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枪响在闹市
“卧槽尼玛，你真是死了妈啊！”
齐煊身子僵住了，脑袋“轰”一声。
“你不让我教你咋管吗？”老张一笑。
他刚才那两枪，直接打穿了两个小伙的膝盖。
“他妈的，有条子！”
“大，大哥……救我！”
他们倒在地上，脸一下子白了，腿部血流不止。
对面的人也懵：“燕北还有这么狠的条子吗？抬枪就打啊！”
“不要慌，他们只有两个人。”领头的刀疤脸看了眼齐煊跟老张，阴狠道：“妈的，都给我搂火，出事老子兜着！”
“兄弟们，干！”
“亢……亢……亢……！”
他们也不是善茬，当场就拿枪反击，混战一触即发。
“啊……！！！”
急促的枪声响在闹市区，数以百计的人抱头奔逃。
女孩犹豫半晌，看了眼老张，然后趁着混乱，迅速溜进旁边的一个小巷里面，消失不见。
对面，俩人快速找了辆面包车作为掩体，子弹“霹雳吧啦”的射过来，整个车身都在冒白烟！
“你他娘给老子害惨了！”齐煊瞪着眼珠子吼道：“你想死，干嘛非得拉上我？”
老张探头打了一枪，呵呵笑道：“有时候不逼自己一把，你咋知道行不行？”
齐煊冷静下来，趁势拔出手枪，对准个人。
“亢！”
一秒后，泛起一声“咕咚”的闷响，一个少年混混头部中弹，倒地身亡。
“想不到你也挺猛。”老张怔了一下：”……我瞄半月板儿，你瞄脑袋啊？”
“少他妈废话。”齐煊不客气骂道：“人家都要枪杀警员了，老子不能直接击毙吗？”
老张额头飙汗道：“对面十来个人，要是摸上来，凭咱俩绝对守不住，你想想啥招吧。”
“我通知警司了，很快。”齐煊看了他一眼道：“你搞我这事没完，等会自个解释身上为啥有枪。”
老张气的直瞪眼：“都啥时候了，你还想公报私仇？！”
“亢，亢，亢，亢……！”
枪声不断，面包车的另一边已经满目疮痍。
齐煊倒是明白了，那些人不是一般的混混，估计是穷凶极恶的老雷子，知道派人强摸过来，其余人负责火力压制。
他们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一冒头就要迎接枪林弹雨。
齐煊脸色阴沉，他最怕的就是碰到雷子，这些人只要一被抓到就指定判死，压根不会投降，打的比谁都猛！
斟酌再三，他低声交待：“等会我出去吸引火力，你记得多打死几个人。”
“卧槽，这么猛，你觉醒了？”老张一愣。
“妈的，跟你聊天真上火！”
齐煊肺都快要气炸了，立刻猫腰出去，快速横迈两步，单手握枪，果断扣动扳机。
他平时不管事，不代表没有管事的能力，在这个时代，能从警员混到警长的，都不是花架子。
“亢亢！”
两声枪响，冲在前头的人脑袋开花，当场倒地。
齐煊没有停留，迅速侧翻，躲过了一排飞驰而来的子弹，同时手腕一抖，没有犹豫，又是两枪。
这次依旧打中两人，全都是点射爆头。
“干你妈b，一群杂种！”老张红了眼，疯狂开枪。
一通配合下来，对面非死即残，几乎没有能站着的。
老张一身火气走过去，猛踹领头的刀疤脸：“知道为啥干你吗？”
刀疤脸丧气的不行：“……不知道。”
“不知道为啥不问？！”老张手腕一翻，用枪托狠狠地砸他脑袋。
“咚，咚，咚……！”
刀疤脸头破血流，面色憋的通红，两眼冒星星：“为啥啊？”
老张又是一脚：“让他妈你问了吗？！”
“卧槽尼玛！”刀疤脸懵了，怒吼道：“你们不在乎老子吃了几碗面，你们只是单纯想让老子死……给个痛快，行不行？！”
“我跟你妈痛快！”老张也不装了，一顿拳打脚踢招呼。
刀疤脸被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威胁：“你们等着，老子警司有人。”
齐煊低头笑问：“谁啊？”
刀疤脸瞅了眼他身上的制服：“朱伟，认识不？”
“朱你妈b！”齐煊突然暴起，一脚将他脸踩在地上摩擦：“认不认识我的肩章？你知道这在警务系统是什么级别吗？拿他来吓唬我，你小子要能出来，老子当场扒警服！”
刀疤脸愣半天，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了，沉默不语。
“放……放开我老公。”
这时，有名穿着棉大衣的中年妇女跑过来，目光死死的瞪着齐煊。
刀疤脸愣了一下，怒吼道：“媳妇，快走，别干傻事！”
“不，我不走！”中年妇女很倔强，弯下腰想捡起地上的手枪：“我不信他们敢开枪打我。”
“别……别他妈碰那玩意儿，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他！”齐煊心里咯噔一下，冲刀疤脸大喊：“让你媳妇儿赶快走！”
“你把我们夫妻全杀了吧。”她的手已经抓住了枪，正在笨拙的拉动枪栓。
“媳妇儿，把枪放下！”刀疤脸双眼布满血丝，剧烈的挣扎道：“兄弟，我认了，你别杀她，打她腿就行。”
老张把枪对准中年妇女，低声骂了句：“他妈的，老子这辈子没打过女人。”
就在中年妇女要举枪的一瞬间，齐煊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亢！”
枪响。
中年妇女的胸口渗出大量鲜血，表情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缓缓倒在地上，头一歪，死了。
她到死，都没有想到警员会开枪。
“我cnm，你们这群畜生，明明可以打她腿，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
看着至亲惨死在面前，刀疤脸崩溃了，情绪失控。
“卧槽，真干死了？”老张惊愕的看了眼齐煊道：“你太他妈狠了！”
“把嘴闭上，她身上有火药味，没闻出来啊？老子救了你一命。”
齐煊眯了眯眼，提着刀疤脸迅速后退：“呵呵……夫妻情深啊，你娶了个好老婆。”
几秒钟后。
“轰！”
一声巨响泛起，中年妇女的尸体被炸得四分五裂，在原地留下一个大土坑，无数砖石肉块碎片横飞。
在场除了齐煊，全都懵了。
刀疤脸眨巴眼愣半响：“……小秀，你为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