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度过危机
盛西洲这一句话极具威慑力。
秦晚拿着刀的手也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没有畏惧。
“西洲,你别怪我,只要她死了,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不可能。”
他冷笑了声目光凌厉地扫过她那张脸,吓得秦晚的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
“为什么!明明你曾经那么爱我!”
女人几乎是接近崩溃的边缘。
现在,只有盛西洲能靠得住了,她不想继续活在季陈的折磨之下了。
神情淡漠的他,突然间就抬起头,目光凌厉地扫向了她。
脸上的表情阴冷得有些吓人,带着令人止步的魄力
随后就听到他不冷不热的声调响了起来:“你也说了,那是曾经,现在我爱的人是林吹梦。”
这一句话,将她彻底击垮。
秦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举起小刀在他面前挥舞着。
“好啊,既然你这么爱她,那我就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紧接着,她就准备那些小刀朝林吹梦刺过去。
“不要!”
他猛地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像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心上,呼吸在这一刹那都跟着断了。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响彻在整个仓库。
似乎是枪的声音。
只见秦晚脚下的地板破了一个洞,准备刺出去的刀也被惊吓在地上。
同样,林吹梦也被吓了一跳,摔倒在地。
众人皆朝门口看去。
是薄时宴和许知夏来了。
男人平时的时候,他脸上就没什么表情,给人一种強大的压迫感。
此时此刻,他的神情更加严肃,气压越变越低,秦晚吓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趁空闲之际,盛西洲赶紧跑到林吹梦的旁边,将她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
她木讷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又将视线转向秦晚,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秦晚,闹够了吗?”
“西洲我”
她嗫嚅的声音刚响起,就被他打断。
“够了,我不想听,以后别叫我的名字,给我滚。”
话落,他便将林吹梦打横抱起,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停下脚步。
“谢了。”
这句话是对薄时宴说的,如果不是他一枪来得及时,恐怕林吹梦就遭殃了。
“不用谢,应该的。”
男人冷冷地说道。
待盛西洲走后,许知夏和薄时宴还待在仓库里。
女人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还有点发愣。
毕竟,在她的眼里,她从来没有见到男人拿枪的样子。
今日这一枪,还是如此的娴熟。
没有一点偏差。
看样子应该是个老手。
“薄时宴,你怎么有枪啊,你是不是什么什么非法犯罪组织?或者是某黑道的大佬?”
闻言,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害怕了?”
许知夏木讷地点了点头。
“要是我以后惹你生气,你会拿枪指着我吗?”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拿枪指着你干嘛?”
薄时宴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个小媳妇,是有臆想症吗?
怎么这种离谱的事情都会幻想出来。
“那你的枪从哪来的啊,你快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许知夏摇着他的手臂,好奇地问。
在京城这么法治的城市,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人随手拿枪呢?
这个男人肯定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好啦,有机会以后再告诉你。”
薄时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头笑着看着她。
“好吧。”
女人撅了噘嘴,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
忽地,坐在地上的秦晚站起身来。
她目光凌厉,盯着许知夏。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旁男人的威慑力,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秦晚一步步朝门口走去,想要离开。
经过许知夏时,被她叫住。
“秦晚,别挣扎了,没意义,西洲哥早就不爱你了。”
听着女人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感觉厌恶。
“用不着你管。”
她撂下狠话便快速离开仓库。
许知夏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其实秦晚也挺可怜的。”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
“可怜?哪里可怜,明明是可恨。”
薄时宴在一旁冷嘲热讽。
可是在许知夏的眼里,她虽然可恨,但是自从知道她被季陈折磨之后。
对她产生更多的是可怜。
“算了算了,我们先走吧,不说了。”
星月湾。
盛西洲的私人公寓。
林吹梦一路被他抱到楼上,明明身上没什么伤。
现在看来,像是她缺胳膊少腿似的。
“到家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她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要下去。
盛西洲也很听话,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你别动,我去拿医药箱,给你脖子上擦点药。”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很快,男人便提着一个医药箱回来了。
“我来帮你。”
盛西洲手中拿过棉签,俯身靠近她的脖颈处。
林吹梦很听话,微微侧着头,让他更好地擦药。
女人的皮肤白皙光滑,肤如凝脂。
渗出血的伤口让他的心突然揪了起来,他不敢大口呼吸,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擦拭着。
生怕弄疼了她。
林吹梦侧着脸,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处,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
这种感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太暧昧了。
她纠结万分,还是想自己来擦药。
她一转头,刚想说‘我自己擦药吧’,恰巧不巧的是,她的嘴唇竟然碰到了他的嘴唇。
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只剩心跳的声音。
盛西洲明显愣住了,僵在空中无处安放的手,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咳抱歉,我就是想自己擦药。”
林吹梦打破了此时的安静,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双唇,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不到两秒钟的触感让他有些不满。
纯粹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充无尽的坏念头。
他想来个更长的、更深的、更缱绻的吻。
当然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