出对待高级客户的态度，真心恭维。
此时遥遥不知几何的一方世界中，高耸如云的仙山上错落堆叠着华丽的宫殿，最高处之中，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袍青年，正在打坐吐纳，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灵气涌动，周身华光四散道势庄严，谁能想到他识海是个中二青年叨叨叨呢：“哈哈，没事没事，各取所需嘛。我联系你呢，也是想让你持续供应给我一些老家的东西，也不拘什么了，后台操作太省分啦，小霍你们是真能，这种办法都能想到，我真是到现在才之后还有个程序可以用，它们联系的时候，我已经了解了，咱俩不仅是一样位面一样星球出来的，甚至于平行世界也是一致，还都是东北人，说真的，太难得了。”
霍香心想，两小只也不是白搜索那么半天的呀，“确实是有缘，我们也肯定想和前辈您保持交易的。”
“太见外了妹子，叫我吕大哥就完事了，以后你就拿我当你亲哥，没毛病，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空间阵法哈，我是炼制了一帆阵旗，根据你家系统提供的要求，设定了最简单的用法，它会认第一个滴血予它的人为主，所以你滴血即可神识操作，将它至于空间内，即保证当前空间，长期可储存自愿进入的灵魂，无论何种灵魂在内，皆是安全自由的，一并还有养魂之功，汝安心，有何问题，皆尽可询吾。”
霍香估计他是修行久了，虽然刚开始跟她闲聊还有家乡口音，并且有硬凹人设的嫌疑，但正经起来，逐渐就还是会回到修行世界的语气用词，“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且超出预想太多了，真的十分感谢，不过还请问吕大哥，阵旗一共能覆盖多少空间面积呢？”
“哈哈，可以说…多少都行！”
撩撩随意的几字，却令霍香感觉到，一种修行高手行榻坐卧间，随意流露出的狂傲不羁，或许，这才是他本性。
“真是厉害，那一定是您这样的高手，照顾我们这些萌新了。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肯定会帮您留意所需，遇到些什么好吃好用的我就叫系统传过去，还有什么别的事，是我们能帮上忙的，您也不必客气。”
……
“我真可以相信你的对吧”
霍香听着竟有些‘软弱’的话，想到果然这么好的阵法，肯定是还有别的事情，霍香斟酌用词，尾句咬的很重：“前辈，我觉得我 可信！”
信任这种事其实在于对方更多一些，刚刚结识，自己表达过多，倒是会适得其反。有这么一个大仙固然好，但霍香已经交易了阵法，并且退一万步还有百通灵室，她甚至想过，如果阵法这块儿出现问题，就让奶奶一直在灵室内，反正是透明可穿，还能到处移动的，稍微给奶奶适应的时间，应该问题不大。所以霍香于对方已经没有强烈所需，使使劲能做到的事她基本都愿意做，难做的要求她不会狮子大张口，若是做不到的事，她也不想冒险硬做。
对方沉默了很久……
奶奶还以为是挂了，红绿灯时候，跟霍香说“我听着，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吖，咱们能帮就帮吧香，这么馋这些小零食，估计出去工作时候年纪也不大，是想家了吧，都不容易，咱能帮就帮吧。”
可以说奶奶是神助攻了……绝绝子
老太太还没明白孙女给自己竖大拇哥是干啥呢，车内又传出男声，竟有些崩溃之意“我真的不想再等了……”又是良久……
“霍妹子，你是个聪明的，还能想尽办法把奶奶带在身边的孝顺，，而我，，我，我就是个不孝子！穿越的时候是12年，我才23刚大学毕业，就因为不想去我爸的公司上班，非要跟朋友出去单干，在他过生日时候还跟他吵架，我那时候就是个混蛋，自己还赌气，下着大雨飙车出去，根本不知道当时走后，爸他被气的心脏病都犯了，等我点开我妈给我打了好多次的电话，让我赶紧到医院的时候，，，那时候我，，，我，我已经因为超速发生事故被车给撞死了，，，”吕川越说情绪越激动。
