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半个月了,帝君临找孩子没停过
帝君临沉默了片刻,嗓音又哑了几个度,“他是朕带了八年的弟弟,虽坏,但不是没有底线。”
白乐卿毫不犹豫的指向帝君临的心脏,冷笑了一声:“你别忘了,这里,可是你那带了八年的弟弟派人做的,别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帝君临,这就是缺乏防备心的后果。”
空气中莫名的有几分安静,仿佛只剩下那窒闷和沉默。
帝君临眸中忽然震了震,深眸有几分细碎的几不可察的暗涌,嗓音淡漠却又有些许威胁的寒意,“肖怀锦,通知夜风,将帝君尘绑也得绑过来。”
白乐卿眸子凝了凝,却一言不发。
而中凉。
正在不务正业为白乐卿和帝君临的孩子挑着礼物的帝君尘正陷入了纠结中。
帝君尘看向眼前的一大堆值钱又闪眼睛的玩意,越发纠结,随即问到在一旁熟睡中的小狐狸,“小黑,本王问你,本王挑白乐卿喜欢的还是孩子喜欢的?白乐卿毫不犹豫只喜欢银子,那本王要不要挑选金镯子?可是送给孩子的东西……本王为什么要去管白乐卿喜不喜欢?”
当帝君尘看向一旁的侍卫时,侍卫犹豫了片刻,指向最右侧的布老虎,悄声道:“属下觉得一旁的布老虎还不错……”
帝君尘闻声,毫不犹豫将布老虎扔在了他的脑门上,怒道:“本王能学白乐卿那蠢东西做如此搂搜的人?”
随即帝君尘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摸着下颌思索道:“不对啊……这样是不是显得本王太过于殷勤了?”
话锋一转,又自言自语:“但是本王觉得大人的事情不应该牵扯的小孩子。”
侍卫:“…………”
侍卫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属下记得前几个月那人质还写信骂您来着。”
帝君尘:“?”
帝君尘怒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本王是这种斤斤计较之人?”
侍卫这才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闭上了嘴。
“本王如此多的东西买都买了,倒不如一同送给白乐卿和帝君临的丑孩子?”
侍卫:“…………”
随即一想,觉得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大方,靠谱。
当自己想要找白玖序的时候,才发现哪里有白玖序人?
帝君尘瞬间给了一旁的侍卫一脚,问道:“白玖序呢?去哪儿了?”
侍卫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
帝君尘微微有些不悦,“最近老是见不着他人,莫不是偷偷跑去北陵看他妹妹了?”
帝君尘越想越气,简直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该死!等他回来本王一定得好好质问他!”
一个个的,都快骑他头上去了!
而在中凉的夜风收到肖怀锦递来的消息后,陷入了沉思中,回复道:“属下一直守在此处,若是有什么动静定能第一时间察觉,但是帝君尘确实最近老老实实没有什么动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不管了,反正皇上吩咐的,做就对了,恰好中凉的白玖序将军也不在此处,正是动手的大好机会。
于是夜风连忙回去了驻足地,商量了对策后,这才在夜里趁着侍卫换岗的时候摸了进去。
不想在夜里闹出太大动静的,所以只带了十几人出来。
到了君王殿后,夜风看向守在门外的侍卫,抬手指挥着暗处的人,无声道:过去,先将他解决掉。
而正抱着小狐狸睡觉的帝君尘浑然不知,待冷冰冰的东西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他才惊醒了过来。
看向脖子上反着光的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冷静道:“是谁?”
守在外边的两个废物!他若是明日还活着,定弄死他们二人!
夜风这才收起了剑,扯开蒙在眼下的黑布,这才朝着帝君尘挑衅一笑。
帝君尘:“…………”
他娘的,这不是白乐卿那蠢东西之前放走的,没有他帝君尘十分之一英俊的那个男子么!
这该死的白乐卿,走了还给他惹祸!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还未等帝君尘反应过来什么,嘴里便被夜风塞了一块布。
帝君尘一愣,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好像之前白乐卿将这东西给毫不犹豫的吐出来了?
帝君尘舌头往外一顶,果不其然,被塞在嘴里的布掉了出去。
但是看向夜风刚准备拔出剑时,帝君尘又将布给塞回了嘴里,甚至还不忘问道:“你是谁的人?”
夜风没有搭理他,而是严肃的吩咐着身后的人:“将他押回去,做事定要严谨,莫要被发现。”
没有白玖序在,区区侍卫还动不了他夜风。
而宫中。
不断有人去昭乐宫安慰白乐卿,能进来的也只有帝君倾和宁妃,甚至闻着声和白弘志和白夫人也来了宫中。
虽他们不说,但白乐卿还是知道,都是帝君临让他们来的。
而帝君倾,安慰着安慰着自己也哭了出来,难过得不行,最后只好回了栖安殿。
白夫人抬手放在白乐卿的肩上,微微叹息道:“卿卿,娘知道你难过,但请相信皇上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孩子的。”
白乐卿这才回眸看向白夫人,面上肉眼可见的苍白,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娘,您没有见过孩子吧,刚出生时他瘦巴巴的又丑丑的,一点也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好看,但是嘴上虽嫌弃,心里却爱得不行,从他出生以来便是帝君临亲力亲为的在带,除不必要之时,他不会让别人接触孩子半分。”
白乐卿捏了捏被子,垂眸,眼睫轻颤,“他虽不说,面上不表露半分,我也知道他的难过焦虑和不安没有比我少半分。”
“我不想跟他压力,但却总是无形中在压迫他。”
白乐卿鼻子有些酸软,却强忍住,“半个月了,他找孩子便没有停过。”
白夫人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心疼得眼泪不断往下掉。
想明白后,白乐卿穿上了鞋,沐浴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她不能整日坐在榻上除了难过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