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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审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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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就到了一月底。三十一号这天是星期二,泽安德和朋友们上完了下午的变形术课,就照旧泡在图书馆写作业和找资料。

    现在距离第二个项目的时间已经不到一个月了。哈利越来越着急了。这不仅是找出一个可以使用的魔咒这么简单,更重要的应该是练习和掌握。能够练习时间越短,掌握的效果越不好,哈利就不一定能够坚持施法一个小时这么久。

    像是第一个项目那样虽然时间紧迫,但好歹算是有外力相帮。符咒弥补了他因为年纪不够在施法稳定性和强度上的不足。

    可是对于这第二个项目,哈利可连让人不用空气就能呼吸的外力办法都还没有找出呢。上一次使用的符咒暂时还没有解决这个的方法。

    或许哈利可以尝试问问别人,比如说弗立维教室和斯内普教授之类的。但是原则上的要求是只允许勇士自己解答问题而不允许求助他人。

    虽然哈利已经求助了朋友,可以说打破了这个原则的要求,但他还是总觉得向教授或者其他人求助和与自己的好朋友们一起找答案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要是我的阿尼玛格斯会游泳就好了。”哈利脸朝下趴在书堆上,碎碎念地幻想着,“如果它不是鹿,而是一条金鱼之类的……”

    “然后你就会在变身后因为没能力在空气中呼吸,而当场缺氧而死。”赫敏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在你们练习阿尼玛格斯的时候我就找到了这个警告练习者的例子,哈利。我认为既然你已经练成了,那就应该比我更知道这个知识。”

    “你应该想象自己变成青蛙之类的,哈利。”罗恩说,“既能够在水中呼吸,又能够在空气中呼吸——”

    “两个错误,罗恩。第一,成年的青蛙不能在水里呼吸,没有变成青蛙的小蝌蚪也不能在空气里呼吸。你说的那种是大鲵。第二,”赫敏终于抬头了,她叹了口气,“阿尼玛格斯一旦变身过后就再也不能改了!需要我再强调一遍吗?还有,哈利也没有在魔法部登记阿尼玛格斯的身份,直接使用阿尼玛格斯会进阿兹卡班的。”

    这个关于阿尼玛格斯的话题已经被提起过很多次了,以至于赫敏都反驳得不耐烦了。虽然她也知道罗恩和哈利反复提起,只是因为这或许是他们已知的相对最简单的能够直接潜入水下的方式。

    “我知道的,赫敏。但是人体变形太危险了,要提高班才能学呢……”哈利也叹了口气,看向了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泽安德,“万能的泽安德呀,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新思路可以告诉我们呢?”

    “或许,你们可以找找在水中还能制造或者保存氧气的方法?”泽安德盖上笔记本,说道,“麻瓜们潜水可不用在水里呼吸。”

    “这倒是个好主意。”赫敏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一大堆书的书脊。

    “如果能够找到那还好说。”哈利说,“那样我只需要学游泳就好了。”

    因为一月的天气还很冷,哈利虽然有心去练习游泳,但还是没下水几次。现在,黑湖里的那种温度,光多待上几分钟就能冻到失温。其他人也不觉得哈利去这样练习游泳会有什么实际成效。

    “不过,项目组一定会在湖底设置关卡的吧。”纳威说,“如果一边想办法制造氧气一边通过关卡会不会……”

    “大不了就放弃好了。”罗恩说,“明明我们上一次就一直在谈这件事嘛。”

    “但我的成绩现在是领先的。”哈利低声说,“如果我放弃比赛……”

    哈利没有说后半截,但是大家都清楚他想说什么。

    塞德里克在第一个项目的成绩是最后一名,原因是只有他在比赛中受了伤。假如作为第一名的哈利放弃比赛,那么由塞德里克代表霍格沃兹夺冠的希望就很小了。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不一样,哈利已经被视为了有力的冠军选手。假如塞德里克没能夺冠,那么围绕着哈利的为什么不继续参赛的议论和不满只会更多,整个学校甚至整个英国都会对此感到失望。

    霍格沃兹和英国魔法部为三强赛准备了这么多,如果拿不到好名次,那可就太糟糕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找不到办法就只能放弃了。”泽安德说,“不过我觉得你能找到,哈利。图书馆里不会没有这种东西,只是我们忽略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只把重点放在了魔咒上。

    “我也觉得。”哈利头疼地拿起一本《常见魔法难题4》(底下还放着5和6,这套书哈利已经看完了前三本),看着上面的序号,说道,“真希望我能早点找到。”

    “加油吧,哈利。”泽安德笑着说,“我先去打我的另一份工了——我有新闻社的事情要处理。之后再见,各位。”

    “那之后再见。”哈利有气无力地说。其他人也纷纷回了再见。

    而泽安德要去做的某种意义上确实也是新闻社的工作。卢平通过笔记本向泽安德汇报,文洛克案的第二次审判结果出来了。泽安德需要在没有其他人的地方(为了防止卢平在纸上坚持写奇怪的称呼)和卢平详细谈谈,新闻社的活动室就是一个相对不错的位置。

    泽安德在自己的办公区域坐下,翻开笔记本,重新看向了本子上新出现的大段字迹。

    在泽安德私底下确定了依照检测夺魂咒的咒语原理做不到把旁观席上的人也检测一遍后,泽安德最后还是让卢平想办法用记者的身份混进了庭审现场。夺魂咒检测的结果是没有类似的痕迹。甚至连全套黑魔法检测都做了,确定了伊维尔先生没有被黑魔法操控。

    卢平告诉泽安德,审判过程中一直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伊维尔先生犯罪,甚至连关于如何犯案的口供都没有提供。但是最后依然维持了和第一次审判一致的判决,终身监禁。因为伊维尔先生再一次当庭认罪了。

    甚至伊维尔先生在全程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大法官问是否承认罪行时说的“是的,我认罪”,第二句则是审判结束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媒体问的他是不是还喜欢文洛克夫人,他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我爱她”。由于审判的时候使用了吐真剂也没有检测到夺魂咒的痕迹,所以理论上他说的一定是真心话。

    看到这样的结果,泽安德有些奇怪。于是他在纸上问卢平:“伊维尔整个人的状态怎么样?”