霍香没多插言，只适时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绑定了这个系统，那时我只能听着那电话中妈妈焦急的声音，被挤在变形的车里流血，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模糊，系统它出现了，说做任务攒够分数，就能回到我们争执之前，甚至分数足够，还…还能回到我想回的任何时候，那时候系统的出现就像一棵救命稻草…………可我没想到，………………
我没想到需要那么那么多的分，我拼尽全力就是想回到自己父母身边……可是……可是穿过种种世界，到现在我在这个位面已经修行几万年了…………很多时候我对前世的记忆，都是恍惚的了，曾经一切经历都已经模糊，我不断复制重要的记忆，时刻提醒自己来自何处，可有时候却感觉那些记述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只有平时做点家乡菜，那种不属于这里的味道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吕川……我……我”
霍香从这阵阵音波中，感觉到他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去叙述，又能感觉到他狂乱的思绪好像泛着癫狂，突然那边一阵机械音传来“检测到宿主魔心暴涨，建议停止回忆，建议停止回忆……”
霍香已经到了楼下，不过祖孙俩都在车里没有出去，显然不想因为自己这边，开关车门的一些声音，影响到对话那边的吕川。
有声断断续续传过来，霍香觉得自己听到的不仅仅是隐忍克制的闷哼，而是一个男孩抗争心魔的痛苦纠结，是一个穿越工作者情绪的崩溃。
霍香和奶奶面面相觑，同情心谁都有，可……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呢？”霍香试探的轻轻的问。
良久那边安静下来“……已经十多年了……唉～，”对面是沉重的叹息，声音疲惫中带着荒凉，“我……我记过父母的信息，想你能找一下，帮我去看看他们吧，还有些东西想托你一起带过去，这次我的任务是飞升上界，成神做祖，可我不想封锁记忆更不想没有情绪，就一直难以跨越心魔，恐怕这次…………本来只想用这再也无用的积分找点熟悉味道，聊以慰藉，在此间度过余生……可当我知道你我几乎算是同根同源…当我知道你寻的阵法是为了自己奶奶…若我在家时有你一半懂事孝顺，我爸妈每天还不得高兴坏了…………”
霍香隐约感觉那边声音又有些不对，连忙说“吕大哥，你不要想的太多，这事不难我们肯定会尽力的。这边的时间是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回来，只要我们完成新手任务能回来，一定帮你找人。”。也不是霍香冲动，只是找人捎物，如今做任务还有多了一层保护伞，互帮互助嘛。
“谢谢，谢谢妹子……若我消逝则不能保证什么，但凡我还在，不会让你们新手任务失败的。”
“不用客气，你也是付了报酬，况且事情尚有转机，说不定什么机缘到了 ，你也可以亲自回来的，现在主要的是，我们要保护好自己，您就算是为了盯着我找到您的家人，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对吧”。霍香象征性的安慰了对方一下。
“哈哈”对面的笑声洒脱中含着苦涩，“放心吧，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的，护你周全尚可，况且我觉得自己也只是占了个干的久的名头而已，很多观念你都已经比我强多了……以前我竟都不知道还有程序可以用，真是可悲，我又叫他传些东西过去给你的系统了，想着你们应该用的上。……去忙吧妹子，照顾好奶奶。”
“我会的，谢谢吕大哥。”霍香说完转身瞅了一眼奶奶，老太太心领神会也赶忙说道：“孩子，谢谢你关心帮助我们，出门在外的你也好好保重自己啊，会好的，信奶奶的话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边一时没有回复，霍香看两小只意思是不是挂了，它俩都摇头，霍香细听觉得，，，觉得对面好像有啜泣声。算了，给人留点面子吧，霍香让咱们这边挂断，彤彤点头，然后说到“香香姐，已经挂啦”，霍香舒了一口气，这气氛让吕川给整得老紧张了，“车里坐好一会儿了都，咱们先回家吧，有事回家再说。”
