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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晚晴还是向他道了谢意:“不过刚刚也要谢谢你的。”
“王妃言重了,这都是属下份内之事。”侍卫的脸瞬间就红了,还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林晚晴蹲在那肉筐前,看着被剁得足有成年男子两手掌宽的肉块,也是心中了然,这大头鱼的胃口向来不小,想到她前世所喂的那条,一顿能吃三十斤肉的样子,还真有点心悸。
“不知可有钓竿?”她问道。
“有!”有侍卫回答道,没一会就有一根钓竿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晚晴很熟练的将肉挂在肉钩上,再将肉放入水中,握住钓竿在水面处来来回回的游动了几下后,就看到了池水面的波纹又加大了些,同时也看到了池水下面快速升起的一个黑影子。
就在那鱼冲过来要咬肉的时候,林晚晴同时的将钓竿扬了起来,那鱼跟着离了水面的肉也跃出了池面。
一条足有三米长的大鱼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咬住肉块时,用力的再甩了下头的重新落入水中。
可在岸上的那些侍卫有两个已经看傻了眼,他们是第一次来这个黑石苑,更是第一次见这条大鱼。
这鱼也太怪了,头比身体还大出许多,不过全身都闪着异彩,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神仙鱼吧。
此时的林晚晴却有些皱眉,她扭头看向身边的侍卫:“敢问一下,您贵姓?”
“呃!回王妃的话,属下叫宋明,王妃有何吩咐?”他立即回答。
“你可看清,刚刚那鱼身上的鳞片有多少彩色的,可是七彩的吗?”她问道。
宋明皱起眉来,认真的回想着,迟迟不敢给出答案。
傅继良这时挤了过来的道:“王妃,在下看清了,有一半以上是彩色的,但是不是七彩的……拿不准,现在是白日,还有阳光,有恐看花了眼。”
“那就再让它跳一次。”林晚晴又蹲下开始挂肉,并对身边的人道:“你们也都帮忙看仔细些,辛苦了。”
“不辛苦!”大家纷纷回答,都觉得这位小王妃也太客气了些。
当她再甩出钓竿,又引出那条大鱼后,大家全都瞪大了眼的在观察,如此反复了五六次后,大家全都确定了,身上最少有十片是七彩的鳞片。
林晚晴放下手中的钓竿,挥手带着大家离开了这里,在回去的路上,他对傅继良道:“麻烦傅大夫了,准备一些麻醉散。”
傅继良痛快的答应了,高兴的摇头晃脑的向自己的府医院子走去。
见他如个得了糖的小孩子一样,林晚晴不由会心一笑,她仿佛看到了二爷爷,在得到或是研究出一个新方子来时,就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和个老顽童一样。
她刚转身迈步要进栖迟阁,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王妃请留步……”
她转回身来,就看到一位年近四十多岁的老者,单手微提着长衫衣摆,快步跑来的样子。
宋明立即告诉她:“王妃,这位是咱们摄政王府的管家忠伯。”
忠伯跑到她的面前,再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方恭敬的施了一礼:“老奴见过王妃娘娘。”
“忠伯是有何事吗?”林晚晴也微福了个礼,微笑的问道。
忠伯都被她的这个回礼给弄愣了愣后,方才道:“王妃娘娘,翰林院掌院学士温知韫带着其子,两位温大人来了,说是来给王妃娘娘送嫁妆的……”
林晚晴也是一愣,好在她反映快,脑中很快就搜索到了一些相关的联系,立即对忠伯点着头:“来人正是我的外祖父及两个舅父。”
忠伯立即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那请王妃娘娘去看一下吧,可是抬来了不少呢,足有二十几箱……”
“啊?”林晚晴惊诧到了。
可原主也没告诉过她,还有个这么有实力的后台呀。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下人恭敬的呼声:“见过殿下!”
她立即回头看过去,见正是赵景淮在姜岸的陪同下,背着手的走了过来。
大家全都施礼,她后知后觉的也要跟着跪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托住了,她惊讶的抬头,就看到赵景淮离她足有五步远,正伸着手呢。
这么神奇的吗,她还不由的四下看了看,见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只有她是半哈着腰的,这才确定是他所为,心中不由的更加惊讶了,博大精深的功夫呀!
“都起来吧,忠伯,是谁来了?”他语气淡然的问道。
说话间,也走到了林晚晴的身边,与其并肩而立,更显得她瘦弱矮小了。
“回殿下的话,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温知韫,温大人带着其子另两位温大人,还有其孙子们,一起来给王妃送嫁妆来的……”忠伯吐字清晰的回答道。
“嫁妆?”赵景淮也是一愣:“这不是应该林涵煦府中来出的吗,怎么会让……温大学士来出呢……”
“殿下,温大学士是我的外祖父……”林晚晴对他说明道。
赵景淮微侧目的对她点了下头:“但也不合理,要是说给你填嫁妆的,还说得过去。”
林晚晴的眼睛眨了眨,小嘴还微微的轻嘟着,完全就是一副不懂的样子。
赵景淮也是了解她原本的生活的,她不懂一点都不奇怪,她能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本王随你一同去看看,不过本王可是听闻过,温大学士向来爱护府中子女,你母亲与你在林府的情况,他为何会袖手旁观?”赵景淮对她再点头,率先向前走去。
林晚晴快步的跟了后,小声的回答:“听母亲提过,外祖父曾在母亲生产下我后,就提出要将母亲带回娘家的,可是母亲不肯,说那样的话,会引来外人闲话,更会对兄长名声不利,更会影响我们以后的……”
“那过后他怎么也不过问呢,想必以温大学士的身份,要想管束一下你那五品官的父亲,也不是不行的,而且你的这两位舅舅,也是有能力的。”赵景淮真是对这一家子人产生了极大不满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