    “脸色苍白还有黑眼圈,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表现得非常地悲痛和绝望。”卢平回答道。

    已经被羁押了一个月,这副精神状态也很有可能,泽安德想。但泽安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提到文洛克夫人的时候,伊维尔的情绪有些激动,回答了他还爱文洛克夫人那一句话。但那一句话过后,他又变得低落和抑郁了。”卢平的笔迹在纸上显现,“全场的记者都沸腾了,好几家大报社都有记者中途离场提前把消息传出去了。大概丽塔·斯基特的那篇文章又要被其他报纸转载和引用了。”

    泽安德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卢平:“审判的时候有没有检测精神药物,或者说,有没有检测出欢欣剂、迷乱药和迷情剂之类的东西?”

    “没有进行检测。这类魔药药剂几乎没有容易使用的检测魔法,失效后就完全检测不到过去的药物残留了。就连药剂师也大都是根据症状调配解药的。”卢平很快回复道,“现在傲罗已经把伊维尔带回去了,第二天就要送去法国的巫师监狱。等大家都有了这个猜想,再检测的机会恐怕已经没有了,因为药效大概率也已经结束了。”

    “那就在新闻上提出来。”泽安德快速在笔记本上写道,“用那家被收购的小报社的名义发,作为一种猜测就好。”

    如果说什么隐蔽方法能够符合没检测出黑魔法但切实影响人的行为,那这些魔药就是最大的可能,毕竟这些又不是黑魔法。欢欣剂能够让人短暂陷入到兴奋状态,迷乱药能够使人混乱产生幻觉并做出错误行动,在配合上迷情剂造成的夸张极端的迷恋,造成犯案的结果也很有可能。

    欢欣剂的负面作用是大剂量使用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消极期,这一时期很容易走向绝望,除了再次使用欢欣剂之外几乎没有缩短的可能。因为这个特性,让各国魔法部都禁止了欢欣剂的医用外使用场合,以免造成成瘾。

    泽安德感觉目前伊维尔先生的状态就类似欢欣剂消极期,可能还带有一点迷情剂药效的残留。所以泽安德猜测伊维尔先生可能是犯案后迷乱药和欢欣剂的药效褪去,意识到自己杀了人并且陷入消极期绝望,于是主动认罪。

    当然,如果后来的调查结果证明伊维尔先生是清醒着杀人的,那就当做泽安德刚才的这些想法都不存在——所以这种不明真相的东西就应该用小报纸发嘛。

    吩咐了卢平,泽安德正打算把笔记本合上,突然又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其他记者们对这次审判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其他人认为这次审判后面还有阴谋的?”泽安德在本子上写下。

    “稍等,主人。”笔迹的产生停顿了一会儿,大概是卢平在听周围的同行记者说话或者主动去询问了,“有的。比如说《知橡树者》的记者就认为背后有阴谋,这些花边新闻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不过,《知橡树者》本来就有质疑魔法部的习惯,所以不好说是否是基于一贯立场做出的判断。还有《巴黎巫师报》在质疑为什么不能判死刑。但像是更多的,比如《每日水晶球》之类报纸的记者看上去只在关心伊维尔先生和文洛克夫人的桃色新闻了。”

    也就是说,审判的结果其实差不多已经定下来。舆论还是会被转移到在这些桃色新闻上,很难再改变了……所以,可能自己想错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主人?”卢平在那头问道,“我这边还需要发什么通稿吗?”

    泽安德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在纸上写下了:“你自行处理即可。关注相关消息,有进度再向我汇报。回复不及时你也可以自行处理。”

    就算自己可能想错了,但是发到小报上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如果是想对了,说不定着小报还能最后爆一回。

    泽安德合上笔记本,在椅背上靠了一会儿。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妮可拉·伊维尔很快就能收到这个消息。按照妮可拉·伊维尔的性格和哭的频率来看,过不了多久,她就又要到自己这里哭了。也不知道这一次又花要多久才能够哄走。再这样下去,桃色绯闻就要到自己身上缠着了。

    泽安德有些头疼地想着,得找个不影响形象的办法让她认清事实。

    ……

    但是第二天泽安德下课后,找过来的不是妮可拉·伊维尔自己,而是她的朋友拉芙娜·杜波伊斯。

    这个时候才刚刚下课。泽安德正在收拾东西。连讲台上的斯拉格霍恩教授都还没离开,看着这个一下课就走进教室的布斯巴顿学生叫住了泽安德。

    “抱歉,拉芙娜,有什么事情吗?”泽安德有些惊讶地问。

    “泽安德,我希望你能够去安慰一下妮可拉。”拉芙娜有些疲惫地说,“她哭得太厉害了,而且不愿意吃饭。我猜想你去安慰可能会有一些效果。”

    难过到这种程度?

    “等一下,我先拿上东西……发生了什么?”泽安德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开笔记本的最新一页。

    拉芙娜有些犹豫的回答和卢平在笔记本新写的长长汇报重叠在了一起。

    “她叔叔出事了。”拉芙娜说。

    “弗朗索瓦·伊维尔昨夜在羁押室自杀了。”卢平长篇大论的第一行用稍微潦草的笔迹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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