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奶奶出马一个不止顶俩
“宿主～宿主醒醒～你定的时间到了，起床了哦 _ ”。
霍香是想着想着真的睡着了，她昨晚本来画画到快十二点才睡，自从三年前，自己有能力单独在家接单了之后，就尽量会保证足够的睡眠，晚上十点就基本要收拾收拾睡了，这几天加班了会，睡觉有些不够，刚又一阵头脑风暴，闭着眼睛一段时间真的就睡着了。
没有自然醒，脑袋有点痛痛，这时候被系统叫的霍香，起来还有点迷瞪，坐着缓了一会，还是说“谢谢。”
“不客气呢宿主 ， 我可是个守信的好统宝(w)。”。
霍香拿起床头柜上的湿巾，抽了一张粗略擦了下脸，有点冰凉的湿润让她彻底清醒了，然后就下床开门准备去洗漱。
“香香起来了呀？怎么不多睡会儿”
霍香听见声音就看见奶奶在厨房忙活，脸上不由自主浮起微笑：“奶奶也早呀，辛苦啦！”说着霍香跑到奶奶跟前撒娇：“今天给你的大宝贝孙女做什么好吃哒呀”。
系统看着突然化身小女孩儿的宿主也是一阵惊讶 ⊙▽⊙原来冷淡的宿主也可以是个萌萌甜妹，忍不住在后台看程序判定，果然距离上次又加了好几分了，系统高兴中带着点酸酸：“程序，你怎么回事，意识不完全清醒的状态还对系统还保持礼貌，加一分可以理解，怎么对长辈撒娇还要加分吖( _)？”
一阵机械正太音响起，程序缓缓平速回道：“大数据表明，在穿越任务中，适当自然的撒娇是高情商的表现，有助于宿主会更容易完成任务。”
“好吧，算你有理|(￣3￣)| 。”。
霍香并不知道系统在背后跟程序吐槽她，她只是珍惜每天和奶奶相处的亲子时光，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宝宝。
严重的时候，霍香感到自己就是个精分，一半特别冷静自持甚至冷漠，一半又特别纯粹炽热。尤其当自己接单 创作绘画的时候，这种感受尤其深。她一边要考虑客户的各种现实具体的要求，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拿着计算器精打细算的商人；一半又徜徉在脑中无尽的奇幻之海，好像是个为了艺术能奉献上自己一切的痴者。
这种分裂的状态导致霍香常常内耗严重，尤其是外界压力还很大的时候，霍香那种分割自己的感觉更甚。但跟奶奶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正常了很多，因为这是她在世上唯一可以无条件完全信赖的人。在奶奶这里，她可以卸下所有防备，不用随时随地的保存冷静，也没有了过分的敏感和多疑，可以回归单纯的什么都先不想。
别人都说她的陪伴她给养老 是多么多么的孝顺，只有霍香自己心里知道，奶奶才是她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能治愈她所有的‘应激反应’，霍香也相信自己于奶奶而言，亦是无条件信任的存在。
“系统在吗？”她一边刷牙一边在脑中问道。
“在的哦宿主 _ ”
“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情挺好奇的，想问你一下。”
“请问呢，宿主 _ ”，
“你说要是别人知道我身上有系统，会怎么样呢？。”
系统……“回宿主，⊙w⊙如果别人知道你已经被系统绑定，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哦，人类贪婪的本性非常可能会觊觎你，在任务中获得的各种当前世界不存在的物资以及能力，毕竟财帛动人心呢。”
“哦哦，对～你说的对”。
系统难得听见霍香的肯定，还有点美美的感觉：“那当然啦(w)系统都会为宿主考虑的，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继续讨论我们开通商城的问题呢？”
“吃饭的时候吧，我们种花家喜欢在饭桌上谈生意。”。
“好的呢宿主，不过纠正一下，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成立了，那可就不是什么谈生意可以相比较的哦～(︶)。”
霍香洗漱完看看镜中的自己，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回屋去梳妆台开始护肤，“系统，你看看我现在的分数，应该也涨了点吧，一共多少了？”。
