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进阶— —纂紋人师
而一旁的小紋,看到项乾竟牵引天地精气不到一百次,便牵引成功,即使自己活了将近无数岁月,项乾这般不到一百次,便成功与天地精气共鸣,还是第一次见到。
“咳咳…不错不错,有那么点当纂紋师的天赋。”小紋对项乾说道。
“嘿…嘿嘿,小紋,接下来如何做?”项乾听到小紋夸赞自己,也是满脸得意。
“接下来,接下来便是用天地精气凝聚纂刀,而凝聚这纂刀,可不是随意凝聚,一个好的纂刀,直接决定了你是几阶纂紋师,而凝聚的尺寸,大小,锋刃,都是非常苛刻,这也觉得你可到达几阶纂紋师,且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锋刃程度,好了,接下来以后再与你说,你已经将成为这纂紋师最为困难的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以你感觉,凝聚你的第一把纂刀吧!”小紋道。
项乾听后,也是略微点头,看向手中那一丝乱窜的天地精气,随即大喝:
“凝!”
那缕乱窜的天地精气,在项乾手中缓缓汇聚,项乾脑海中回想着小紋之前给自己示范所凝聚纂刀场面,随即,也将那缕天地精之气,汇聚在一团,想要凝成纂刀。
可那团精气,却在项乾手中不断变化,每次都是出现那纂刀模型之时,便瞬间爆发,重新恢复原样。
几次下来,搞的项乾满头大汗,可项乾,却丝毫没有一丝困乏之意,反而是越来越起劲。
就这般,项乾在尝试了整整三个小时之久,手中精气再次凝形。
“老子就不信!一把小小纂刀!还凝不出来不成!!”
“给老子凝!!”
项乾大吼之后,手中精气肆意翻滚,缓缓汇聚,一把纂刀模样,若隐若现的显现在项乾手上。
“定!形!”
项乾颗颗银牙紧迫积压,满头的汗珠从额头滴下,随着项乾喊出定形二字后,那手掌中翻腾的精之气,开始变的安静,随后手中一柄纂刀模样从项乾手心之中慢慢上升,最后,一把完完全全的纂刀出现悬浮在了项乾手掌之上。
“小紋!我…我凝形成功了!!”项乾小心翼翼的将手上悬浮的纂刀递给小紋查看。
小紋随后也是查看了项乾凝形的那柄纂刀,随后观察后道:
“大小偏大,重量偏重,这锋刃程度嘛,迟钝无锋,不错,这正是纂紋人师所可以凝去的纂刀,小子,恭喜你!成功成为了一名纂紋师!”
“啊!?才…才是纂紋人师啊!!我…我还以为,我…这么辛苦凝出的纂刀会是很高级别。”项乾看着手中悬浮的纂刀,声音由高到低,随后轻声化去,有些许伤感。
“怎么?臭小子,你还想一步登天啊!!!这世间所有东西,都是从最低处,稳扎稳打,一步步筑好地基,再一次次往上爬,如果想一步登天,那你所得,一定是虚浮,总会有一次,地基坍塌,跌落谷底!”小紋听到项乾竟对自己悬浮出的纂刀,非但没有高兴,却竟是不满意,随后朝着项乾骂道。
项乾也是被小紋说道后,也觉得有些道理,随后散去手中悬浮纂刀,又满是不好意思的问向小紋:
“嘿…嘿嘿,这…这不是我太过于着急变强了嘛~”
“你这臭小子,好了,今晚筑紋之术,便先教你到这吧!”小紋话罢,打了一个哈欠,随后钻入项乾手臂之中。
项乾看到小紋钻入手臂之中,也随后盘坐起来,开始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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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后几天,项乾像之前一样,每次太阳出山,便会去找那裂地岩熊对打,每次都会赤手空拳与其对打,却每次,被其打出森森白骨,晚上山洞中,便开始练习筑紋之术,经过小紋教导,项乾也可以用那无锋的纂刀凝刻出一些完整的铭紋。
就这样,持续了三个月时间,项乾白天一次次的去找那裂地岩熊修炼,搞的那裂地岩熊都些许头疼,这小子,打也打不死,跟个牛皮糖似的,又黏又硬,这裂地岩熊被烦的,甚至放弃了之前的领地,重新找了好几次,可项乾却一次又一次的找到那裂地岩熊,搞的那裂地岩熊的熊眼,都清晰可见的黑影。
而项乾,在一次又一次赤手空拳对打,一次又一次的露出森森白骨,一次又一次的恢复伤势,其肉身强悍程度增强了数倍。
项乾在相同的太阳出山后,便又到了那裂地岩熊领地,看见树荫下吹着鼻子泡,打着呼噜声的裂地岩熊,正熟睡。
项乾见状,朝着那裂地岩熊大喊道:
“臭狗熊!起来了,陪爷爷修炼了!”
随着项乾的话语传入了那裂地岩熊耳中,这裂地岩熊意识到,这个牛皮糖又来了,随后根本没有理会,接着睡觉。
可项乾见这情形,随后又跑到裂地岩熊身旁,大喝道:
“起来了!起来了!!”
这一阵阵叫声,吵的那裂地岩熊竟用自己两只巨大的熊掌,朝着自己两熊耳捂去,那股蠢萌模样,将一旁的项乾弄的也是些许搞笑。
随后,项乾可哪管这,接着抽出背后黑剑,用力朝着裂地岩熊屁股狠狠劈去。
“嗷~~嗷嗷!”
原本还睡觉的裂地岩熊,被项乾黑剑劈的瞬间疼醒,随后恶狠狠的朝着项乾看去。
项乾见状,随后背上黑剑,缓缓说道:
“对嘛!来,接着攻击我,这次,我一定将你击败!”
那裂地岩熊没等项乾话完,便朝着项乾身躯挥攻而去。
偌大的熊掌瞬间朝着项乾头顶攻去,而项乾,紧紧感觉巨大黑影,顷刻间朝着自己头顶攻来,项乾也不敢大意,后腿一蹬,一拳头朝着那熊掌对碰而去。
一人一熊,人掌与熊掌一次次的对碰,一次又一次产生响亮的骨头碰撞声,每一次爆发出来的攻势,将周围树木折断,一会时间,一人一兽所在地面,之前原本还是树木茂盛,随着一人一兽互拼,已然变成了一片空旷之地,周围全是那折断的树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