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春色撩人
林越拧眉,“你在开玩笑吗?”
他和江臣戚在一起,宋倦和江甚虚在一起,他爸和江爸在一起,这是为了方便到时候下地狱凑一桌六人麻将?
江臣戚摇头晃脑地说:“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到时候宋老头要是敢阻止他和林越在一起,他就让他爸“狠狠”教训宋老头。
林越面无表情地略抬起眉,“哦,那你爸和我爸谁做零?”
江臣戚睁大了眼,一副“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的表情看着林越,“当然是你爸!”
林越不满道:“凭什么?”
江臣戚得意地说:“我爸攻气十足,你爸一看就小受样。”
林越本来想反驳,突然想到他爸不可能变成同性恋,江臣戚的爸也不可能成为大肌霸攻,所以他们俩人为什么要在这里争辩这么无聊的事?
林越叹了口气,隐约觉得宋倦这次的难关不会那么轻易过了。
另一边,宋倦给江甚虚打电话,被挂了,他只好发消息给江甚虚,问他在哪。
江甚虚回了短信,“我干嘛要告诉你,你个骗婚的男人,下地狱去吧!”
宋倦面色铁青,给之前负责盯江甚虚动向的人打了电话,那头听完顿了下,犹豫地说:“宋总,上次小少爷被绑架,我们监视的人都派出去了。”
宋倦青筋暴跳,把电话挂了。
路过花店时,宋倦猛地踩下刹车,他沉吟片刻,开门下车。
“你好,先生,是要买花吗?”店员甜甜说道。
宋倦在店里张望一圈,嗯了一声。
“是要送人还是摆家里呢?”
宋倦不自然地说:“送人。”
“那我建议您买这个,”店员拿了束红玫瑰,“女孩子都喜欢。”
宋倦刚要说我喜欢的是男人,想想没必要和个陌生人解释,便道:“买来哄人的,他在和我闹别扭。”
店员笑道:“那就买九十九束吧,保准你女朋友拿到花就不气了。”
宋倦不知道店员说的是不是真的,抱着希望点点头。
拿着一大束红玫瑰,宋倦回到车上,小心地把花束放在副驾驶位,挂挡,开车。
宋倦把江甚虚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看见人,他调转车头去了江家,果然在院子里看见了江甚虚,正在荡秋千,没穿鞋的脚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
宋倦站在门口,给他打电话,江甚虚看了眼手机,挂了。
宋倦继续打,江甚虚烦的不行,接起电话,没好气道:“干什么?”
宋倦盯着江甚虚的背影,“在哪?”
江甚虚用臂弯勾着绳子,双脚在地上蹬了下,秋千晃动起来,“不告诉你。”
宋倦故意道:“你该不会在酒吧玩吧?”
江甚虚听宋倦有些动怒的语气,心里莫名有点爽,他沉默片刻,决定顺着宋倦的话说:“对啊,我是在酒吧,不仅这样,我还搂着两个日系小鲜肉,所以请你不要打扰我快活,再见!”
宋倦眼中帯着笑意,“回头。”
江甚虚顿了下,“什么?”
“回头,我在你身后。”
江甚虚不耐烦地骂了句神经病,回过头,顿时愣住了。
宋倦抱着一大束玫瑰站在他身后。
江甚虚反射性跳下秋千,可是拖鞋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他用脚摸了半天都没找着,眼见宋倦越走越近,江甚虚拔腿就跑。
宋倦一手扣住江甚虚的手腕,把他往面前一拽,江甚虚跌倒在他怀里,撞落了几片玫瑰花瓣。
宋倦低头看他,“跑什么跑?”
江甚虚脸有点红,他恼羞成怒地推开宋倦,往后退了两步,站好,却不看宋倦,赌气道:“你来干什么?”宋倦把花束递给他,“来找你解释,我和那个女生没什么。”
江甚虚斜睨了眼宋倦手里一大捧玫瑰,心跳加速,却没有接过手,阴阳怪气地说:“拿去送给你的相亲对象吧,我才不需要!”
宋倦憋火,耐心道:“那天的相亲是我爸安排的,我去那里是为了和对方解释清楚。”
江甚虚冷哼一声,“解释什么?解释你是禽兽变态老流氓吗?”
宋倦认真地说:“解释我有男朋友。”
“谁是你男朋友,不要脸。”江甚虚艰难地压下翘起的嘴角,没好气地说:“而且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宋倦抬手摸了摸江甚虚的脸,“你那天吃醋了?”
江甚虚炸毛道:“没有!”
宋倦笑而不语,用力捏了下他的耳朵,又递了递花束,“不喜欢这花?那我扔了?”
说着宋倦转身朝垃圾桶走去,江甚虚肉疼,一个箭步跑过去抢过手,气呼呼地说:“谁说我不要,留着给红烧肉泡澡。”
宋倦笑意深深,江甚虚被他盯的心虚,抱着花,转过身,“花我拿了,你滚吧,我要上去洗澡了。”
江甚虚快步朝房子走去,宋倦突然从身后把他打横抱起,大步走上阶梯。
江甚虚大喊大叫起来,“你干什么?我喊人了啊!喂,你们那几个 要看着你们小少爷被非礼吗?还不过
来救我!”
宋倦用脚轻轻踢开门,“不是生气?趁这个时候使唤我出气不好吗?”
江甚虚听到这话立刻安静下来。
对啊,宋倦现在又不敢硬上他,他就算欺负宋倦,宋倦也只能受着。
让宋倦出去骗女孩子,看他这回怎么报仇!
想到这,江甚虚把追上来的保安赶走,抱着花束,哼了一声,“你可不要后悔。”
宋倦把江甚虚抱到浴室,把他放下,走到浴缸前放水,江甚虚在他身后说:“水温三十五度,千万别超过了。”
宋倦磨了磨牙,“好。”
江甚虚翘着尾巴出去把花束放好,回来时他注意到宋倦拽了拽裤腰,江甚虚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宋倦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江甚虚突然想到一个惩罚宋倦的方法,他捂住嘴,嘿嘿笑了两声。
宋倦正在用手试水温,忽然听见身后哎呀一声,他奇怪地回过头,瞳孔定住。
江甚虚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艰难地把手伸进洗手池下捡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