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最需他时君不见
像黑暗盼望黎明,长歌抓住回校的稻草,可对学校那张正对门口的床耿耿于怀,届时未习风水的长歌对开门可见的那张床提心吊胆,打小体质敏感,对外界事物的感知总是多少的快人一步,这种微弱的牵连让长歌的恐怖更深一层。
还是夜晚的火车,她思绪始终未平,接下来的三年大学生活因为这个噩梦而打开了一扇等待的门,明知危险,可无力抗争的少年只能迎头而上。
到长沙已是天亮,长歌在出站时感觉有人猛拍了背后一下,回头一看并无异常,走出站口,她给楚函打电话,宿舍人说他已出发来接长歌。
她等在广场,等待她的恋人,她的爱人给她的惊慌一个安慰。
楚函来了,他淡淡的,满腹心事的样子,如若是现在的长歌,她一定可以假装温柔体贴的问他为何沉默,但那个时候的长歌不懂,她看到楚函的冷淡于是也变的更加沉默。
一个暑假过去,恋人应该热烈激动拥抱互诉衷肠,可她没等到她想要的,他送她到女生宿舍门口,说自己有事就转身离开。
失落的长歌拎着书包行李到宿舍开始整理东西,及收拾妥当总觉有异样时才惊觉,原来长歌的钱包消失了。
是何时发生的事情?火车上自己上厕所时?还是出站时感触的一拍?
她心急如焚,钱包里面虽然钱不多,但有一张特意办的父亲存款附属银行卡,还有身份证以及暑假时与伙伴们拍的大头贴。最重要的是未经此事的长歌所受到的恐慌。
没有多想,她给楚函打电话,他不在。
她抱着头,他不在,她最需要的人,一天都不在。
她找到猜兄,帮忙打听到要去很远的地方补身份证,她去取了钱,打理好自己的三餐,又在左勇的陪同下一起去补了身份证,而楚函,他始终没有出现,始终忙着?或者不在着。
恋爱中的女人何其敏感多疑,她的整个身心世界都只得一个他,曾经爱成相拥落泪害怕失去彼此,而两月不见却不得相见,对长歌来说又何其残忍?
她试着压抑难过伤心,与猜兄、好友若兰三人每天相伴上下课,但当同学问及怎么不见楚函,长歌只能强装镇定坚强说他有事情在忙着。
其实,有什么事情忙着呢?再忙的事情也是有时间与女友见面说话的吧
那时,若兰正与楚函班上男生恋爱,旁敲侧击到楚函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每次都行色匆匆。长歌也把自己整的很忙碌,她积极参与校院内各项活动,与兄弟姐妹们学习、运动谈天说地。
偶尔楚函很晚回来约长歌出去,也只是找一幽暗之地,将长歌胸衣解开,放肆吮吸舔咬,情不自禁处楚函也会靠着长歌腿内侧摩擦一番。
时逢新生报到,长歌与园林哥们冒等一大帮学生会成员呜啦啦开过去旧校区迎接新学子,一如当年,各院学生会一字排开,一来二往,便与隔壁资环学院熟络起来,该院学生会主席也算风度翩翩,又稍有智慧,更见新生老生帅哥无数,长歌不禁心胸开朗许多。
陈嘉年也去了,从早到晚伺候着心爱的嫂嫂,接待招聘新一年的督察队学员。
忙到日薄西山,暮色沉沉,众学长学姐们又坐上班车回去长沙,期间长歌深得一新生等等喜爱,拜为姐姐。
长歌需要感情,想象中的恋爱也应是白天执子之手,谈笑风生,二人常出双入对,比翼双飞,若神仙眷侣,然此趟回去却物是人非,身边爱人转瞬冰凉不可摸,渐渐内心怨郁,又无经验进行感情沟通,思虑之下终于找到时间约楚函谈分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