“回宿主现在是一共108分了哦，宿主很厉害哦ヾ(▽)。”。
霍香用美容仪在脸上大圈按摩刚涂上的乳液:“系统，可不可以让我自己也可以查看分数原因，让我好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得分呢？”，……系统顿了一下回道：“回宿主，这个要问一下后台程序呢 _ ”。
霍香拿起胶态硫把自己嘴角的痘痘埋起来，问道：“那麻烦你问一下程序了。”
“不麻烦，宿主请稍等 _ ”。
“好的”，霍香把头上猫耳头箍摘了，拿静电梳加一点润发乳把头发梳顺，打开右边的壁柜，拿个发圈扎个低马尾然后拧拧头发折上去 用大抓夹固定。
“宿主，后台程序表示，只有您正式绑定去做任务了，才有查看后台程序的权益哦，但系统帮您争取了一下，目前申请到每天有10条信息的查看权利。”霍香没说话，估计着本来就有这个权利，毕竟之前问系统的时候，它前后就已经说了七条了，早有所料它要推脱也不奇怪。
霍香起身去开衣柜的推拉门，左面挂着一大排各种颜色的毛绒睡衣和居家服。没想好穿啥颜色，只见她打开手机查了今日五行穿衣，上面说穿红色系大吉，霍香就拿了一套草莓熊。
身上的姜白绸缎睡衣是睡觉时候穿得，这个料子贵不少但很亲肤，滑滑的很舒服，霍香为了保证她堪忧的睡眠质量，忍着心疼淘来了布料，给自己和奶奶都做了几身，就睡觉时候穿。
除了夏天热的时候，其余三季她平时在家画稿子的话，就看心情天气选不同颜色薄厚的毛绒绒穿。如今冬日暖气虽足，但霍香工作大多数时候都坐着，不怎么消耗体力，偶尔身体就会感到渐渐发凉，所以霍香觉得这样保暖的穿法更健康，有时微微捂出点汗后，晚上泡个澡也会很舒服哒，要是怕上火就多喝点菊花茶。
“香香，面条好了吃饭啦～”
“嗳～”霍香大声回着奶奶，她也没问系统看没看她换衣服，毕竟这玩意说话真假，咱们也不能确定，之前默不作声观察自己的时候，谁知道它有没有避开，说不一定连自己在马桶上坐多久都知道。霍香明白现在自己没有任何能制约系统的手段，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计较这些小事也只是为难自己罢了。
她很明白自己的‘毛病‘，一样的情况，疑心重安全感低的弱势一方，需要从大概到细节不断佐证彼此的各个层面，而在信任度相对低的时候，对方很多话语连个心理安慰都算不上，霍香明白这个不是对方说不说慌的问题，而是自己愿不愿意相信它的话。
从卧室出来顺便去卫生间把换下来的睡衣裤，放到左面洗衣机里按开温和模式，然后霍香就快步去了餐厅“奶奶我来啦～”，说着去厨房冲了一下手，帮奶奶把东西都端到餐桌上 一起开始吃今天的早餐。
“宿主，您刚不是说吃饭的时候讨论么(w)？”
“稍等哦，种花家喜欢循序渐进，饭吃半饱再谈事情。”
系统好奇“为什么呢？(⊙o⊙)”
“很简单，刚吃就开始谈事情，一是显得功利性目的性太强，二是如果谈的不愉快，导致后面没心情吃饭岂不是会饿肚子么。”
“……呃……好吧~_~”系统想着原来宿主是怕自己影响她食欲。
霍香一边吃着爱心煎蛋一边夸道：“奶，你今天的煎蛋做的非常完美哦。”
老太太则笑的一脸宠溺道“你爱吃八分熟的蛋黄嘛，做多几次的事儿，还能难倒我嘛。”
霍香看着奶奶一脸傲娇的样子觉得又是满满的幸福，“还不是因为你惯着我，其实我都能吃的，你不用这么费事的，别把你累着了。”
“就做个饭累什么累，本来家里就没有什么事，洗衣服有洗衣机，扫地有扫地机，刷碗有洗碗机，我再不做个饭闲出病来了就。”
“好吧，”霍香说着起身又给奶奶盛了一碗：“反正奶你就注意身体，不爱做饭时候就不做，千万不要勉强哈，不然要孙女干啥吃的，活就让你孙女干就完了。”
“知道知道啦，比我个老太太都能唠叨，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吧，我说你多少回你咋不改呢？”
“嘿嘿，”霍香又给自己盛“晚上工作有灵感嘛！这个有点急，过两天画完这个就不熬了。”
“香香你跟奶说实话，是不是还款压力太大了，你要是钱不够，奶那里还有点钱你拿去先顶顶，别接加急的活了，老这么熬对身体太不友好了。”
霍香看着奶奶关心的面庞，虽然这种关心经常发生，但她每次心里还是会涌出一阵感动，这股力量就像是电流，像一个永远满电的充电宝宝，能给她这颗耗电量大还偷偷跑电的心时常充能，让她遇到困难需要抉择的时候总能动力满满，霍香看老太太吃的差不多了，就放下筷子往奶奶那边靠了靠。
“奶，我遇见个事，想问问您的意见。”
