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与夏木可的相识
琼枝第一次遇见夏木可是刚进高中那会儿,两人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又恰好分在了同一间宿舍,更巧的是排座位的时候,班主任将俩人排在了一起,缘分就是这么巧妙。
高一开学的那天,琼枝早早的起了床,脸上满是兴奋,看的出来对高中生活充满了向往。吃完早餐,琼枝提着行李和书包,王爷爷提着被子,两个人乘车来到了学校。
校门口的熙熙攘攘,摩托车和小轿车堵在了门口,人来人往,琼枝和王爷爷废了半天才进来。
“爷爷,我先去班主任那里报到,你就在这里看着行李,我很快回来。”琼枝将爷爷安顿在寝室楼的附近,那个地方正好有块阴凉的地,而且就在路旁边,不用担心找不到人。
琼枝根据通知书上的报道地址找到一间教室,讲台前坐着一个扎高马尾的中年女人,看样子是琼枝的班主任无疑了,女人的周围围满了人,有家长,也有学生,琼枝走过去,在人圈外等待着,一位妈妈拉着她的女儿从人堆里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报完道了,琼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女孩实在是漂亮的打眼。
“一清!一清!美女姐姐,快看!快看!”
琼枝内心激动地把一清叫过来观赏美女,一清从琼枝识海里出来,跑到女孩附近看了看。
“枝枝,口水擦擦,人走远了,好看是好看,不过比起我家大人来说还是差远了。”
琼枝看着一清的身体,惊讶了一下。
“你怎么能出来了?”
“这说起来,还得感谢我家貌美无双,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大人。他真是”
“停,一清,你别这样谄媚,我有点受不了你,什么大人,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什么谄媚,我家大人可是(省略一万字的赞美)”
啊,原来是这样啊,琼枝了然的点点头。一清的大人,其实呢,是一个小仙男,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仙男。据一清说,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在他家大人身边伺候,大人虽然貌美,但是实力不够强。两个女仙因为他打了起来,女仙没啥事,被争夺的他倒是受了不小的伤,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天帝因为这件事情很不高兴,但是两个女仙背后的仙家不好惹,天帝便只能将气撒在他家大人身上,让他家大人下凡历劫。
大人走了,一清每天呆在宫殿里无所事事,在库房里找了些种子,准备种点花,把院子里捯饬捯饬。
“我本来想牡丹、兰什么的,但是我不认识种子,便全撒下去了,我定时浇水,花没见到,只有你冒出来了。”
“嘿嘿,那什么,我不也是花嘛。”面对一清的控诉,琼枝悻悻的摸了头。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崽,除了大人,我还没有这么侍奉过谁呢。”
“好好好,我们家一清最好了。”
一清听到这话,害羞的跑进去了,脸蛋通红,耳朵也不例外。
和一清聊天的这会儿功夫,班主任附近的人只剩零星几个了,很快人就走光了。
“叫什么名字?” 班主任出声。
“王琼枝。”
闻言,班主任抬头看了眼琼枝,冲她和蔼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我们镇第一,来了我们学校也算是委屈你了,不过没有关系,老师相信你在这里也能发光发热,这是你的水卡和饭卡,你的寝室在3栋206,你是5号床。”
班主任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放琼枝离开了。
琼枝见到王爷爷的时候,王爷爷正和一个女家长聊得开心,看到琼枝来了,对着女家长说:"这是我孙女,镇上第一名。“
女家长高兴地夸了夸琼枝,还热情地邀请琼枝一起吃顿午饭,琼枝委婉地拒绝了,拉着王爷爷来到宿舍楼下。
“爷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的行李我要搬俩趟才能搬完。”
“你去咯。”
琼枝提着被褥来到宿舍,宿舍是八人寝+上下铺,琼枝看了看,没人,但有5个人已经铺好床了,琼枝找到自己的床,是下铺,拆开被褥,套上被套,没一会儿便铺好了床,下楼去把自己剩下的东西拿上来。
一切都弄好后,王爷爷准备回家了,琼枝把王爷爷送上车后,学校广播传来通知:“请所有高一新生回到本班,班主任将会召开临时班会。注意,报道的教室就是你们自己的班级。”
广播重复了好几遍,琼枝立马赶到教室,座位表贴在了讲台上,琼枝走上台,找了找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
琼枝发现,自己的同桌,就是报道的时候惊艳到她的女孩子。女孩看到琼枝,笑着打了声招呼。
“你好呀,我叫夏木可。”
琼枝坐了下来。
“你好,我叫王琼枝。”
教室里吵吵闹闹,有熟人在嘘寒问暖,他们大抵是同一个初中出来的,亦或者是小学。没有熟人也有找到新朋友聊得欢快的,也有独自一人在课桌上默默坐着的。
夏木可是个很活泼的人,问琼枝哪个学校毕业的,家是哪里的。没等琼枝开口,夏木可就把自己家在哪里、家中几口人、哪个初中毕业的全交代了,说完,眼神期待的望着琼枝。
琼枝也很开心地和夏木可说自己的事,俩个人相谈甚欢,后面俩人还了解到是一个寝室的就更开心了。
就这样,夏木可和琼枝开始慢慢深入了解对方,成为很要好朋友,她们在学校几乎形影不离,在高二分科的时候,两人都选了理科,分在了同一个班级。不出意外的话,直到毕业她们都会一直在同一个班级。
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决定一段感情,可贵的是相知。我们在求学的路上,能遇到的朋友其实并不多,能一直联系的就更少了,人们总是会因为一些合适的理由疏远对方,如果你有一段珍贵的友情,那一定要好好珍惜,世界上那么多人,可能下一次见面你们只能望着对方,却说不出几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