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扔到窑子里做鸡老板
林越意外地看着江甚虚,“你怎么来了?”
江甚虚抬手指着陆叙,质问道:“他是谁?”
陆叙和林越对视一眼,也有些茫然,“这是”
江甚虚抢了话,“我是他小叔子。”
林越莫名从江甚虚的话里听出火气,抬手招呼他过来。
江甚虚梗着脖子大步走到病床边,目光打量着陆叙,含着满满敌意。
陆叙也在打量江甚虚,近看的确有几分江臣戚的影子,不过江臣戚眉眼更显锋利,像把开过刃的刀,江甚虚则是像只被摸了屁股炸毛的猫。
陆叙朝江甚虚伸出手,“你好,我叫陆叙。”
江甚虚哼了一声,“我有洁癖,不好意思。”
林越皱起眉,“甚虚。”
陆叙收回手,无所谓笑笑,“挺有江总风范。”
江甚虚总觉得这句话不是在夸他,不过他不在意,毕竟他来这里有更重要事问林越。
江甚虚刚要开口,忽然注意到林越手上拿的戒指,猛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
林越不知道江甚虚为什么这么激动,淡定道:“戒指。”
江甚虚看了看陆叙,又看了看林越,难以置信地说:“你们真的搞在一起了?”
陆叙尴尬地看向林越,林越正色打断道:“别乱说,我们没什么。”
“你骗人!”江甚虚说:“你都接受他的求婚戒指了!”
林越叹了口气,觉得这两兄弟出生的时候脑子里可能都塞了团卫生棉。
林越无奈解释:“我只是好奇看看,不是接受他的求婚。”
江甚虚抢走林越手里的戒指扔还给陆叙,恶狠狠道:“我告诉你,别再打我嫂子的主意,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拿六味地黄丸当饭吃。”
林越看江甚虚越说越不像话,只好对陆叙说:“抱歉,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再约你吃饭。”
陆叙把戒指装回盒里,起身时笑着说:“我记着了,别下次赖账。”
林越哭笑不得,“好。”
陆叙走后,江甚虚转了个方向,面对林越,气鼓鼓地表情像一只仓鼠。
林越捏捏江甚虚的脸,“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江甚虚拍开林越的手,口气有些差,“这是那个奸夫吧?你们在这里偷情吗?”
林越脸色微沉,“这话是你哥和你说的?”
他以为江臣戚会对他们离婚的事守口如瓶,没想到江臣戚往外吐了,临了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混蛋简直没半点担当。
江甚虚看林越的眼神有种失望的情绪,“你心虚了?”
江臣戚说漏嘴的时候他还不信,破天荒和他哥顶了嘴,跟个傻子一样跑来医院求证,结果开门就看见他哥口中的奸夫和林越共处一室,手里还拿着求婚戒指。
林越简直把他的脸按在地板当肥皂搓。
林越淡然一笑,“我没做过,心虚什么?”
“我看见哥电脑里你发给他的离婚协议书了。”江甚虚顿了顿,“你和哥真要离婚?”
林越揶揄笑道:“这下高兴了吧?我可以把你哥还给你了。”
江甚虚对林越这个空降嫂子一直存着不满,每次见面恨不得撸管子射他一脸,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林越这次真的要和江臣戚离婚,他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
江甚虚脱口而出,“不离行不行?”
林越一时说不出话,伸手摸摸江甚虚的头,“我们俩不合适。”
江甚虚有些激动,“你们他妈都搞了八年了,八年啊,金菊花都成食人草,飞机场都能摸出e罩杯了,你们现在才说不合适,不觉得有点晚吗?”
“你哥性功能障碍,我和他过不下去了。”林越突然来了一句。
江甚虚惊诧地下巴都快掉了。
林越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你哥那人要面子,说什么也不去医院检查,八年了,我房间的情趣玩具都能凑个网店卖货了,我觉得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这个消息简直晴天霹雳,江甚虚咽了口唾沫,还是相信不了,“不能吧?我哥他立不起来?”
林越眼梢一挑,“你不信的话,下次等你哥睡着了,你去替他打个手枪,看能不能站起来。”
江甚虚半信半疑地点头,又把话题引回离婚上,不死心地说:“但我哥至少有颜有钱,性功能障碍扣十分,那还有九十分,怎么都好过刚才那个男人吧。”
江甚虚说的诚恳,林越忽然觉得让小了他几岁的小屁孩来当和事佬未免太过残忍,叹了口气,道:“我会和你哥好好谈的,你别操心了——离婚的事别先告诉爸,他心脏不好,我不想刺激他。”
江甚虚不傻,听得出林越在敷衍他,可是却无能为力,不知怎么脑子胡乱忽然来了一句:“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吧。”
林越抬手敲了下江甚虚的脑袋,“你哥会把我扔到窑子里做鸡老板的。”
江甚虚没有再坚持这个话题,坐在椅子上病恹恹的,一句话不说。
林越最见不得江甚虚这样,活像个被糟蹋的良家妇女,而罪魁祸首掏鸟举枪的人是他。
林越带着几分哄骗的意味,“待会儿江二少可以赏脸和我吃个饭吗?”
江甚虚抬眼看他,“该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
林越笑而不语,把江甚虚花大价钱打理好的头发揉成鸟窝,出去找护士办理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