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朕爱你爱得不可自拔?
有了昨晚上那么一档子事情之后,白乐卿安分了不少,绝对老老实实呆在昭乐宫,帝君临让她往东她绝对不往西。
结果没被其他人听到风声却被帝君倾和太后听到了,她不禁咒骂了一声,难不成这里还有卧底?!
结果,她又被请去了寿康宫,就是一整个不想说话。
瞧着帝君倾那一副不屑的眼神就想一拳头顺过去,什么东西,
太后用手撑着太阳穴,瞧着她来时才微微睁开了眸子,“哀家听说……”
白乐卿顿时欲哭无泪:“太后娘娘,不是听说,臣妾昨日就是犯了错。”
太后:“…………”
她本想说,哀家听说你又留宿乾清宫了?
白乐卿愣了愣,怎么看向太后的样子她好像并不知情的样子,难不成是她不打自招了?!
她只好垂下眸子,硬着头皮继续道:“臣妾昨日歇息时不小心踹了皇上一脚,被他训了好大一顿。”
刚一脚踏进门的帝君临:“…………”恨不得将她踹进冷宫怎么办。
刚说完这话,余光正巧瞧见一道明黄色的衣角。
她总觉得自己今天背得不行。
帝君临直接气笑了:“朕训了你好大一顿?”
白乐卿心虚得很,眸子躲闪一点也不敢看他,闷声不吭。
随即将视线投向太后,支支吾吾道:“太后娘娘,臣妾突然头有那么一点晕,想回昭乐宫歇歇。”
太后挥了挥手,叹了口气才道:“去吧去吧。”
白乐卿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笑眯眯的道谢后,狗皇帝略显冷硬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你给朕走一个试试看。”
白乐卿怎么从凳子上起来的又怎么坐了回去,皱眉认真道:“好像头突然也不是那么晕了。”
帝君倾瞬间嗤笑了出声:“前几日不还说我皇兄爱你爱得不可自拔么,怎么现在怂成这样了?”
吵架就吵架,别翻旧账啊喂!
帝君临闻声,蓦然垂首,在她耳边闷笑了一声,随即嗓音温柔中又带着几分危险:“是么,卿卿,朕爱你爱得不可自拔?”
白乐卿瞬间闭上了眼睛,上辈子的脸都给丢完了,呜呜呜,好丢撵。
谁知,太后也笑出了声,更丢脸了,她想立刻马上就现在刨地钻进去,谁懂啊谁懂!!
有个帝君临她还能自在一些,偏生就多了一个爱挑事的帝君倾,但是她发现,帝君倾好像跟她一样有点怕这狗皇帝啊……
碍于帝君临的面,帝君倾到底是收敛了特别多,没有怎么给她难堪,好在是她内心强大,不然一巴掌早就挥在这极为不懂事的小朋友头上了。
陪着太后聊聊天说说话,用了晚膳后她才跟着帝君临的身后出了寿康宫,突然觉得外头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出了寿康宫帝君临就开始明算账,眉眼淡淡的有几分不悦:“白乐卿,这是朕第几回从别人口中听到朕爱你爱得不可自拔?”
谁知,白乐卿丝毫没有回避,双手抱住他结实的手臂,仰着脑袋看着他,甚至还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这不是狐假虎威么皇上,你妹妹她挑衅我,不这样说我干不过她。”
帝君临低声冷斥道:“让朕再听到你用词粗俗不堪,别怪朕将你打包扔去冷宫。”
白乐卿:“…………”
粗俗不堪的人看什么都是粗俗不堪的,她没觉得她的话有什么毛病。
就连回昭乐宫时,白乐卿也在路上怄了帝君临一路,直到到了分岔口后,白乐卿才绕了弯,就这样悄悄的,一声不吭的,她表示安分了几日的自己已经安分不下来了,必须去御花园摘个果子压压惊。
李茂章都不知道要不要提醒皇上一下,他身边的人很早就跑没影儿了。
纠结了片刻还是打算告知,不然本来是乐妃娘娘的错得变成他的错,这才连忙弯腰道:“皇上,乐妃娘娘往御花园的方向走了。”
帝君临这才转身冷冷的看了李茂章一眼,距离御花园的分岔口已经走了一小节了,“你怎么看人的?天色这么暗万一她迷路了怎么办?”
李茂章瞬间都快哭出来了,皇上您也没让我看着乐妃娘娘啊,况且您不是说娘娘天天出去晃荡这宫里比您都熟悉么。
于是帝君临抬步准备将某个不知好歹的人还逮回来。
别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倒好,直接上树。
帝君临直接抬手将白乐卿给提了下来,怒喊:“白乐卿!朕有没有说过不许摘御花园的果子?把朕的话当耳旁风?!”
白乐卿连忙说道:“上回来御花园的时候枇杷还没有熟透,现在若是再不摘下来吃,就得浪费了,你瞧瞧,地上又掉了几个。”
说完,还扒了一个放进帝君临嘴里,笑眯眯的问道:“甜不甜?”
帝君临拧了拧眉,随即才摇了摇头。
白乐卿将怀里的枇杷全都放进了李茂章怀里,拍了拍手才悠然道:“那我不吃了,你自个儿吃吧。”
帝君临:“?”敢情就是让他尝尝酸甜的?!酸的就是他的,甜的就是她的?
李茂章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细汗,皇上您还真是为了乐妃娘娘一次一次降低自己的底线啊,快将人惯得骑自个儿头上去了,这就算了,可皇上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没有察觉的状态啊。
帝君临从御花园出来后直接回了乾清宫,而白乐卿也扭头回了昭乐宫。
今天御膳房开窍了?送来的水果里居然有桃子。
云烟这才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御膳房说这是太后给您开的小灶。”
白乐卿:“…………”
她就说帝君临这货抠搜得要命,怎么可能会给她开小灶,还是太后娘娘好呀~
没有帝君临在,白乐卿难得睡了一个自由自在的觉,终于不用规规矩矩双手贴着小腹,可以夹着她心爱的小被子,小枕头,果然,做梦都是笑着的。
翌日午时已过,白乐卿醒后打了一个哈欠,瞬间揉了揉乱糟糟的鸡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