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当帝君倾看到白乐卿身后杵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时,仔细一瞧才发现是肖怀锦,差点惊掉下巴,这白乐卿是在做什么?!
白乐卿这蠢女人疯了吧?!竟然将皇兄身边的人给带了出来,她现在要不要装作不认识她!急!
白乐卿这才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原因。
五十两银子你能收买肖怀锦???气死她得了,请让她现在立刻马上晕倒过去还来不来得及!
本来有白乐卿这人就够烦,又来一个肖怀锦,更烦。
帝君倾立马给了肖怀锦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最好不要多嘴。
出了宫后,帝君倾专门找了一家不显眼的小酒楼,没办法,主要是她皇兄借着微服私访的名义应该就在宫外办事,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当真就碰上了,死了算了。
因为肖怀锦有看好白乐卿的职责,房间便定在了她的隔壁。
只见肖怀锦默默掏出银子。
帝君倾叹息,终于来了一个不抠门的人了。
她用肩重重碰了一下白乐卿,顺便翻了一个白眼:“你学学人家!”
白乐卿一脸茫然,“学什么?”
帝君倾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不能跟这人多说一句话,否则迟早被气死!
见安排得差不多妥当后,帝君倾也走得匆忙,说是一个时辰后回来,她有出入宫里的权利,肖怀锦是半句话没说,她白乐卿和帝君倾的关系,还不足以可以过问东西的地步。
但是!为什么她就下个楼肖怀锦也得跟着。
她幽怨的瞧了他一眼,“你最好有事。”
千芙给了她一个您自求多福的眼神。
白乐卿靠在门檐处,环着双臂,酝酿了半晌这才耐心道:“其实可以不用如此显眼的看着我,主要是我怪不自在的。”
肖怀锦这才微微颔首,便没有再跟着她,而是直视着她的背影,不知什么时候,在白乐卿回头时,他便消失了。
肖怀锦一向神出鬼没,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御前侍卫,平时也没瞧着他在帝君临身边呆过什么些时候,基本都在暗处。
时辰也不早了,白乐卿和千芙在外头逛了逛便回了酒楼,而帝君倾还未到一个时辰也回来了。
不过,这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是怎么回事,谁招她惹她了?
白乐卿犯怵,便离她远了一些。
帝君倾瞧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又抠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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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卿困得早,便早早睡下了,可是她越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在她回头时,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她小心翼翼穿上鞋,步子迈得轻稳,想上前查看一番,只见右侧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刚想惊呼一声,便被身后的人紧紧捂住了唇。
白乐卿吓得直冒冷汗,但还是借着月光看清楚身后的人的脸,是肖怀锦,不知为何,她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肖怀锦这才放开了她,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白乐卿配合的颔首,但还是不自觉的往后头一缩。
不是,等等,她怕什么,她白乐卿在现代好歹也是替老板逮过跆拳道九段的杀手,没办法,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所以她到底在怕什么?!白乐卿你真的颓废了!
见肖怀锦有起身的架势,白乐卿立马跟在了他的身后,只见他皱了皱眉,眼神示意她别动。
这时一道黑影持着银色的刀刃直逼过来,而肖怀锦的视线全然放在了她的身上,压根来不及反应。
直到白乐卿迅速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向上一折,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极其安静空间的响起,刀刃也掉落在了地上。
听到一声痛呼声后,白乐卿这才将他踹倒在地,用膝盖紧紧顶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肖怀锦这才点了一盏烛灯。
而被白乐卿擒倒在地的男子已经咬毒自尽,了无生气。
白乐卿连忙放开了他,嫌恶的用帕子狠狠擦了擦手,嘴里吐出二字:“晦气。”
大晚上的房间又有一具尸体,她将希望都放在了肖怀锦身上,活的不怕,但是死的她怕啊!
不过话说回来,肖怀锦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肖怀锦显然是看明白了她眸中的疑惑,这才解释道:“自娘娘屋内熄灯后,属下便在暗处瞧着有人在外头鬼鬼祟祟,便多观察了一会儿,但这人显然是心怀不轨,属下便趁他不注意从窗外跃入。”
白乐卿一阵汗颜,原来是因为她睡得太熟才没发现这些动静。
她从穿越来这里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有人会想着杀她,到底是谁,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难不成是帝君倾招惹回来了?
又或者是那个白乐卿以前犯下的事?
肖怀锦凝眉,淡声道:“属下会查清楚。”
因为她是从宫里偷溜出来,所以这事怕是不方便让皇上知道。
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拱手道谢,语气也有几分的生硬,“谢谢娘娘相救。”
白乐卿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显然心思压根就没有放在这上头:“那你要更加的谨慎的护着我才是。”
肖怀锦抿唇,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
白乐卿被肖怀锦带到了他还未歇过的房间里,而他却默默的在处理这堆烂摊子,美名其曰善后。
她显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换了个地方照样睡。
翌日,帝君倾敲门时才发现白乐卿宿在了肖怀锦的房内,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伸出手指指着白乐卿,气急了:“你、你、你!!怎么对得起我皇兄!”
白乐卿:“…………”
她还没找她算账呢,这人就开始先发制人了。
白乐卿一把将她扯进了屋内,关上了门后,这才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帝君倾。
帝君倾这才捂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当真?!!”
白乐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无声胜有声。
帝君倾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难不成当真是她招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