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回到原点
宋时靳一路开车疾驰把人带到他位于景泰的公寓,他抱着女人上电梯,怀里的人一直不安分,手不不断的在他身上点火,扒下了这只那只又上来,让他烦恼又煎熬,好在电梯到了。
女人毫无章法的胡乱吻着他,他抓住女人作乱的手。
阮婧看清楚我是谁?
怀里的人不理他,依然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你最好放手,不然后果自负。
阮婧此刻仿佛置身沙漠,身体里有一团火把她烧的口干舌燥碰到水源怎肯放开只会抓的更紧。
宋时靳看着怀里作乱的人,他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他反客为主擒住女人的脖子深吻了下去,怀里的人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只是不会再颤抖了,让他莫名的有些恼火,是谁教会了她这些,他又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脖子,明显感觉怀里人一阵颤栗。
宋时靳声音暗哑,这次是你自己撞我怀里的,怪不得我!
待到黎明破晓一切才归于平静,一夜的抵死缠绵让他餍足,他抱着小丫头去洗澡,回来时看见床上一抹红,他眼皮跳了跳,他并不是初经人事,他曾和沈知微也疯狂过,可远不如小丫头这般美好,宋时靳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她的身上满是青紫和红痕无不显示着昨夜的疯狂,他并不是很重情欲的人,可是面对这小丫头让他有些失控。
他知道这小丫头在他这是有些特殊,的对她还有些耐心,从第一眼就看上,到她玩仙人跳逃走,让他恼羞成怒,再到那一抹殷红无不在他心里留下印记,无论是那种方式开局,做为无论何时都站在金字塔尖的人来说结束只能由他说了算!
他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不知是不是初次体验太过美好,还是他对怀里的人欲望太过强烈,他又有反应了,可怀里的人毫无所觉手攀在他腰上继续点火,看着女人微肿的唇也知道把她折腾惨了,侧头吻住那分外甜美,又让他着迷的唇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火气没压下去反而更盛了,他翻身下床去冲了个冷水澡。
再躺到床上已是累极,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了熟睡的宋时靳,他接起电话,里面响起了陈寄的声音。
宋总您在哪,全公司高层等您开会呢!
宋时靳皱眉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捏了捏眉心说“五分钟后,开视频会议。”
好的,宋总我现在去安排。
等开完会已经十一点了,回房间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白皙圆润的脚露在外面,她的脚格外的小,坐在床边把她的脚握在掌心还没有他的手大,她的身体格外柔软仿若无骨连脚趾也不意外,不知是不是把她弄痒了,白嫩的脚从掌心溜走。
允修,我浑身都疼,都是你害的。
声音有些哑又带着娇嗔,可是撒娇的对象却不是他,这让宋时靳睚眦欲裂,这女人一次次触碰他的底线,第一次被玩仙人跳是她,一夜欢好醒来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的也是她,真他妈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睁眼看看我是谁!
阮婧听到阴沉又冷冽的声音让她一下惊醒,思绪回笼这不是允修,她的允修不要她了,任由别的女人来伤害她。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还有让她羞的抬不起头来的画面,垂着头手绞着被子,有些无措。
把头抬起来看看我是谁!
阮婧抱着被子缓缓的抬起头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帅的过分的俊脸,剑眉,凤眼,薄唇和恰到好处的脸型,仿佛是跌落凡尘的摘星人,让她看着失了神,这人她好像在哪见过。
宋时靳看着眼前发呆的人,顿时火气消了大半,第一次见她时也和现在一样看着他发呆,这让他尤为满意,只是看她那你迷茫的眼眸,她不会是把他忘了吧!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阮婧抱着被子坐起来,看着眼前帅的过分的男人,迷茫的摇头又点头。
果然,男人气笑了,他宋时靳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吃过瘪,这女人在一次次刷新他的记录,他靠近她有些阴沉的说“不记得我就带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欺身上前把人压在身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低头要吻她身下的人却侧过脸躲开他的唇。
你放开我,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玩不起吧!
什么意外能到床上,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到床上的都不是意外。
那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昨晚是你自己撞到我怀里的,也是你让我救你的,现在又说我趁人之危了?
你可以送我去医院的,你却把我带回家,你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
我为何要送,你本来就是陈虎用来跟我攀关系的,你跟我玩招仙人跳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撞我怀里来,这怪的了谁。
阮婧快要忘记这段不堪的记忆现在阀门被打开,才发现她原来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而是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她当初没有逃该多好,拼尽全力爱了一场痛了一场没有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认命。
阮婧放弃抵抗任由男人在身上肆意妄为
一场欢愉过后宋时靳身心舒畅了不少,她掰过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记住你男人叫宋时靳
阮婧此时疲惫不堪但在男人要起身时拉住了他的手。
宋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呵!这女人真是不断刷新他的底线。
你知道因为你陈虎可以在我宋氏的项目中分一杯羹吗?
还是你觉得你这一夜远不止这个钱?
阮婧慢慢的松开他的手,有些颓败的坐在那。
局是你开的,什么时候结束只能由我宋时靳说了算。
得,感情还没睡够呗,什么时候他腻了才会放过她就是了,阮婧身上还难受,索性摆烂躺倒蒙头继续睡。
宋时靳被小丫头这一波操作给整蒙了,这是跟他耍上脾气了?
宋时靳有些气恼,收拾好就出门了,没有再看一眼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