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个儿子留不得
江臣戚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他打开灯,看见林越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潮红,活像是欠日的模样。
林越抓着床单不停发抖,身体难耐扭动,一旁的床头柜上散着大半包白色粉末,还有半杯水,江臣戚很快反应过来,林越被下药了。
林越衬衫领口的纽扣被扯落了几颗,露出好看的锁骨,江臣戚眼尖看见林越后脖的领子一片刺红,他弯下腰,指尖刚碰到林越的领子,突然被抓住手,蓦地往下一拽,林越翻身骑在他腰上。1
“你……”
江臣戚话没说完,林越低头吻了下来。
等江臣戚反应过来时,他的裤子拉链已经战亡,林越就像在沙漠里渴了几天的旅客,恨不得把他吸尽榨干。1
江臣戚看着失去理智的林越,突然有些不爽,是不是换成其他男人来了,林越也这么主动?
江臣戚抬起林越下巴,擦去他嘴角的液体,声音沙哑:“我是谁?”2
林越神情亢奋看着江臣戚,眼睛里充血的红,目光对不到焦点,江臣戚觉得他这幅样子有点不对劲,不等他细想,林越小声说:“臣戚。”1
江臣戚心脏一震,指尖连接着发麻,他手上用了点劲,呼吸粗重,“你再说一遍。”
林越眼角红了,江臣戚把他压在床上,死死按着他的手,“我让你再说一遍!”
林越目光涣散地喘气,江臣戚气急败坏扯下他裤子,那一瞬间他听到林越说:“你。”6
整个过程是林越主动,江臣戚舒服地仰起头,五指插进林越的发间,感觉到手上黏腻腻的,他摊开手一看,手心沾满了血。
江臣戚脸色一变,趴在他身上的林越没了动静。
凌晨两点,收到消息的江甚虚赶到医院,远远看见江臣戚和医生在交谈。
“出了点血”
江甚虚走近时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
他哥把他嫂子干流血了?2
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事!
江甚虚咽了咽口水,等医生离开后,他声音发颤地说:“哥,原来你在床上这么暴力吗?”
江臣戚没理他,转身进了病房,走到病床前坐下。
江甚虚摸了摸鼻子,郁闷地想,自己把老婆搞出血,还对我冷暴力。
江甚虚余光瞥见有人走近,转头看去,是江臣戚的女秘书,正踏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朝他这边走来,胸前一对波涛汹涌上下晃,感觉随时会成熟掉落。1
江甚虚每次看见这秘书的哈密瓜胸都有伸手替她扶一下的冲动。4
秘书朝江甚虚点点头,推门走进病房。
“江总,拿到监控录像了。”秘书把平板递到江臣戚面前。
江臣戚往屏幕上扫了一眼,目光顿时一沉。
他以为是仇家报复,但没想到居然是林越父母干的。
江臣戚摸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十五分钟后,林父和林母赶到医院,看也没看病床上躺着的林越,围着江臣戚寒暄起来。1
江臣戚面色阴沉,直截了当地说:“是你们给林越下的药?”
林父给林母使了个眼色,林母叹了口气,委屈地说:“其实我们也不想的啊,是越越他说想跟你和好,又拉不下面子去说,所以才想到用这个办法。”
江臣戚冷冷笑了,“下药还需要把人打成脑震荡?”1
林母噎了下,被江臣戚阴冷的眼神逼得说不出话,林父赶紧找补,“是这小兔崽子自己没看好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和我们没关系。”
林母附和道:“是呀是呀,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好心疼的。”1
一旁女秘书的白眼翻得天花板上都掉了层灰。1
江臣戚讽刺地勾起嘴角,“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们了?”
“感谢倒是不用感谢,”林父比了个要钱的手势,“就是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这兔崽子挣了钱也没打给我们花,吃不好住不好的,连酒都喝不起了。”1
林父没打算拐弯抹角,以前他们缺钱直接告诉江臣戚,一句话的事,钱就到手了。
江臣戚靠在椅背上,懒懒地说:“林越没告诉你,我们要离婚了吗?”
林父林母脸上白一阵青一阵,这下不信也得信了。
林父笑得勉强,“江女婿,这玩笑可不好随便乱开,你们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
林母点头如捣蒜,“是啊,当时你来我们家的时候可是亲口说喜欢越越的。”
江臣戚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小绒盒,“看来林越没和你们坦白他在外面有人的事。”1
林父林母面面相觑,一时间惊讶的说不出话。
林母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呢,越越说是你在外面有人的。”
江臣戚冷哼一声,“他可以出去乱搞,我就不行?”1
林父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把林越掐死,这个没用的东西,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1
林父本来打算让林越和江臣戚来一炮,再借题发挥江臣戚出轨的事,狠狠从他身上刮层油水下来,现在什么都没了。
林母不知如何是好,悄悄拽了拽林父的衣服,换来一记白眼。
林父尴尬笑笑,“江女婿,这事是这兔崽子做的不对,等他醒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的面子上,给他次机会,行不?”
“你们的面子?”江臣戚眼带嘲讽,“你们在我这有什么面子?”1
林父第一次被江臣戚当这么多人的面打脸,面色铁青正要发作,林母急忙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你要是得罪他,我们以后怎么要钱?”
林父一肚子没处撒的气劈头盖脸朝林母发泄出来,“你是不是猪脑袋!他都要跟这兔崽子离婚了,以后给个屁的钱!”
林母紧张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死兔崽子,好不容易吊上一个有钱人,居然他妈学人家出轨。”林父恶狠狠地剜了一眼病床上的林越,忽然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1
既然林越没用处了,那就只能拿来做最后一笔投资。
林父自己作为男人,最能体会被戴绿帽的感受,谁能忍受自己媳妇儿大肠常敞开,江臣戚现在估计恨不得弄死林越。1
林母看林父挑着嘴角一脸坏笑,不安道:“他爸,你在打什么主意?”
林父搓着手,笑得阴凉,片刻后说:“这个儿子留不得啦,只能忍痛卖点钱给我们养老了。”
林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你要卖了他?这不行的。”
林父意味深长看了林母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反正又不是咱们亲生的,有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