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皇上你没有私房钱吗
这时,帝君临突然幽幽的出现在窗外,深深的看了三人一眼,“什么不能让朕知道?”
三人齐刷刷的视线落在帝君临的身上。
只有白乐卿毫不犹豫的拉下了窗,继续洗牌道:“咱们不管他,继续。”
被无视得一干二净的帝君临:“…………”
帝君临小心翼翼的掀开窗一点缝隙,透进去看白乐卿,嗓音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服软,“朕可以进来吗卿卿。”
李茂章看向皇上略显狼狈的模样,瞬间有几分幸灾乐祸,瞧瞧,皇上平日里都老是爱欺负他,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转到自己了。
帝君倾倾身,掩唇小声在白乐卿的耳边道:“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还是让我皇兄进来如何?”
这时,沛伊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啊,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咱们皇宫不禁赌博的吗?”
沛伊话音刚落,白乐卿与帝君倾双双瞪大了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桌面上的牌给收了起来。
沛伊嘴角狠狠一抽,就是说,手还挺老实的。
不知帝君临什么时候打开的窗,只见他安安静静的瞅着二人的动作,随即漫不经心的一句:“朕都看见了。”
白乐卿一听,牌一掀,“不装了,掏牌了,我们仨就是在赌博。”
帝君临一听,沉默了片刻,“卿卿,朕都不好意思告诉你了,你在宫中什么时候离开过赌这个字?现在欲盖弥彰,朕还能说你什么?嗯?”
三人沉默了,这样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白乐卿眸子闪了闪,一闪而逝的狡黠,“那皇上你也加入吗?”
帝君临毫不犹豫颔首,生怕慢一步白乐卿就反悔似的,“嗯。”
白乐卿眯了眯眸子,向帝君临伸出了手,“入门费二百两银子。”
帝君临微微蹙眉,抿唇半晌才道:“朕的身家都在你那。”
白乐卿恍然大悟,对哎,帝君临私库的钥匙都在她那儿,哪儿拿得出银子。
但是男人当真不存私房钱?不应该。
帝君倾和沛伊顿时面面相觑!什么!帝君临的私库钥匙在白乐卿那里?!
那一天天的还抠门得要死,简直了。
白乐卿将脑袋探出窗外,在帝君临耳边小声一句:“你没有私房钱吗?”
帝君临似懂非懂,理解了片刻,才颔首一本正经道:“没有。”
白乐卿突然眯眼一笑,“那你帮我赢回来,我给你。”
帝君临薄唇这才微微一扬,心情极好:“嗯~朕帮你赢回来。”
随即反应过来了什么,又倒回来一问:“你输了?”
白乐卿半眯着眸子看着他。
帝君临:“…………”
“那朕帮你赢回来。”
话落,帝君临才光明正大的推门而入。
沛伊拿着牌掩着唇,在帝君倾耳边小声道:“白乐卿这算作弊吧?咱们赢的银子要是输出了什么说?”
帝君倾极为自信道:“你放心,我皇兄从不碰关于赌的一切,你放心好的,那牌技定是烂得要死。”
沛伊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谁知…………
他娘的!!!帝君临怎么敢跟人玩心理战术!!!气得想死啊!气得想死!!
分明牌烂得一批,偏生一副就能打出春天的模样,让她和帝君倾硬是不自信的不好出牌,一个劲儿的让他过。
结果这下好了,他最大的牌分明就是一张k!
白乐卿崇拜看向帝君临,杏眸中星光不断:“皇上,教我玩儿牌!”
帝君临不自觉的扬了扬下颌,抬手在白乐卿的脑袋上揉了揉,嗓音宠溺道:“卿卿乖,咱们不学这个。”
帝君临直接轻叩桌面,示意二人给银子。
见银子快见底的帝君倾,硬着头皮一本正经道:“皇兄,其实我们更想和白乐卿玩儿牌。”
帝君临垂首捏了捏白乐卿面颊,嗓音柔和道:“卿卿,想继续跟她们玩吗?”
白乐卿嗯了一声。
随即学着帝君临的做派,跟她们玩儿心理战术。
沛伊顿时噗嗤一笑,话却是对帝君倾说的:“就白乐卿一个眼神,我都能看出她在想什么,笑死,学着皇上玩这套。”
白乐卿:“…………”
帝君临闻声,冷冷的看了沛伊一眼,沛伊这才噤了声。
心里却忍不住的腹诽,也就知道吓她,吓白乐卿也得看看她吃不吃这套,太坏了,简直了。
果不其然,地主又落到了白乐卿的头上,只见某人默默出了一张小三。
沛伊给了一个面子,小四。
帝君倾再给一个面子,小五。
白乐卿,“王炸。”
沛伊:“?”
帝君倾:“?”
帝君倾惊呆了,手中的牌差点没有握住,“不是,你怎么玩儿牌的?本公主就一张五,你就、你就炸了??”
白乐卿单纯的眨了眨眸子,“啊?可是我能打完哎。”
帝君倾:“…………”
只见白乐卿一套行云流水,压根没有让他们过牌的机会!
帝君倾看向手中只出了一张的牌,气笑了,“谁用脚洗的牌!为什么好牌都洗白乐卿那里去了?!”
帝君临幽幽一句:“朕洗的。”
帝君倾一听,瞬间笑得谄媚:“洗得真好~妹妹忍不住夸你捏~”
白乐卿嘴角狠狠一抽,到底是谁在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突然响起一阵热闹的声音——新年啦!
白乐卿突然一愣,不禁问道:“啊?这也是北陵的习俗吗?”
帝君倾眸中瞬间闪气几分炙热,话是更加的源源不断,“不是吧?白乐卿,请你别一副没在咱们宫中过过年的模样,别说咱们宫中,现在外边才是更加热闹的。”
白乐卿一听,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准备穿上鞋出去瞧瞧看,结果刚踏出栖安殿,便见一朵朵灿烂的烟花瞬间在空中绽放,把原本暗淡无光的天空衬得更加绚丽了些,随着一阵“嘭”的声音,热闹的声音便更加浓了一些。
“刚刚的烟花是放在除夕的,而现在才是新年的第一道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