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行动不便的尴尬
“姐姐我错了!你现在就把我牵走吧!”白与楚听到陆林沁打算不给他钱了,便马上换了口气。
“我的年龄可不允许你叫姐姐啊。”陆林沁微微笑着。
白与楚稍稍愣了一下,但他没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陆林沁答应的转账事上。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去了,等你把伤养好了,就来研究院找我报到吧。”
“可是,你能不能先教教我,怎么用脑力打电话啊?”白与楚突然想到,便问了出来。
“每一个大脑的纹理和神经脉络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散发的磁场便会不同,你仔细感受一下我的大脑磁场,然后像给其它媒体终端发送信息一样,我便会收到你的信息了。”随着陆林沁的话音刚落,四周便开始浮现出医院的轮廓。
慢慢的,他们又出现在了刚刚消失的地方。
李罗强和王晓雪赶忙迎了上去,陆林沁笑笑没有说话,王晓雪接过轮椅,陆林沁转身挥挥手告别。
白与楚艰难的上车后便说道:“回家吧,得从长计议了。”
三人驱车回到自己的城市,已经入夜了。
回到了奎因酒店,白与楚让李罗强尽快租赁写字楼,连今天彩票中奖的钱也用上,剩下的还是放在他那。转头看向王晓雪,没有安排工作,让她尽快回家休息,晓雪则主动请缨,要留下来照顾他。
白与楚行动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双脚不能挨地,一条胳膊不能动,完全就是个废人。实际情况,他便同意晓雪留了下来,她对酒店也比较了解。
白与楚没有想那么多,王晓雪的想法也很单纯,唯独李罗强,贼兮兮的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好事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了白、王二人。
直到白与楚想上厕所,二人才发觉这其中的尴尬。
虽然女士能照顾人,可毕竟男女有别啊,王晓雪很快就后悔了,应该让李罗强留下照顾他的。
白与楚则和她想的不同,他并不担心自己的私部被晓雪看见,而且觉得让晓雪帮自己方便时的尴尬,在外人面前放个屁都不好意,何况是大小解!?
“额。。。那个。。你给我拿个瓶吧。”白与楚摇了摇还能动的手说着。
王晓雪不解的问道:“瓶子?用瓶子能解决。。。?”
“不然呢?你又背不动我。”
“。。。好吧,我这就给你拿。”她转身去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准备把水倒掉。
“那个,我觉瓶口太小了,找个大点的?”
王晓雪脸一红,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赶忙出去找大点的瓶子。
白与楚心想,有这样的美女伺候着,也挺舒服,没事还能挑逗一下,活跃气氛,哈哈哈哈哈。
不一会儿,王晓雪拿了一个便壶回来了,还买了点水果和消炎药。
果然还是女孩子会照顾人啊,想的周到。
她一手提着便壶,另一手就去掀被子,直到她准备脱白与楚的裤子,白与楚才伸手拦住了她,问道:“干吗这么着急?”
王晓雪疑惑道:“你不是很着急吗!?”
“我认为,这样的话,再急我也尿不出来。”
“那。。那我闭上眼睛!”说完她便合上了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白与楚有点哭笑不得,他接过便壶,轻轻推开了王晓雪,说:“你去厕所等一会儿。”
王晓雪睁开眼睛问道:“你自己能行吗?”
“我自己行不行不知道,但要让你来的话肯定不行,好了,快去吧。”
王晓雪不解的躲进了卫生间,不过很快,白与楚便叫她出来了。
“明天,还是帮我找个男护工吧。”
“好的!”听到白与楚的要求,王晓雪不暇思索的回到道,说完便又陷入了尴尬。
“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我不喜欢吃苹果。”
“那给你洗个桃子吧?”
“我吃桃过敏。”
“那吃根香蕉?”
“好了,我什么也不想吃。累了一天了,你也赶紧睡觉吧。”说完拍了拍床,示意她也躺上来。
“我坐着就行!你晚上起夜我也能照顾。”王晓雪说完便坐在了沙发上。
“没必要,我晚上不上厕所。”接着又拍了拍床,说:“快点过来吧!我伤成这样还能把你怎么着似的。。。”
然后王晓雪便扭扭捏捏的走到了床边,羞答答的躺在了白与楚的旁边,但是背对着他,紧张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白与楚看了她背影一眼,微笑着拿起手机,此刻他又想起了张本年,实在是太可恶了,把他伤成这样,看来陆林沁也是掐好时间的,俩人还给他剩了一条胳膊能动,不然真成了人彘了!
他们所说的极度刺激,为什么对自己没用呢,当时可真的快吓死了,难道刺激还是不够?真想快点知道自己的二级脑力是什么,真的太神奇了!
突然,身边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我的天啊!王晓雪睡觉竟然打呼噜!!!这和她的形象实在是偏差太大了!
白与楚都不敢相信,他甚至认为这是躺着一个男人!
声音越来越大!
这还怎么睡觉啊!?
就跟电锤在自己耳边作业一样!
忍!忍!忍!
实在忍不了!他拍了拍王晓雪的肩膀。
王晓雪没有反应,涛声依旧!
他又推了推她的后背。
仍旧没有反应!他直接伸手捂住了王晓雪的口鼻。
很快,王晓雪便被他憋醒了!懵懵登登的她以为自己做噩梦了,醒了之后大口喘着粗气!
“你还是去沙发上睡吧。”
王晓雪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点了点头便去沙发上睡觉,眨眼功夫,她便再度进入梦乡。
白与楚很理解她,今天真的很累,不仅自己经历了很多,她也是跟着一起都参与了,还有李罗强,他们何尝不是内心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过山车!
现在想想,仿佛这一切,刚从梦中醒来,一个自己怎么也不愿意醒的梦。
或者说,这还是一个梦,自己仍旧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