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去海城
不曾想,大伯父子狼子野心,趁父亲身体不好的时候,偷偷转移了公司运作资金,想架空公司。
被父亲的一个亲信发现,父亲才知道,大伯父子已经窥视公司继承人的位子很久了。
难怪他在留学期间,总会遇到追杀,开始,他还以为是父亲得罪过的人,后来才知道,都是大伯父子安排人做的,想断了父亲的香火,把公司占为己有。
当年,逼丽君跳崖的,就是林毅坚,他想把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清除干净,一劳永逸。
想起这些,林毅成心底的怒火就往上冲,他的丽君,他的孩子,都是被林毅坚害的,他不会让他好过。
第二天天没亮,林毅成的车队就出发了。
一路上,林毅成的脸色阴沉,眼底透着寒意。
江怀中坐在后面的车上,他本来还想着向林毅成提要求。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就被肖军敲晕了,直接丢上了车。
等他醒来,车队已经快进入海城了。
江怀中心想,先带林毅成去哪里好呢?
叶丽君的坟他没去过,她死了之后是江风埋的,他不知道在哪。
要不,先去找江风,仔细一想,他好像也不知道江风在哪,每次找他都是打手机。
他正想着,坐在他旁边的肖军开口问,“总裁夫人在哪?”
江怀中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他立马说:“我先打个电话,能借手机我用用吗?”
肖军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递给他。
江怀中拨打江风的手机。
江风正在学校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着解题方法。
手机震动,他拿出来看了一眼,陌生手机号,他想都没想就按了挂断。
过了一会,手机又震动,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江风皱了皱眉,老师还在黑板上写着,他再按挂断。
手机第三次震动的时候,刚好打下课铃。
江风快步上了天台,接听电话,
江风:“哪位?”
江怀中:“是我,你在哪?”
江风听出是江怀中,脸一黑,语气不善,“有事说事。”
江怀中看了眼肖军,“一两句说不清楚,你在哪?我去找你。”
江风:“我跟你没有关系,别找我。”说着,就要挂电话。
江怀中急了,在江风挂电话之前喊道:“我想去看看你妈。”
江风的手一顿,他眯了眯眼,冷笑,“良心发现?呵呵,滚,她不稀罕。”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直接把刚才的手机号给拉黑了。
江怀中吃了瘪,他的脸上讪讪的。
肖军就坐在他旁边,哪怕他没有开免提,肖军也多少能听到一点。
他看向江怀中,江怀中冲他讨好地笑笑,再拨打江风的手机。
结果,这次是怎么都打不通,不是提示对方已关机就是已停机。
江怀中急了,又再拨,肖军看着他,“别打了,他已经把这个号拉黑了。”
江怀中一愣,将手里的手机还给肖军。
肖军提醒,“到海城了,我们去哪?”
江怀中心里着急,江风不肯见他,他又不知道叶丽君的坟在哪,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绞尽脑汁想,怎么样才能找到江风。
江怀中记得有一次,他欠了赌债被扣在贺老六手里,那次是两个小子去赎的他,江风没来。
他们说他们是江风的同学,其中一个叫成小北的,还留了手机号给他,说有事可以联系他。
他江怀中别的本事不行,记性却很好,他当时看了一眼手机号,现在还记在脑子里。
想到这里,江怀中说:“那个,我想再打一个电话,等会见到人,就带你们去总裁夫人那里。”
肖军皱了皱眉,把手机再次递给江怀中。
江怀中凭着记忆,输入手机号,拨通,
成小北正在座位上做题,手机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去墙角,按下接听键,
成小北:“喂?”
江怀中马上说:“是成小北同学吗?我是江风他爸,你知不知道江风在哪?”
成小北看了一眼座位上的江风,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你找他什么事,我等会去找找他,跟他说。”
江怀中没办法,他怕找不到江风,等会没法跟林毅成交待,
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叫他尽快来”
江怀中想了想,他跟江风每次见面最多的地方就是赌场,总不能约去那里,不如约去最热闹的地方,
然后说:“叫他尽快来中心广场,我有急事找他,记住要告诉他,一定要快点来。”
成小北:“好,我找到他就告诉他。”
挂了电话,成小北走到江风的课桌前,“风哥,刚才你爸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找你,叫你尽快去中心广场。”
江风头都没抬,“他怎么有你的号码?”
成小北也觉得奇怪,他想了想,突然想起上次去赎人那次。
他说:“上次去赎人,我在临走前给他的,你那时在医院还没醒,我怕他有事找你,就给了他。”
江风没说话,继续做题。
成小北说:“风哥,我听他的语气,好像很急,会不会又欠债了?”
江风边做题边说:“我跟他已经断绝关系了,他的事以后跟我无关,你也别管。”
成小北一怔,“断绝关系了?这样也好,免得你老是帮他背债。”
过了一会,成小北问:“他刚才没打给你?”
“打了,我拉黑了。”江风说。
成小北点头,“好,我以后也不理他了。”
中心广场。
肖军派了两个手下跟着江怀中,在中心广场等人。
刚才,在肖军的逼问下,江怀中才不得不老实交待,他不知道叶丽君的坟在哪,要江风才知道。
他找不到江风,叫人带了话给江风,叫江风来中心广场。
林毅成叫肖军去查江风的资料,强调要尽快找到他。
江风下午放了学,在外面简单吃了一份快餐,就去陈景鹏的赛场上机车课。
晚上,江风开车从赛场出来,刚转入马路,就被前面的一辆车给拦住了。
他皱了皱眉,将车停下。
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走到江风的车旁,轻轻地敲了敲车窗,江风降下一半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