“哈哈，还您上了，这么严肃呢？有啥事就说哈香啊”
“奶奶，我好像遇到穿越系统了。它想让我穿越去做任务呢。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去？”。
！！！
说真的！当时霍香这话一出口，别说系统了，连后台运行程序都卡顿好几秒。
“宿……宿…宿主！你怎么把系统的存在，就这么……就直接就说出去啦？！Σ(っ °Д °;)っ”。
霍香没搭理系统的尖声惊讶，心想不这么说还倒立说吗？反正之前系统也表示过 怕别人知道了生起贪心，但这点放在她和奶奶之间就根本不是问题。
反而相比系统程序的惊愕，奶奶却在这里是最先接受的，“真的假的吖？是你经常听小说里面的系统吗？”
“嗯呢，差不多。”
“它来要让你干嘛呢？”老太太好奇心和警惕心都上来了。。。
……
霍香在工作了之后就发现，很多时候根本没法好好看小说，因为看的时候除了吃零食几乎啥也做不了，而人一单长大，就好像没有了年少学生时期那种坦然看书的状态，心里也觉得看杂书太耽误时间，所以就改成听书，听的时候手上还能做很多事，内心就平和很多。就是她的耳孔，带耳机不是大了挤就是小了掉，贼不舒服，戴耳麦时间久了也夹得头难受，后面虽然市面上流行很多款式像耳挂式的，但只要声音在耳孔里传过来，即使音量开的不怎么大，但骨传却会过分转移注意力。
以前上班时候怕打扰别人，霍香就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耳机了，开始在家工作后，霍香真的不想再折磨自己耳朵了。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会让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她需要的就是一个微微分散注意力的状态，所以在家她爱开外放，放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声音调整到自己觉得不大不小的状态，适合的音乐、电台、小说让人很轻松舒适，还可以找和所画的作品，有类似情绪的声音。
年轻的心大都有着躁动和活跃，首先有个能让自己静坐下来的事，更容易度过前期思维分散的半小时，从而进入一个良好的工作状态。
如果说是工作核心部分，需要专注力高的地方，只能用纯音乐或者干脆极度安静的空间来不要打扰自己进入‘心流‘。这样的工作霍香一般在晚上八点半奶奶也睡着的时候做。
但一个作品的完成占时间大部分的，其实是很多准备性 辅助性和补充性的工作。这就如同画画前期的创意设计和后期的细节刻画，都需要疯狂烧脑高度集中注意力，而中间占比最高的漫长时间，反而是各种调试色卡和客户沟通，加上各种画线条 填充铺色，这些时间要是一个略微跳脱点的人，中途注意力转移想去干点别的什么，那他就很难回来继续‘坐’下来。
霍香虽然对待画作很有耐心，但是她很明白没有了公司制度氛围的压迫，自己在家工作的自由分配时间的模式，会让人的惰性疯狂滋长。所以她会不断剖析自己，想办法让自己保持工作新鲜性，让爱好永远领着自己走，不给自己变更懒惰的机会。
就这样，白天她常常爱听各种各样的故事，她也建议很多做‘枯燥’工作的朋友，总静心不了爱多想乱想的朋友，试着听着渐渐融入着另一个人的故事情节，它会让你少想些有的没的，暂时躲开生活中的烦恼，给自己一个放空的机会。
而外放这些故事的时候，奶奶也跟着一起也听了不少，说实话有时候突然出现一些虎狼场面的描述，霍香也不好意思，被奶奶笑的多少也有点尴尬啦～但好在时间长了脸皮就厚了，奶奶也越来越融入这个氛围，偶尔一些文中不合理的地方奶奶还会忍不住吐槽，遇见文中的海王男绿茶女，就说孙女以后碰见这样的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听见描述的各种优秀的男主，奶奶就觉得配孙女还可以。
反正在老人眼里，霍香跟多优秀的人在一起都是正常的值得的。讲真她们很多时候更像朋友闺蜜。而有人可以一起吐槽八卦，对‘上了岁数’的女生来说，真的是不可或缺的娱乐项目。
用文字要记录半天的思绪，在脑中只呼啦啦一下就飞到了这里，霍香忽然就不纠结了，她甚至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系统，你出来给奶奶打声招呼吧，以后要是真的绑定在一起，我奶她就是你奶，你出来说两句。”
…………系统…………僵硬…………