一行人到家就放松许多，心态也不那么受影响了，换了衣服，奶奶去厨房做饭，霍香则是找出工具箱，跟两小只在空间里拼架子。
之前买的货架都拆开了，现在得打螺丝给拼回去，虽然完整放进去也可以，但咱是让人家粮店车拉过来的，总不可能还个个都立着，所以只能自己再麻烦一次，才符合常理。
一边拼着霍香一边问阵法的鉴定结果，这次升级系统鉴定功能花的分可不算少了，“香香姐，阵法就像吕川前辈介绍的一样，安全系数很高的，好像看着不起眼，但是能把咱们的需求都加在一起，还升级了版本，肯定属于再创作了，不是说像咱们之前想的那么容易的事。只不过……”
“呼……”搬架子还挺累“只不过怎么样？直说”
“只不过阵法还有一个类似于监视功能，暂时处于未开启状态。”
霍香听后并没有表示出过于惊讶或者愤怒，仿佛好像她知道这件事一样，手上动作也没停：“展开说说。”
“鉴定未开启的功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呢，香香姐。”
霍香表示知道了，就先不想这事儿。
看着一地架子零件，虽然八九分新，但一些边角总还是有点脏，霍香想到擦洗，就想到水，便跟两小只说：“宝们，累了咱们就歇会儿哈，还得一起研究下购物车呢。”
“香香姐，我觉得还有一点马上快完事了，你就和旭旭先定，尽量花吧，合适”，霍香看彤彤拧的老起劲儿了，笑笑没在拦她，旭旭已经飘到身边，商城界面打开，下方购物车里已经添加好多件商品了，点开最上边就是‘普通水源—河流一段’，点其详情选项里，有自行设计宽度的空格，霍香跟旭旭分析说道：“你看这个长是不能设定，只能定宽，少个选项也不能做弯，可价格比别的便宜太多了，而且水质是普通级别，那占地面积只有一半土地占咱们的土地，关键它下面还有小字表示是可以升级的，我反正是觉得很合算，准备在咱们这对角斜放，这样最长，旭旭你要觉得也行，就算一下大概河面定多宽，我们才最合算。”
“好的香姐…那为什么又有水井呢？还是传统的老式压井。”旭旭对河流表示肯定，但对这个井很疑惑。
霍香笑笑：“河里水主要用来浇地的，而且我看还可以养鱼什么的，那时肯定是不适合饮用，所以这个井水就是专门喝的，这个我打算设置成高级水源，喝着对身体好，所以压井虽然看着很古老，但是 ……”，旭旭抢答：“但是这种占地面积小，最小可以用这个选项！”它显然明白了霍香的用意，三叉手指着光屏“这个没有边沿也不带洗池，只一个管道口上来，估计总占地面积大约也就一平方分米而已！”
“对喽”，霍香笑着揉了揉旭旭的云团头：“旭旭可真聪明！”
那边彤彤听见了吃醋撒娇“姐姐～～”～“哎呀，我们彤彤也很棒呀，拧螺丝拧的超级带派呐！”霍香说着还伸大拇哥比划几下，彤彤非常好哄一点都没有感觉这话说的有歧义，干的更起劲了。整个空间好像都被轻松温馨的气氛渲染了，不像刚进来时，空气里多少都流淌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三人一起初定了购物单子，除了两种水源，后面大多数是七零年代特有的，比如说缝纫机，自行车，还有各种布料，生活用品之类的。霍香觉得这种具有强烈时代特色的东西，在现代买仿品或类似的，贵不贵先不说，用的时候漏不漏线陷儿很难保证，现实生活还到处搜刮，费时费力还不如在空间买。
差不多觉得能用上的，都搞了一点，分数还是剩了2748分，主要琐碎小物真的便宜，霍香看两小只也跟着眉头皱皱的不知道怎么花了，就说：“我之前怎么说来着，遇见不会或者不确定的题就……”
“就先略过做下一题！”两小只异口同声，霍香打个响指，“所以，咱们现在就去奶奶那边帮忙做饭吧！”
大家笑呵呵一起出了空间，“奶奶，你怎么这回做这么多菜呀？”彤彤飞过去看见这么多食材口水又哗哗的了。奶奶跟大家说：“不是打算晚上就出发么，咱晚餐吃好点，现在还不到四点呢，东西就都处理好了，来得及。
况且……我寻思了，还是觉得小吕那孩子挺可怜的，他不是想家么，给他也带着做一份呗，都是东北孩子口味应该差不太多，尝一口家乡味道嘛，再说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出去，他给做的那什么阵法也是功臣，按理说奶奶也应该感谢一下他的，是吧。”
