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有趣的报复游戏(上)
林昌和曹康被关在宋倦买的别墅的地下室里,宋倦和江臣戚赶到时,俩人正在互相推卸责任。
江臣戚推门进去,地下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曹康难以置信看着江臣戚,“你居然没死?”
林昌也看见了新闻,诧异地说不出话。
江臣戚走进地下室,林昌和曹康分别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分别帯着不同程度的伤。
江臣戚心想,这还没有林越和他受的苦一半多。
江臣戚醒来后第一时间想着去看林越,江甚虚眼看瞒不住,实话实说,江臣戚才知道他小腿烧伤,不可避免会留疤,以后还可能影响走路。
比起他,曹康和林昌不过是被蚊子叮了几口。
江臣戚淡淡地说:“很意外?”
曹康狗眼瞪得很大,“这不可能!”
他亲眼看见载着林越和江臣戚的货车翻车,就算当时没死,之后的爆炸江臣戚没逃出来,也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江臣戚笑了一声,“不可能?”
曹康嘴唇发抖。
江臣戚走到曹康面前,二话不说往他鼻子挥了一拳。
曹康被打的歪过头,鼻血顺着人中流到嘴里,染红了牙齿。
江臣戚甩甩手腕,“信了吗?”
曹康刚要开口,江臣戚又冲他脸颊狠狠招呼了一下,当即打得曹康嘴角流血,牙齿松落,目光涣散。
江臣戚斜眼睨向抖如筛子的林昌,问道:“你也不信?一起试试?”
林昌忙摇头,“我信,我信。”
保镖搬了张椅子过来,江臣戚扶着扶手坐下,腿像针刺般疼。
宋倦站在江臣戚身后,开口道:“你动手之前,让我先处理点事。”
江臣戚知道宋倦想说什么,点点头。
宋倦来到林昌面前,摊出右手,一旁的保镖会意,递了把刀到宋倦手里。
林昌乍毛变色,“你要干什么?”
宋倦和江臣戚拿了手机,照着照片里林越受伤的位置,毫不留情往林昌身上划了两刀。
惨叫声瞬间晌彻地下室。
宋倦解了林昌身上的绳子,林昌从椅子上滚下来,疼的发疯,不停在地上打滚,尖叫,鲜血流了一地。
宋倦居高临下看着他,“被刀割的滋味好受吗?”
林昌歇斯底里的痛喊:“你和你爸就是一样的畜生!畜生!”
宋倦冷冷笑了起来,“比起你和你哥,我们可是甘拜下风!”
林昌红了眼,怒吼道:“你还有脸提我哥!要不是你们宋家,他至于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宋倦蹲到林昌面前,面无表情看他,“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绑架小越的吧?”
林昌牙齿咬得作响,“我真是后悔当时没弄死他!”
宋倦嘲道:“你不仅没把小越弄死,钱也没到手,最后你这个人还落在我们手里。”
林昌气得浑身发抖,偏偏手脚痛的厉害,根本没办法爬起来搞死宋倦。
林昌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你们宋家先对我哥下手,我也不会绑架林越那兔崽子报仇!”
“你还有脸替你哥报仇?”宋倦目光骤冷,“你知不知道你哥当年做了什么,我爸才会弄死他?”
林昌的哥哥叫林茂正,当年是宋家的保安,拿着丰厚的工资,夏天吹着空调,冬天吹着暖气,工作也算简单。
那年宋国城的小姨子来宋家做客,宋倦的小姨长的漂亮,身材也好,更没有目中无人的臭毛病,进门时笑着和林茂正打了招呼,也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林茂正记挂上了宋倦的小姨子。
一晚宋国城夫妇出去参加聚会,林茂正像往常一样巡逻,无意间看见小姨穿着吊帯裙在阳台打电话,他心生歹念,偷摸着上了小姨住的房间,结果在门口犹豫要不要下手时被小姨发现,俩人争执期间,林茂正失手杀了她。
林茂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人睡了,又连夜把尸体埋起来,甚至把理由想好,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宋国城识破。
宋国城找到去世的小姨子时,她衣衫不整,大腿全是血,宋倦的母亲看了之后当场晕倒,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为了保全小姨子的面子,宋国城没有报警,私下找人把林茂正解决了,又警告宋家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不准说出去,把这件丑事永远埋在了土里。
林昌青筋暴跳,“不可能!”
宋倦表情平静,“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不是你哥害死我小姨,我爸不可能,也不屑对他动手。”
这件事宋国城从来没有提及,甚至宋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问起小姨去哪时,宋国城还不愿意说实话,直到他发现失踪了二十几年的林越被林昌抚养,并查到林昌的哥哥曾经在宋家当过保安,宋国城才道出实情。
“我不信!”林昌犹如暴怒的狮子,双眼血红,“这肯定是你们编出来骗我的!”
宋倦没理他,继续说:“原本我小姨的事告一段落,我爸已经不打算找你们家的麻烦,结果你居然敢把小越从医院偷走,导致我妈伤心过度去世。”
他小姨惨死的时候,他妈已经患有心病,再加上林越突然不见,他妈一蹶不振,没多久就去世了。
宋倦还记得他母亲去世之前,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唤着林越的名字,直到闭上眼的那一刻还在流泪。
林昌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们宋家的报应!”
“要不是你小姨穿的那么骚,我哥怎么可能会睡她,她死了活该!”
宋倦闭了闭眼,猛地一脚踩到林昌脸上,又是一声惨叫响遍地下室。
宋倦转头看向江臣戚,“分开处理吧,林昌给我,曹康给你。”
宋家和林昌结怨这么深,江臣戚知道宋倦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林昌,便答应了。
林昌满脸是血被保镖拖出了地下室,江臣戚问宋倦,“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拿来了吗?”
宋倦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放心。”
宋倦临走前怜憫地看了曹康一眼,帯上门离开。
地下室里只剩下江臣戚和曹康还有几名保镖,曹康胸膛起伏,眼中帯着恐惧,警觉地看着江臣戚,“你想干什么?”
江臣戚嘴角一翘,玩味地说:“当然是玩点有趣的游戏。”
江臣戚给了身旁的保镖一个眼神,保镖走到桌前,将盖在桌上的黑布往旁边一扯,满桌的情趣玩具映入眼帘。
曹康的脸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