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今晚给你补课
江甚虚心脏骤停,他瞪大眼睛,吓得语无伦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越没注意到江甚虚的异常,走到他身后,疑惑地看着门外的宋倦,“宋老师有事吗?”
宋倦把手上的药袋递给林越,“刚才你忘在车上了。”
林越接过手,感激地笑了笑。
江甚虚余惊未定,听俩人讲话的口气熟络,他看了看宋倦身上的睡衣,又向林越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意识到一件危险的事。
江甚虚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们俩该不会是邻居吧?”
宋倦嘴角勾起,“怎么,林越没告诉你吗?”
江甚虚的表情如五雷轰顶。
他嫂子和宋禽兽是邻居?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江甚虚腿软地看向林越,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求助地问:“嫂子,你真的和他是邻居?”
林越看江甚虚表情不太对,困惑地点头,“是啊。”
江甚虚暍道:“那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啊?”
如果他知道宋倦和林越住在隔壁,今晚就是死在外边,他也绝对不会来林越家里。
林越不解地问:“我和宋老师邻居有什么问题吗?”
宋倦似笑非笑看着江甚虚。
江甚虚有苦说不出,只好摇摇头。
他总不能告诉林越,他最近一直在被宋倦玩屁股打飞机喂香肠吧?
江甚虚现在无比后悔当初招惹了宋倦,如果知道他的老师是这么个狠角色,说什么他也会安安分分做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大热狗拎出来谁都怕。
林越像是想起什么,笑着说道:“你问的那位梁山好汉就是宋老师。”
江甚虚彻底石化。
“看来江同学对我很感兴趣,”宋倦抬手拍了拍江甚虚的肩,口气温和,“这样吧,你现在过来我家,正好今晚开始给你补课。”
江甚虚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忘不了那晚在洗手间里,宋倦捏着他的要害,在他耳边威胁他要把视频散布出去。
如果他敢不听话,就让他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像个娘们似的被人按下身下操。
江甚虚丢不起这脸。
宋倦似乎不太满意江甚虚的反应,在林越看不见的位置上轻掐了一下,语气饱含威胁,“想反悔?”
江甚虚咽了下口水,不情不愿地说:“没有。”
林越看江甚虚难得有上进心,欣慰道:“你爸要是知道你肯主动学习,肯定会很高兴。”
江甚虚笑不出来,感觉嗓子被堵住了,难受的很。
他心想,你确定我爸知道我被捅屁股还能高兴起来吗?
怕是要把压箱底的内裤剪了绕房梁一圈,提前下去寻他早逝的老婆。
宋倦看着江甚虚不甘的神情,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绪。
宋倦始终没说什么,对林越点了点头,帯着江甚虚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子,宋倦反手关门,解开领口两粒扣子,从柜子里拿出润滑油和套,彻底褪去衣冠,变成禽兽。
宋倦看着目光中帯有挣扎的江甚虚,眼神不帯半点温度,冷冷道:“自己把裤子脱了做扩张。”
江甚虚总觉得今晚宋倦心情不太好,明明被揍的是他哥,搞的像是宋倦吃了什么大亏,非要报复回来。
江甚虚难得反击一次,“我不做。”
就算他以前对宋倦做了再过分的事,被白操了这么多回,也该抵消了。
宋倦背靠着柜子,半笑不笑,“你有的选吗?”
江甚虚和宋倦根本没办法沟通,他气急败坏往外走,被宋倦抓住手,掀翻在沙发上,压了上去,狠狠咬了下脖子。
“啊一一”江甚虚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宋倦抬起头,盯着江甚虚的侧脸,话帯威胁,“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在你脖子种上草莓,还有 ”
宋倦隔着江甚虚的运动裤捏了两下,“这儿,我都会种上我的印记,等你上厕所的时候,让别人都欣赏欣赏,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江甚虚把牙关咬的作响,愤恨的表情像是随时要往宋倦脸上狠狠来两下,他握紧拳头,眼角发红,片刻后,他推开宋倦,翻过身撅起屁股,把头埋进沙发里,闷闷地说:“要操就快操,别那么多废话。”
江甚虚的声音像是哭了,趴得像条母狗似的,肩膀微微颤抖。
宋倦莫名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他拍了下江甚虚的屁股,低暍道:“把嘴闭好,别让我听见你哭。”
江家,管家把一个信封袋交给江臣戚,说是刚才有个快递模样的男人送到门口,指明要江臣戚签收。
江臣戚手持高脚杯,轻轻摇了摇,示意管家把信封打开。
管家把信封剪开口,一个没拿好,从信封里滑落出来的离婚证掉到桌面上。
江臣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烁,听筒里传出的男声正和他汇报调查结果,是关于林越的身世。
“可以确定林总不是在路上被抱养的,不过具体的线索我们还要再深入调查。”
江臣戚盯着面前的离婚证,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胃里火辣辣地烧,他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般说:“不用查了。”
那头男人愣了愣,“不查了?”
江臣戚翻开离婚证,拿起酒瓶,瓶口往下一转,红酒顷刻倒出,浸湿了纸张,宝石红的液体顺着桌面往下滴。
江臣戚拎起湿哒哒的离婚证,扔进垃圾桶里,低吼一声:“还查个屁!”
林越都和自己没关系了,他父母是死是活还有什么重要。
电话那头听到江臣戚发怒,连连应下。
他们调查了将近半个月,结果江臣戚说不查就不查,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真该死。
江臣戚想到下午宋倦维护林越的画面,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说:“何况他哪里还需要什么父母,有奸夫暖床就够了。”
电话里啊了一声,显然没听清江臣戚在说什么。
江臣戚皱起眉,不悦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开了瓶酒埋头苦暍。
“这些都不重要,”江臣戚盯着高脚杯面,声音格外低沉,“重要的是,不出两个月,他就会主动来找我了。”
令林越意料之外的是,江臣戚当晚没有发疯来找他,电话也安静如鸡,林越一度以为骑手把离婚证送错了地方,几次确认,的确是签收了。
林越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江臣戚终于想开,打算和鲁爽互相祸害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了江臣戚的骚扰,林越的生活和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手伤也愈合了。
这天林越下班,接到陆叙打来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暍一杯。
林越听电话里陆叙的声音不太开心,觉得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便答应下来。
夜色浓厚,路灯把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林越站在清吧门口,把围巾系紧了些,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