“奶奶，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还是你想的周全。”
“哎呀～周不周全的，将心比心嘛，我看那时候都交易完了，小吕还给彤彤个挺大个包裹呢，咱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能太抠搜了。”。奶奶要不说都霍香都没想起来差，她穿上围裙给奶奶打下手，让两小只去把包裹拿出来，一会儿打开看看都有啥，差点忘了都。
一共是一小一大两个包，两小只轻轻放在餐桌上，霍香还听到碰撞声，看着包袱皮颜色淡淡的不出彩，但好像看见那传说中的流光溢彩的白，一看就不是普通布料。奶奶说，不用你了去打开看看，我也一起瞅瞅呢。
小包解开是两个瓷罐和两个瓷瓶，中间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清朗小楷，介绍这里都是什么物品什么功效。两个瓷瓶里是养生丹，各十颗 温水送服皆可食用，一月一颗延年益寿。
霍香想起最开始还有一瓶美容丹来着，让旭旭拿来给放一起。两个瓷罐是玉容膏，霍香不看纸条也知道跟面霜差不多用法，只不过美容功效很强悍。‘坚持用有驻颜之效，非系统出品的急成光环，可放心使用’。
霍香抬头看看彤彤，彤彤也有点尴尬，“香香姐，任务中系统商城会加载出来很多任务道具，一些辅助物都可以花分买的，为了帮助宿主更好更快完成任务，吕川前辈说的应该是那种美颜光环。 ”
霍香颔首她大概明白，就是虚实的问题，玉容膏坚持用效果是实打实的，但光环就像美颜相机，没有意外就能一直开着，同样若是出现啥意外，就会有极大暴露的风险。
霍香又去解开大包袱，刚漏出些里边，就看到有光闪出来，全貌显出的时候，大家都有点呆，那黄澄澄的……是…是金条吧，奶奶转身拿东西时候瞄了一眼，锅铲都没放下就赶紧过来了，，，霍香拿起纸卷展开，果然上面都有写，还怕兑换不便利，特意把整块金砖切成了四份，奶奶听霍香解释了，也不看了转身就说：“我赶紧再填个肉菜，这小吕给的也太多了。”
霍香还是笑，就是给人感觉一眼财迷样的笑，‘想和金砖贴贴’，而两小只则催道：“香香姐，这些是灵石吧。”
霍香回神点头：“你们看纸上提了，可以放到空间里，或者经常待的地方，卧室床头都可以，可以使周边充满灵气，人长居于灵气充盈之地于身心皆有好处。”。彤彤还说难怪这么老沉呢，很自觉的去检测一下丹药，霍香表示先都收到空间去，那个包袱皮挺好的，霍香问奶奶能不能给做成小背心，咱们一人一件呗，又给老太太逗得直乐。
奶奶一高兴的结果就是一共整治了八道菜，每样都分出一盘给系统传过去了，那边很快call过来，“奶奶，您是我亲奶奶，我也会做菜，甚至现在用的都是灵界食材，但就是没有这个味，真是和我记忆深处的味道重叠了。”
“小吕呀你喜欢就好，我们刚收拾东西才看见，你给发来那么大块金砖呢 ，让你破费了 真是不好意思哈。奶奶呀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别的也不会啥，这些都是奶奶亲手做的菜，你喜欢吃就好呀。别嫌奶奶啰嗦，你妹她发过去的那些零食，你偶尔尝个味道就好，可不能当饭吃哈，平时还是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哎呦哎呦，不是刚好挺高兴的么，别哭呀孩子，只要你不嫌弃，奶奶以后做饭都带你一份儿，好啦好啦～”。老人家并不知道修行中人很早就开始辟谷了，也不知道她的碎碎念，是这个离家很久的大男孩儿，在梦中常常遇见，醒来又渐渐忘却的熟悉。
霍香又主动挂断长途电话，招呼大家先吃饭，她感觉到了，在这样的任务中，系统害怕没有能量，程序害怕失去记忆，而人则是在这无尽漫长的岁月中，度过了前期的激情盎然，在中后期却容易因为各种事情产生情绪上的崩溃。
但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路，也不能只因为看见了别人的难而轻易退缩，从小奶奶就搂着她讲小马过河的故事，松鼠说水深的能淹死同伴，老牛说水浅只到脚踝，小马的妈妈鼓励他，让他自己去试试，小马才发现，既没有像松鼠说的那样可怕，也没有老牛说的那样轻松……