过了好一会儿……
“哈…哈喽，奶奶 ……您好哈，我，，我是选中霍香的系统，编号89757，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磕磕巴巴说完这些，系统感觉自己好像传说中的上门女婿，尴尬都想哐哐撞墙了，统子们这种尬到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心情！谁～！能～！懂～！啊～！
奶奶倒是对这凭空入脑的声音感到很新奇：“哎呀！～还真的有呀，叫多少7来着？”
“奶，你叫她…小统就行。”霍香心里也松了口气。
“啥？～小彤是吧，小彤好听，”霍香看统子因为奶奶的耳背和口音，就这么拥有了名字，刚想开口纠正又闭嘴不提，系统开不开心不重要，奶奶开心就行。
“彤彤啊，听你这声音年纪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真不容易呀，奶奶吧虽然年龄大了，但是不是那种不讲理的老太太，可奶奶就香香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呀，肯定关心她放不下孩子呀，我家香也是年纪小小就学画画7，她没有父母缘，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吖，那真是让我心疼啊，你说你是要带她去干嘛来着？跟奶奶说说呗，也好叫我知道知道，要不香香突然不见了，我这个老太婆可难能活了。”
霍香虽然知道奶奶和她绝对心有灵犀，估计也是在帮她跟系统沟通，但仍然听不得老人说活不活这种话，只不由自主觉得鼻子一酸，“奶，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没事的，她就是想带我去做什么任务，但是一些待遇规则还没说清楚呢，这不准备谈呢么，我寻思还得你给我把关呐。”
“啊对，对…”接收到孙女眼神的奶奶立马更加在线：“彤彤啊，你别怪你香香姐，她吧就知道画那个画，别看她都二十八了，实际还跟小孩子一样，没啥主意的，啥都要跟我商量，你说她这样要离开我，我怎么放心呢，你有啥就跟我们说出来，只要是正路，奶绝对不耽误你们前途的。”
系统被这对祖孙一唱一和只觉得双眼冒金星(w ），紧张的不知道说啥好，感觉自己就是要拆散这对祖孙的大坏蛋：“呜呜呜呜，怎么办啊程序～( д)”系统内心疯狂抓挠：“啊～你怎么还再给她加分啊！宿主身边出现谈判老高手是什么鬼呀～”～！
（彤彤委屈屈嘤嘤嘤，连宿主都有奶奶疼，为什么人家身边只有冰冷的打分机器）
奶奶对着空气说完，也没听见系统说话，看了一眼自己孙女，发现她已经开始淡定的收拾餐桌，自己也就不着急说话了，像往常一样去客厅煮茶了。
结果就是双方会谈地点就移到了客厅茶几，祖孙俩在沙发上爱排坐着，同款翘着二郎腿滋溜着小茶水，轻轻的斯～再哈～，看起来好像那种说不好的优雅又有点混黑气息…………
emmm统宝我怎么有点害怕呢
(_)
“奶，你看电视吗？”霍香问道。
“彤彤？你看不看电视呀？”奶奶问道。
“奶，，奶奶，彤彤就不看了”。
又听见这个奶萌声音，老太太跟霍香两人同步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拍大腿乐道：“奶奶现在也不爱看电视，前段时间看那个《人世间》还挺好看的，以后看啥还得让你姐下下来看，要不竟是广告可烦人，来～彤彤，你能过来不，来奶奶身边坐坐，咱们一起唠唠嗑多好。”
……“奶奶～（ノ′`）”。霍香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幻听，她怎么感觉系统叫奶奶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丝娇羞呢。
“嗳～～彤彤快来”霍香又觉得自己在奶奶的答应声中，听到了很多老辈对小娃娃的热爱。
然后就看见茶几上方，突然出现一团云雾，渐渐的幻化出了一个扎着双丸子头，穿着红肚兜的大头女娃。
“哎呦～”奶奶也惊讶，本来也是试探的问，连霍香也没想到系统竟然真的出现了。
“咱们彤彤咋长的跟年画上的福娃一样呦，又白又胖乎，真有福相呦”，说着奶奶就伸手要抱“快过来让奶奶抱抱”，霍香就看到系统飘进自己奶怀里了，虚虚靠着有点肆无忌惮的喊：“奶奶～ (-〇-) ”
