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帝君临解释(2)取不来标题版本
总不能让自己陷进去,而他能够随时抽离吧。
帝君倾缓缓走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皇兄的那句话,怎么会有一种讨好的意味。
帝君临将心中的情绪不断强压下去,这才紧紧包裹住她的手,不断收紧,面上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苦涩,准备抬步离开:“跟朕回乾清宫。”
白乐卿抬眸淡淡的看向他:“可是我想回昭乐宫。”
帝君临毫不犹豫应下:“好。”
帝君倾就这样瞅着把她当空气的二人,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皇兄来找白乐卿的,她掺合做什么,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再加上这天气啊,是越发的冷了。
帝君临的大掌正准备环上她的腰,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
帝君临愣了愣,大掌僵持在了原处,这才解下自己的袍子搭在了她的肩上。
白乐卿没有拒绝,甚至笑眯眯的望向他,双手环着臂,“这天气还怪冷。”
帝君临紧紧注视着她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将她面上的所有情绪都尽收眼底,就连一些细枝末节也未放过,却莫名让他有几分涩然,“卿卿,今日朕那话没有别的意思,贤妃跟朕一同长大,但就算不是作为玩伴,朕也从未越过界。”
白乐卿目视前方凝着神,也不知将他的话听进去没有,并没有为他的话作出回应。
帝君临眸色深了深,接着道:“但是拿惠昭仪和宋婕妤跟她做比较,还是差了许多。”
白乐卿微微颔首,上前了一步,“我知道了。”
白乐卿主动的将手放进他的手心,抬眸笑眯眯的看向他,话中又像是玩笑般:“走吧,夜里凉,若是惹了风寒,又得是我的错了。”
帝君临被她笑得晃了神,但也不难看出她并没有接受他。
一向话多的白乐卿,在栖安殿到昭乐宫的小半个时辰内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一向沉默寡言,又不知该如何扯出她满意的话题。
回到昭乐宫后,白乐卿直接解开了袍子将它扔在不起眼的角落,随即上榻翻身就进了角落。
帝君临侧身,黑眸直直盯着背对着她的白乐卿,一时有些难言:“卿卿,你睡觉一向要抱着朕才睡得着,这是你说的。”
白乐卿不悦的回眸瞧了他一眼,“皇上你也说过让我睡觉规矩一些,不要对你动手动脚,都如你所愿了怎还如此难得将就?”
帝君临这才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帝君临沉声道:“卿卿,就算朕已经解释得清楚明白,你依然不能接受朕么?”
半晌后,才听到白乐卿轻轻的嗯了一声,虽轻,但在帝君临的耳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翌日上朝时他才离开。
照常睡到午时后,白乐卿没瞅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竟有几分不适应,若是平日,他下了早朝定会再回来。
虽有些许不适应,不过这样也好。
这时,千芙见她起了这才推门而入,面上却有几分喜色:“娘娘,晨起时李公公便送了不少东西来昭乐宫,特意嘱咐让奴婢不要打扰您歇息,这才没得告知。”
白乐卿闻声,这才出去看了几眼,金银珠宝,翡翠玉石,种类倒是样样齐全,什么银簪,珠钗,步摇,双扣镯。
这些东西得当不少银子吧?
以前她和沛伊就总指望着对方暴富然后包养,这不,别说包养沛伊一个,就算是十个也包养得起。
既然人家主动给,哪里有不收的道理,况且,还送到她的心坎里去了,于是便让千芙递了句话,“替本宫谢谢皇上。”
千芙隐晦的提醒道:“娘娘,就一句话?您不主动去吗?”
虽然知道娘娘和皇上在闹别扭,但是这样僵持下去总归是不太好的,宫里宫外谁不向皇上身上攒劲儿,就咱们娘娘等着皇上主动讨好。
帝王心复杂,今日能够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明日自然也能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啊。
千芙不禁有些担心。
只见拿起镯子不断欣赏的白乐卿毫不犹豫摇头:“不用,你去就是。”
千芙这才泄了气,她真的对不起李公公苦口婆心的嘱托。
而这几日,帝君临不断让李茂章往昭乐宫塞东西,吃的用的穿的样样不落下,事事做得全,却也没露面。
这样大张旗鼓,毫不掩饰,倒是惹得宫里不断有些对她不利的声音传出,上到嫔妃,下到侍女。
总而言之又是她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住了皇上……千篇一律的话术,让她当真少了几分兴致。
这日,准备出去透透气时,正巧碰上了一位眼熟却不太认识的人,好像这人跟帝君临有那么一点的关系。
只见眼前的清俊秀逸的男子拱手道:“乐妃娘娘。”
白乐卿微微一愣,这人怎么突然就给她一种来者不善的错觉。
白乐卿面上挂起得体的笑容:“本宫今日心情正好,准备去御花园溜溜,若是云将军无事,本宫就先离开了。”
话落,白乐卿刚准备抬步离开,便听到了云微扬的下文。
云微扬冷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泛起丝丝冷意:“娘娘是心情好了,倒是惹得皇上为此失了心神。”
白乐卿环臂,轻嗤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云将军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本宫惹云将军失了心神,如此爱多管闲事的话,建议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她就说这人今日瞧她的眼神怎就如此奇怪,原来是为帝君临“打抱不平”啊。
云微扬自动忽略了她的话,而是语气平淡的提点道:“皇上也不是非娘娘不可,臣劝娘娘适可而止得好。”
白乐卿无辜的眨了眨眸子,“不好意思,是本宫的不知好歹。”
随即言笑道:“不过云将军这话诧异了,本宫并没有阻拦皇上去后宫,是皇上自己不愿,若是云将军瞧着扎眼,那便多劝劝皇上。”
“聪明的人,是不会在皇上面前摆脸子的。”话落,云微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但明显的能够听出他话中对她的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