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不会再认你这个哥
宋倦今晚本来就憋了一身火,再看江甚虚这细腰翘屁股,当场就起了反应。
小骚货!
江甚虚还不知道远处的宋倦正如狼一般盯着自己,他嫌弃地说:“嫂子,你们家洗发水真难闻。”
林越倚在门沿上,笑道:“我哥买的,他喜欢这味道。”
“怪不得呢,”江甚虚拍了两下头发,水珠飞溅,“我说怎么有一股狗味。”
林越看江甚虚穿的少,催促道:“快回去穿衣服,别着凉了。”
江甚虚和林越睡觉的计划没得逞,扁着嘴,哦了一声。
林越关上门,江甚虚则转身回房间,吹着哨子,屁股一撅一撅的,配上手部动作,跳起了拉丁舞。
就在江甚虚关门时,宋倦突然出现在门口,把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宋倦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到墙壁上。
江甚虚瞪圆了眼,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明显是在抗议。
宋倦阴沉着脸,“给你胆子了,下午敢那样和我说话。”
说着宋倦在江甚虚身上打量了一圈,喉结不易察觉地动了下,顶着江甚虚睡裤的位置愈发坚硬。
以江甚虚被强上几次的经验来看,宋倦妥妥的发情了,要么在这把他就地正法,要么在浴缸或落地窗前来一炮。
江甚虚突然有些恼火,他来这里又不是找操的,现在算什么事!
就在宋倦把手放在他胸前那一刻,江甚虚猛地往他脚上踩了一脚,空气灌了进来,江甚虚拼尽全力嚎了一声:“嫂子!”
宋倦想捂住江甚虚的嘴时已经来不及了,俩人身后的房门打开,林越面无表情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宋倦。
江甚虚趁机挣脱开宋倦,拔腿跑到林越身后,悲愤告状,“他跑进房间要上我!”
宋倦刚要解释,林越冷冷说:“哥,我对你太失望了。”
林越拉着江甚虚走了,接着隔壁响起摔门的声音,世界恢复平静。
宋倦站在原地,眉眼间帯着疲惫的神色,抬手捏了捏眉心。
五分钟后,林越坐在床上嚼钙片,门外响起敲门声,低声道:“小越,出来,和哥谈谈。”
林越充耳不闻,把装钙片的瓶子放进抽屉里,掀开被子,盖到身上,睡觉。
江甚虚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嫂子 ”
林越听出他话里的欲言又止,调暗床头灯的亮度,“睡觉吧。”
宋倦在门口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下面都站软了,这才心事重重回了房间。
翌日,宋倦特意早起在门口拦林越,大有不说开不让走的意思,林越瞥了他一眼,对江甚虚说:“先下去吃早餐,待会我送你去学校,”
江甚虚看了看俩人,感觉到凝重的气氛在四周环绕,仿佛下一秒头顶就会出现乌云闪电,把他劈成黑木棍,再来场大雨冲刷。
江甚虚警惕地盯着宋倦,背贴着墙,像只螃蟹横走到楼梯口,像要被日一般冲下楼梯。
林越目视前方,“你现在可以说了。”
宋倦呼出口气,“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林越转头看他,“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冲进甚虚房间,只是想和他聊星座配对?”
宋倦被堵的哑口无言,林越继续说:“我以为那晚在医院你已经知道错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要不你去和江臣戚当亲兄弟吧?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
宋倦对林越这冷漠的态度无可奈何,憋气道:“你不应该把他帯到这里。”
林越讽刺道:“你怎么不直接承认你喜欢他?”
宋倦话里帯着怒意,“我不喜欢他。”
“哦,你不喜欢他,只想上他,只对他有生理反应?”
宋倦再次沉默。
林越叹了口气,“哥,你只是没和别人试过,晚上我给你找个男生,你情我愿交易,别祸害甚虚了,他
宋倦打断道:“不行。”
林越疑惑道:“什么不行?”
宋倦沉默片刻,才说:“我对其他人不行。”
林越顿时反应过来宋倦指的是什么,他干笑两声,“怎么可能?你只是没尝试过。”
宋倦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试过了,不行。”
和江甚虚分开那段时间,宋倦尝试过给他送花,然而江甚虚没有半点反应,他一气之下去了趟鸭店,找了个年轻水嫩的小男生,嘴巴甜,会撒娇,性格甩江甚虚一条尼罗河,然而俩人躺到床上,宋倦却怎么都没有反应。
林越没想到宋倦还干过这种事,当即内心刮起了龙卷风,面不改色道:“所以你只对甚虚硬的起来?”
宋倦不愿意承认,但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点头。
林越忽然有些幸灾乐祸,“完了,哥,你栽了。”
本来他还愁江甚虚太过心软,肯定会被宋倦吃的死死的,没想到宋倦才是那个掉坑里的人。
宋倦要是没办法把江甚虚追到手,下半辈子的性福就会像焉了的茄子,永远硬不起来。
林越挑了挑眉,“所以你还是觉得你不喜欢甚虚?”
宋倦握了握拳,没回答。
林越一针见血地说:“其实你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吧?喜欢上报复对象太丢脸,所以才不敢说出口。”宋倦的心思被刺中,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林越只当做没看见宋倦眼里涌动的情绪,口气轻描淡写,“正好陆叙还单着,他应该很喜欢甚虚这类型的,晚上我就安排他们俩见个面,要是一拍即合,今晚甚虚就能搬出去了。”
宋倦咬了咬牙,“你是我弟吗?”
“不是,”林越说:“我可没有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哥哥,你这样总让我想起以前的江臣戚,寒心。”
宋倦突然就安静下来了,一言不发盯着林越。
林越表情平静,“你要是想继续这样下去,我没意见,但我以后不会再认你这个哥。”
林越撂下这句威胁的话,转身离开。
林越太了解宋倦这类人,普通的心灵鸡汤灌下去根本没用,还不如一瓶敌百虫来的有效。
他就不信不能把宋倦从歪道上拽回来。
不多时,林越和江甚虚上了车,奥迪从别墅门口驶离,直到消失在转角处,不远处的樟树下走出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杂乱,脸上长满胡须的男人,他望着远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笑意。
“我儿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