这白胖大孙女在怀里撒娇，哪个老太太能顶得住啊，霍香看似在吹茶，实际也是在摇头，失策了失策了～，希望奶奶对自己多年的感情，能战胜这个白胖女娃的诱惑吧。
“彤彤啊，你跟奶奶说说，你咋上我们家来的？”奶奶好像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抱孩子就必须拍，一边轻拍着系统一边问，甚至顺手拿了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在彤彤的肚子上。
“奶奶，是这样的，我们上层领导会在各个小世界，筛选出一些比较符合我们系统要求的灵魂数据，依照具体统考分数和等级，让我们或随机或自行选择这些数据。在我抽中的灵魂中，宿主是各项分数和表现最符合我心意的，后来给她们做的突击小测试，宿主也完成的非常好，彤彤有查过历届大数据的，虽然测试不难，但获得当前级别满分的，并且开启隐藏任务的宿主真的很少很少的，所以彤彤不想放弃宿主，很希望她能跟我们一起去做任务的。奶奶”。
老太太听的这长篇大论的实际有点懵，但看起来一点不慌，“害，都叫我奶奶了，还能叫她什么宿主？就叫她香香姐，宿主宿主的多生分啊～”，说完又用着哄小孩子的口气：“奶奶听懂啦～因为你香香姐挺优秀的是吧。唉，你是不知道，香香她可努力啦，关键还善良，有什么事情还认真负责，彤彤的眼光啊～真不错呐～”。
霍香早已经在奶奶日常的夸夸中免疫了，给奶奶续了杯茶递过去，要不拦着点奶奶真能把人夸到天上，老太太接过茶就问：“彤彤喝不喝茶呀，你这么小喝不来这个吧，奶给你拿瓶牛奶喝吧，好不好”。
霍香看系统又在那扭捏害羞上了，要不是个小女娃娃，这个姿态肯定辣眼睛。
“不用了奶奶，(w)我们喝了也吸收不了的，浪费呢”。
“瞎说！给我们彤彤喝还能浪费了？都是尝个味道嘛，谁还指它当饭吃了。”说着奶奶就作势要把彤彤从腿上放下来 起身亲自去拿，霍香见状连忙站起来，“奶，你们坐着就行我去拿。”
“对！就让你姐去拿，”然后抬头对霍香说：“冰箱里面呢，拿那个纸盒的，那个甜。”看孙女走了奶奶就跟彤彤笑着：“你看你香香姐可孝顺了，是吧。但有的时候她也不懂事，奶奶看小区里的孩子都爱喝这个，结果给你香香姐买，她还不咋喝呢，不识货，正好都给我们彤彤喝，不给她”。
系统已经满脸通红了：“奶奶～你对彤彤真好～”。
霍香去餐厅打开冰箱上层保鲜区，一边拿一边忍不住偷偷翘起嘴角，那种果味乳可不是小孩子最爱喝么。其实里边也没啥奶就是味道好，隔壁三楼的大妈跟奶奶关系还可以，有时候见面一起唠嗑嗑瓜子啥的。她家小孙子学校留作业里，让画手抄报，别的都写完了，就这个死活画不好，马上要开学了急得孩子直哭。她俩在楼下溜达，遇见那个大妈也下楼扔垃圾，奶奶就说咋这几天都没见你呢，那个大妈就跟她们一通吐槽，说学校作业都是给家长留的之类的，关键自己这个老婆子手拿锅铲都要抖了，想帮孩子抖帮不上。奶奶当时嗯啊回着没说啥，回家看孙女不咋忙了，就说要是有空，就给老李家孩子画张那个什么手抄报吧，霍香刷刷就画了一张没写内容的，留给孩子回去自己填，这还不是小儿科，三分钟都用不上。
奶奶三小时后打电话让那个大妈来取的，人家上门千恩万谢的还提了箱奶和一兜儿橘子。橘子早就吃完了，可这饮料祖孙俩都不爱喝，已经放冰箱挺长时间了，快过期了都没少几盒呢，可不是给彤彤喝正好么。
霍香装了一果篓，拿过来往茶几边的杂物零食架上一放，拆开一个吸管插进去递给系统，温柔的笑道：“彤彤快喝吧，奶奶的心意哦，这些随便喝哈，不够咱家还有”。
“谢谢奶奶！谢谢香香姐！～。(ˊwˋ)。”此时的系统已经沉沦在家人宠爱的美好世界里了，完全忘了之前霍香是怎么套路她的，她又是怎么抓狂尴尬的了，只觉得自己是统界最幸福的统，表面看着是笑眯眯乖乖吸奶，系统空间里则兴奋的直叫：“哇～！原来味道是这样哒！快，程序给我拍照拍视频，味觉共享开起来，我要发统界圈，让它们以前笑我分数低，都给我狠狠的羡慕嫉妒，哇哈哈哈～”。
程序…………心想还不如预备宿主的敏感谨慎好应对，这老太太的亲情牌对于涉世不深的蠢系统来说，简直就是个大王炸。基于之前观测宿主人品优秀底线明确，目前我方只能出真诚牌继续观察～不行就得撤了，要不妥妥老底被掀，分币不剩。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一边无语=_=一边发圈，
一边叹气=_=一边加分。
牢记自己就是个功能程序
没有情绪没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