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会隐身的异能者?
“就是说嘛,贴身之物掉了,只能怪自己保管不利,怎么会怪到我们头上?”
保安也是一脸无奈,谁知大娘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任元浩背脊生寒。
“你这监控本来就有问题,我跟你们说,刚才我从菜市场回来,因为还剩一些菜,所以也就在你们所知道的地方摆上一摆,便宜点处理给邻居街坊,不过这个点好像不对,没什么人,正要打算收摊儿,一个穿得很厚的卫衣男走了上来,说是要买菜,结果买了两颗白菜就走了,我也没在意,毕竟这小区里的住户太多,我也认识不完。
可是,正当我把钱收回进钱包的时候却发现,我的戒指不见了,我记得十分清楚,在摆摊的时候,戒指还在,中间也只有这个卫衣男跟我接触过,一定是他偷走了我的戒指,所以,我才要求保安调出监控视频,可、可谁曾想,监控里竟然就压根儿没有出现过这个卫衣男!”
任元浩冷汗顿生,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卧槽?难道是神奇四侠里的隐身女?
他摇了摇头,心说妈的,自从系统给我灌输了异能这个概念之后,全世界好像都特么不正常了。
虽然心头是万马狂奔,但既然自己已经插手,就必须给出一个结果,这是任元浩的原则。
“保安大叔,我能看看监控的吧?”
“能,又不是什么隐私秘密。”
保安大叔悄悄指了指大娘宽大的身体,任元浩立时会意,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之后,这才将保安从逼仄的空间里解救出来。
“呼,先让我喘口气,监控视频我已经调出来了,兄弟,你自己慢慢研究研究。”
保安喘着粗气指了指大屏幕上定格的画面,任元浩看了看时间,又问道:“大娘,您的戒指是什么时候丢的?”
“半个小时以前。”
大娘一靠上前来,任元浩只觉有个大火炉在发光发热,手上的速度无形中加快了许多,很快便把视频下方显示的时间线拉到了半小时之前。
“对,大概就是这个时间,那个男人按理说很快就会从左边步行长廊的地方走过来,可是~”
画面足足向前走了一分多钟,任元浩依旧没有看到大娘口中所说的卫衣男,而且,监控距离事发地点有些远,通过调焦之后,画面又会变得模糊不清。
不过,任元浩的目力毕竟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从监控画面里,他确实看到大娘的似乎在招呼什么人,可惜,画面没过几秒,便开始出现斜纹和横杠,虽然有些影响观看,但是,至始至终,什么卫衣男根本没有在视频里出现过!
——卧槽?难道是见鬼了?
任元浩自然不信鬼神之说,又重新将画面倒了回去,以16倍缓速开始重新播放。
近乎逐帧播放的画面给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更可怕的是,有时一闪而过的雪花点或是斜纹里,会给人一种邪恶力量在干扰的错觉,就像西方恐怖片里,那些邪恶滋生的地方,必然会出现磁场紊乱、气候异常、动物非正常迁徙之类的异常现象。
不过,任元浩宁愿相信这是某种防偷拍的高科技,而就在他浮想联翩,大汗淋漓之际,一股异常的频率拨动就这么诡异的撩拨了自己的心弦!
——是异能者!
他屏住呼吸,脸色变得一片白,大娘也注意到了任元浩的脸色变化,沉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任元浩哪里敢实话实说,只能敷衍着摇了摇头,而更加诡异的是,在心弦被拨动之后,那些原本只是雪花点或是斜纹的画面,竟缓缓出现撕裂的人形!
这不是他的错觉,而且他相信不管是保安还是大娘都不可能通过视频看到这么一个撕裂的人影,这是异能者之间的共鸣!
——他一定没有走远!
“大娘,这个卫衣男长什么样子,你有没有看清楚?”
大娘只是摇头,说道:“没有,总之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你说说,大热天的穿得这么厚,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那他大概有多高,胖瘦如何?”
面部轮廓没有,任元浩起码还想知道身高体重。
“他一直弓着身子,真实身高倒是不清楚,不过,我猜应该和你差不多高,比你瘦一些。”
大娘说完,又是一通垂足顿首,鬼哭狼嚎道:“这可是我传家的戒指啊,就这么丢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列祖列宗啊~”
“大娘,您先别急,我能冒昧的问一下,这枚戒指可当真有什么来历或是故事吗?”
任元浩虽然不信鬼神,但他很清楚,异能者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抢夺身外之物,而且,如果他的异能真的是类似‘隐形’,能够有无数的方法收拢钱财,为何要和这个卖菜的大娘过不去呢?
大娘似乎陷入深沉的回忆之中,那些几乎快要被遗忘的、有关这个戒指的故事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而现在,她要将这些奇诡莫测的故事再度复述出来。
“故事?当然有,不过这能够帮我找回戒指?”
“我不敢保证,毕竟我也不是福尔摩斯。”任元浩必须给自己一个台阶,却又不希望有什么异能者在附近徘徊,毕竟,那样对他以后行事有影响,所以他在看到大娘极度失望的表情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会尽力的去查,我认识一些搞刑侦的朋友,应该可以帮我一些忙。”
大娘只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女儿,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帮忙,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于是搬来了一个凳子,将那些陈腔滥调的故事娓娓道来。
“我记得在我七八岁的时候,那时的老家是以泥土砖墙堆砌而成的四合院,那一枚戒指,当时还在我的爷爷手上,只不过,那时的他已经处在卧床不起的状态,一躺就是大半年过去了,那一年特别的热,热得树上的蝉都死了一大片,以往还有水的浅滩变成了一片干枯开裂的河岸,当然也热死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