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烧了女主的头发
那是一具怎么样的尸体,苏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觉得他的脸色都是铁青的,浑身上下都是不自然的。
暴露在外头的皮肤上面,还爬满了青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怪物一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具尸体就在他们刚刚走过那条路的时候,好好的躺在地上。
以往苏诺并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她在天剑宗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不管有什么样的威胁,基本上都轮不到她出头。
几乎是只要一有危险,就有人会挡在她的身前,替她铲除这一切。
因此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也忘记了对黎初的憎恨,而是大叫一声跑到了庄吏的身后。
“大师兄,我好害怕,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尸体突然会站起来,还变成了这个样子?”
庄吏并不怎么喜欢苏诺的刻意靠近,但眼下情势所迫,苏诺又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庄吏确实也没办法做出来将她一把推开的事情。
只能拔着剑将苏诺挡在身后。
“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那尸体伤害到你,不管他是什么怪物,都会被我斩于剑下。”
这些话其实是庄吏在作为天剑宗大师兄时候,正常反应之下来做出的极为正常的反应。
但苏诺一直心中对庄吏爱而不得,这些话听上去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这些话也同样给了她错觉,让她潜意识里的认为,是不是大师兄心中也是有自己的,要不是因为黎初一直在面前晃荡,兴许之前大师兄就不会推开自己。
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拿着剑的黎初,想着就算她跟大师兄看上去关系再好,那大师兄关键的时候保护的还是自己。
以前她总会觉得自己是所有人的拖累,仿佛每一次出去,所有的人都要分出心思来保护自己。
就连大师兄也不例外,一直都在她的身旁,各种保护着她,从来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威胁。
她就像是庄吏丰满羽翼之下,需要保护的雏鸟,不管是风吹雨淋,还是各种各样的威胁,庄吏都不会让她感受到任何威胁。
但现在她突然觉得弱一些似乎也挺好的,因为至少这样大师兄就会保护自己。
“大师兄……”
庄吏满脑子都想着,觉得为何面前的尸体越来越多了,根本没听清说的想要说些什么。
黎初也没想到,这被操控的尸体居然还聚集了一大群,难道这一群人都有呼朋唤友的功能不成。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这些尸体行动速度似乎有些缓慢,也给了他们可以去严正对待的时间。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庄吏,示意两人一同发动进攻。
庄吏很快就明白了黎初的意思,毕竟二人之间一起切磋剑术有这么多年,有些时候不需要开口交流,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他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趁着现在他们行动速度还比较缓慢,而且数量并不怎么多的时候,我们先想办法将那些东西给除掉,否则等他们聚集起来就糟糕了。
这整个青口镇上下加起来,人数应该非常的多,若是这些人全部都变成这般的行尸走肉,我们纵然剑术上可以抵倒,但体力上未必能够一直坚持。”
二人十分默契的朝着那尸群冲了过去,挥动着手中的佩剑。
不得不说天剑宗向来以剑修为主,再加上黎初跟庄吏两人又是天剑宗修行天赋最高的人,因此这些尸群很快就给他们清理完毕了。
虽说苏诺有心想要帮忙,可是看着这些尸体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后怕。
而且这些尸群所溅射出来的血液,竟然还是绿色的,看上去十分的恶心,苏诺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一阵乏味。
因着其余的师兄们都去帮忙处理这些了,苏诺也下只有孤立无援的状态。
一只邪祟静悄悄的向她靠近,似乎想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头控制它。
苏诺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危机。
她下意识的想要转过头,一张燃烧着的符纸瞬间穿过了她,那虫子化为了灰烬。
只是那符纸上的火似乎沾到了苏诺的头发,将她的一缕头发给烧着了。
苏诺下意识的尖叫起来。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南殊虽说都在空间里头,但他的神识在外头还是存在的,所以也就看到了方才姐姐耍的一些小伎俩。
“姐姐,刚才那张符纸将她的头发给点燃了,其实是你故意的吧,我怎么瞧着她这般,心中还觉得莫名的开心,这样的人还真是讨厌。”
黎初一边检查着周围,一边心里回答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那虫子都快要爬到她的肩膀上了,我要是不用符纸的话,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命中那一只讨厌的虫子。
之前我用剑的时候,她都把我骂成什么样了,她还说我故意要杀她,要向师傅去告状。既然我不能用剑的话,那就只能用符纸了,烧着了她的头发也是因为她倒霉呀。”
对于黎初而言,她现在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拯救苏诺,而是为了消灭这些可恶的东西。
再者在这个节骨眼上,苏诺还不能出任何的事情,否则依照苏辙对她的宠爱程度,到那时候他们这一群人都要受罚。
她眼下虽然不能够直接杀死苏诺报仇,但也可以时不时的利用这样的小机会来整她,也算是稍微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苏诺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庄吏的注意,他将佩剑重新收回了剑鞘里头,赶到了苏诺的身旁。
原本还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哪知晓是她有一缕头发不小心被火给点燃了。
苏诺一见到庄吏顿时委屈起来。
“大师兄,方才有一张着了火的符纸擦着我的头发就直接过去了,结果把我的头发给点着了。”
庄吏闻言看了一眼苏诺的身后,地上果然有一张快要燃烧殆尽的符纸,而它旁边还有一摊黑色的印记,赫然就是方才那邪祟的虫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