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这就是你破的案?
阎埠贵一声叹息,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还别不服气,这事可是真的。”
“这个,你,你要是能给你三大妈出这个手术费,我把三大爷这个位置让给你。”
许大茂哼了哼,没说话。
傻柱:“行了三大爷,甭,甭搭理他。”
“该问的我还没问呢。”
“许大茂,我问你啊。”
“这事是你先知道尤凤霞这事里有问题的啊,还是你闪了之后才告诉刘光天的呀?”
许大茂眉头一皱,问道: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傻柱:“装什么糊涂啊?”
“我说的很已经很清楚了。”
“你事先就知道这事有风险,对不对?”
“所以你先颠了,他们哥俩,还有三大爷一家以及秦淮茹一家才赔一抵掉的。”
许大茂:“你那叫胡诌八咧。”
“当初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确凿的证据啊。”
“再说我要是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能相信啊。”
“他们已经相信尤凤霞能让他们赚大钱了。”
“退一步来说,他们首先甩了我,我不说那也是情有可原吧?”
“你把我甩了,我凭什么告诉你?”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我只是怀疑这生意有问题而已。”
“我又没有证据。”
易中海:“许大茂说得对,要怪啊,就怪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把许大茂给甩了。”
“这问题的关键是,你二大爷和这许大茂之间是有过节的。”
“许大茂没跟他们说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了,许大茂也只是怀疑而已。”
秦淮茹:“对,一大爷说到点上了。”
“这事啊,要怪就怪刘光天和刘光福。”
“傻柱,你就别再说下去了啊。”
听到这话,傻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突然。
他看向秦淮茹,问道:
“你,你又跟我说话了吗?”
秦淮茹哼了哼,没说话。
傻柱看着秦淮茹,咧嘴一笑。
许大茂:“不是,怎,怎么茬啊?”
“觉得没理了,想转移话题是吧?”
傻柱看向许大茂,冷声说道:
“我告诉你许大茂,这事要是没有你的毛病在里头。”
说到这里,他抬起手指了指许大茂,接着说道:
“嘿,许大茂,我就白认识你这么些年了。”
“你要什么我输你什么。”
许大茂:“不是,傻柱,你不胡搅蛮缠能死是吧傻柱,啊。”
“我这刚才说了这么半天,都白说,你没听见是怎么着?”
“我说了坐根起,这事是我跟刘光福和刘光天他们哥俩干的。”
“但是这哥俩把他爸二大爷给拉上了。”
“二大爷这跟我正较着劲呢。”
“听说我在就不干了。”
“爷仨一商量就把我给踹了。”
“结果把三大爷他们家和秦淮茹他们家给拉上了。”
“你说这事能怨我吗?”
傻柱:“嘿,我提醒你啊。”
“我们饭馆是个人就认识尤凤霞。”
许大茂愣了愣,问道:“啊,怎么啦?认识她怎么啦?”
“哎,你把尤凤霞给我叫来,对不对?”
“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啊。”
傻柱:“废什么话呢,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许大茂:“你这不结了吗?”
“那你就别在那儿胡扯。”
傻柱:“行行行,你等着,你等着,啊。”
“等我逮着尤凤霞,啊。”
“我把这事揭一底掉。”
“我揭不开我就不叫傻柱。”
许大茂冷笑一声,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我等着你,我告”
“就跟谁愿意喝你这破酒似的。”
说完这话,站起来走了。
于莉看向傻柱问道:“傻柱,这,这就是你破的案啊?”
傻柱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啦?”
“我怀疑的方向是对的呀。”
“你不懂就坐在那儿听得了。”
“你跟阎解成都别说话,啊。”
阎解成有些不爽地说道:“傻柱,你要那么说,那我还怀疑你对一大爷不是真心的。”
傻柱怒了,“阎解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妈那手术费不想要了是吧?”
阎解成不敢再说话了。
秦淮茹:“傻柱,说什么呢?”
傻柱:“行,我,我听你的,我不说了。”
易中海高兴道:“这就对了。”
“哎呀,你还别说,也许啊,柱子怀疑得有道理。”
“来吧,咱喝一杯。”
阎埠贵:“对对对,来,喝一杯,这都馋了半天了。”
“来,举杯。”
傻柱正想端起酒杯的时候,突然把酒杯放了下来,说道:
“等,等等等会儿。”
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
“以后本一大爷说端杯再端杯啊。”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行,从今往后,你就是一大爷。”
傻柱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端杯吧。”
看在傻柱又拿了三万块钱回来的面子上,秦淮茹给傻柱铺了床铺。
她一边铺一边说道:“人许大茂啊,这两年表现得不错。”
“上次二大爷和二大妈晕倒了,还是他拨打的救护车。”
“人已经很努力地融入这个大院中了。”
“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这么一出。”
“谁受得了啊。”
傻柱:“没那个,老头老太太还有你们被骗这事,要跟他没关系,我把脑袋揪给你我。”
秦淮茹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要你的脑袋。”
“我现在就是想要钱。”
傻柱:“钱嘛,小问题,啊。”
“唉,现在二大爷和二大妈多可怜啊。”
秦淮茹长叹一声,说道:“说的是啊,那三大爷和三大妈也是可怜啊。”
“有苦说不出啊。”
“其实我婆婆也可怜,你说她好不容易存了那么多年的养老钱,一朝之间就赔了个精光。”
“还有我们家,也可怜啊,唉,一下子就倾家荡产了。”
“都是钱啊,没钱不行啊。”
傻柱:“钱”
“赚!赚钱去!”
“咱自个儿开一小饭馆。”
“不就是钱吗?”
“随随便便就能赚的,没事,啊。”
“你说我要是他们的闺女儿子,我,我找地撒泡尿呛死啊我。”
“羞愧难当我跟你说。”
秦淮茹想了一下,问道:“所以你不让一大爷管他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