霍香并没有觉得自己一定会比吕川强，或许在任务数量上根本没有人家完成的多，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修真位面呢。可既然选择了带奶奶去体验不一样的人生，总不能因为要很久之后才遇见的困难现在就退缩，车到山前必有路 船到桥头自然直。
饭桌上，霍香算是为了转移一下吕川带来的一些情绪问题，也当是给大家发战前奖励了。给了两小只一人一块灵石当奖励，给奶奶拿块儿大金条当私房，这气氛一下就让她给调动起来了。霍香心想果然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哈，吕大哥的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真不能替他悲伤太久，毕竟…金条太香了。
只见彤彤嗷呜一口，就把成人拳头大的灵石给吞了，旭旭没这么夸张的表情，三叉手稳稳拿着灵石往自己的云团里塞，奶奶摸够了就想把金条还给她，可孙女却说，这个以后就是自己的，是吕川给开的做饭的工资，奶奶想了一会儿，就‘健步如飞’的把金条藏自己屋里去了，霍香看老太太腿脚紧倒腾，差点真的没忍住笑出声，等奶奶回来，霍香倒好了红酒，大家一起干杯！开吃。
没一会儿霍香又调出购物车那页，跟大家一起看看还有啥添置的不，大件上大家都表示没有问题，小件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删删减减，奶奶强调了打虫药的重要性，霍香虽然不是很有感触，但秉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说法，更重要的是价格也不贵，犟嘴没用痛快加上呗。最后还给两小只买了新皮肤，本来是想搜点小孩衣服的，但搜索页面还推荐了系统皮肤—小孩衣物款，可能因为有同样的词条，让霍香给刷到，点开了才发现，款式还挺多挺可爱的哈。
看了看两小只，彤彤表示，奶奶给找了好些姐姐小时候的衣服穿，就很好了，系统表示自己就是个云不需要皮肤，但霍香看看还有余的积分和便宜点的皮肤，寻思，打算送礼物就送，别问要不要的，土豪香果断添加了几样，两小只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快速点了全部结算。
结果就是它们，尤其是彤彤感动的眼泪汪汪，那小油嘴就要在霍香脸蛋上来两口，被她赶紧抱怀里给固定住。旭旭则是汇报着，折扣价的返点和新人福利，一个是整体打了78折，一个是新人福利自选免单一项还能抽到代金券。那必须选最贵的还说啥了，最后就是刨除彤彤检测物品花的，还剩三十来分，这还越花越多了？
双喜临‘桌’，吕川那边估计情绪稳定了，也吃挺好，发文字过来问霍香需要点啥不，不用客气。
霍香也是真没客气，她也发字过去，表示自己为了节约空间种植土地的面积，置办了一些货架，但是还不怎么满足，她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有个悬空置物的功效。
表示自己呢也是异想天开，寻思吕大哥这么厉害，厚着脸皮想过来问问有什么意见，现在做不到没关系，有了思路和方向，以后也会慢慢做到的，是吧。
那边很快回复了，“简单”，然后彤彤就说，那边发货过来了，是一个圆形大平台，霍香正疑惑啥东西这么效率，吕川下一句就发了过来“这是按了悬浮石的石台，我们这边给弟子当擂台用的，你放东西时候也不用惦记保持平衡重量啥的，放什么它都是这么浮在空中的，你滴血让旗认主之后就可以操控它移动，想放哪里放哪里。”
“万分感谢！”霍香还试着发了一个鞠躬执意的表情。
空间里虽然还有点乱，但一切几乎都准备就绪了，吃完饭大家都收拾起来 ，完事要一起泡脚洗漱，霍香看看时间刚刚八点，还是想泡个澡，可能是出发前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吧，想自己待会儿，奶奶说你去泡吧，我洗完脚再收拾一点能用上的东西，你一会洗完出来也收拾看看，有啥要带的不要忘了，之前不是说工作桌要一起带过去么，到时候就一起放进空间里去。
霍香贱贱的亲奶奶一下就跑去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