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远方的注视以及客户
艳阳高照，没有雨水的突袭，温度升的很快。
李学艺才出的小区的门口，一群大爷大妈，以及不明真相的人群就开始聚拢起来。
“他……出来了”遛狗的大爷，才刚刚拉好狗绳，就看到李学艺急匆匆的走出来。
一声惊呼就把身边几个密切关注此事的小区住户吸引过来。
“你是说这是什么事啊，难道所谓的鬼屋是假的？”遛狗的大爷一脸不敢置信。
“不可能！”站在人群外围的碎花裙大妈，一嘴否定这种说法，“知道我家外甥女吗，刚搬进去，第二天出来就生病了，现在连小区附近都不敢来！”
“就是春华家的那个小女儿？”幸福小区是老小区，身边的人大多都认识，碎花裙大妈才刚说完，就有人接上话，认了出来。
“可不是，那个挨千刀的曹俊华，租什么不好，租鬼屋”碎花裙大妈大骂道。
“要我说，这两个房东都不是好东西，低价租，看人不敢住，押金也不退，丧了天良诶！”
“就是，就是”
……
围在一起的人群越聚越多，很快引来了更多的人聚集讨论，幸福小区鬼屋事件在方圆十里内很是出名，只要了稍微露出一点传闻，身边的人就像嗜血的蚂蚁，越聚越多。
人聚集的多了，自然不是好事。物业也闻讯赶来，听说了传闻之后，让大家都散开，早点回家。聚集在一起的大部分是老年人，万一人多发生一点踩踏什么的，小区的领导可是头都要炸了。
只是人群虽然散了，但传闻也就流传得更广了，开始只是小区的人换，到后面，附近的几个街道都知道了。
传闻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
李学艺打印好名片和招牌，已经是下午了，也因为都是粗制之作，时间肯定不会太久，要是想精细的话，恐怕要两三天。
名片就普通的一种，或许害怕有心人举报，上面只有电话和地址，没写灵异之类的字眼，名字都没有。招牌更是寒酸，李学艺去建材市场淘到的一块三合板，再去打印店打印一张“春天花花同学会”字样的塑料纸，找老板要了胶水贴到三合板上，一块招牌弄好了。
名片加上招牌的钱也就两百左右，很符合此时事务所的身价。
弄完也不耽搁，李学艺拿上招牌奢侈的打了一个出租车，花了25，心疼的他决定等接到单之后才能吃饭，最近就吃泡面好了。
只是刚回到403，李华就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1栋四周多了很多双眼睛。
李学艺淡然一笑，摆摆手。
“没事，小区的住户可能只是觉得有人住鬼屋好奇罢了，过几天就散了”
没想到李华却是摇头，“稍稍观察了一下，我觉得像是特殊部门的人，看起来很专业的，我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克制鬼物的气息”
“什么”闻言，李学艺差点跳起来。
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话说我来之前，这里就是远近闻名的鬼屋，都没人管，怎么刚解决就马上有人盯上了”
“应该是冲着你来的”李华猜测。
“幸福小区的鬼怪并没有伤人，只是占据一栋破旧小区而已。以国家的人手来说，需要覆盖全国这么多日益增加灵异事件，恐怕力有未逮。但是要是遇到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他们应该很感兴趣”
“感兴趣？”李学艺不置可否，但心中忧心忡忡。
让四鬼密切盯着四周，有任何异动就给他说。拿着打印好的招牌，李学艺用绳子穿过招牌上方预留好的两个孔，打好结一个简易的招牌就做好了。
走到403的门外，门框上方处半米位置有一颗钉子，都省的李学艺钉钉子了。站在矮脚凳上将招牌挂好，李学艺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让四鬼也来看看。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到单子了，让我们一起努力！”李学艺大臂一挥，开始事务所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洗脑工作。
说到兴起之处，李学艺难得慷慨一次。让大家把喜欢的水果都说出来，他去给大家买。
“老大，水果哪有供果好吃，我们要吃供果！”姚扶思纠正他的错误。
“对对对”旁边三鬼符合。
“水果不就是供果吗，难道还有啥变种不成？”李学艺皱眉道。
“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只有摆在祭台上的才好吃，水果摊的水果我吃过，像嚼蜡一样！”马小虎解释道。
“额，难不成要我去偷？”李学艺怒道。
四鬼脖子一缩，不敢抬头。
“其他的呢，有没有想吃的”李学艺决定换一个方向，现在监控这么多，自己跑去偷供果，处罚事小，失节事大！
“要不……”
李学艺思考片刻，正要选一个折中的方法，我不庆祝了，你们也不吃了。
“有人来了！”
李华惊醒，在进入1栋大门的时候，他就感知到了，率先示警。
“能感知到是什么人吗？”李学艺也是瞬间警惕起来。官方的人这么沉不住气？
“感知不到，但就一个人”
游魂的能力只能做到这样，想要清楚感知人物信息，还得到小鬼阶段才可以。
“你们先进入我的法器空间吧”李学艺略做思考，害怕来人是针对四鬼而来，进入冥法典之中，很安全。
四鬼身躯一震，不情不愿的点头。那个地方，虽然不算小，但是比起外界，还是很逼仄。而且还有一只小鬼级别的鬼婴，很是凶厉。
时间紧急，也来不及多商量，李学艺走上前，挨个触碰，沟通泥丸宫的冥法典，将四鬼收入空间之内。
“踏踏踏”
不多时，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李学艺听到声音，也不进房间掩饰了，径直在走廊等着。
“踏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学艺戒备的看着楼梯间拐角处，等到来人漏出身影时，李学艺一愣。
“房东！”
来人似乎很是紧张，似乎没想到李学艺会在走廊站着。听到李学艺一声招呼，吓得魂不附体，脖子直缩起来，手脚做防御状。
“呼呼呼”
看到是李学艺时，房东这才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精神高度紧张被突然来这么一下，确实吓人。
房东的突然来到，让李学艺措手不及，还以为是特殊部门的人。
李学艺邀请房东进了屋，这次房东似乎胆子变大起来，没有犹豫便走了进来。
两人坐在客厅唯二的矮脚凳上，身前是暗红色的四方桌。住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买杯子，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房东。
等坐定，李学艺心中猜测着房东突然到访的目的，能让他鼓着勇气来到这里的原因，恐怕是利益相关。
“难道想毁约？”
毕竟整个小区都传遍了，1栋的鬼屋自己住着没事，房东难道想收回去。
李学艺有些头大，还不容易想要开一个事务所，刚打好名片，还要再找房子，这都是一大笔开销，虽说违约能赔不少，但这么便宜的小区房，可不好找。
“额……”
李学艺正想开口，房东却先一步。
“你住这，没遇到什么？”
房东直接开门见山，让李学艺一愣。
“房东想要我遇到什么”李学艺反问道。
见状，房东也不再藏着掖着的，直接挑明，低声询问道，
“你是不是能对付那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