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儿子拉床上了
老头在和温以歌形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哈哈,简直是大快人心!”
不过只得了一个白眼,“你一个元婴修士,竟被一介凡人逼得毫无退路。”
第二天,听说那些小妾醒来以后虽极为虚弱,可是一个个性情大变,除了几个人犹犹豫豫还是选择呆在何府外,竟然有一半人都嚷嚷着要离开。
其中那冰山美人更是一剑破开何府大门,大摇大摆走了。
“哇——”几个人站在何府门口争相鼓掌,老头更是激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冰山美人,“闺女啊,你终于想起来爹爹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冰山美人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一脚,面色略带尴尬,“女儿不孝,被何多多迷惑失去自我”
她抬头看向温以歌,行了个抱拳礼,“多谢相救。”
失去了灵药的何府在一夜间倾颓下来,老头趁机出面,以绝对实力与浩荡民意压着何府,进行接下来的收尾工作。
温以歌推测何府不会这么甘心,果不其然,没等几天,何镇长带着何多多就出了远门,打听了方向后才知道是去的京城。
温以歌带着大花辞行,远远跟着二人。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人间世拿着师祖的尸骨瞎霍霍。
“娘亲,为什么那两个坏人坐马车,咱们却要坐驴车啊。”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要跟人家学攀比,驴车上的稻草不也很舒服吗?最主要还不要钱。”
“可是”大花一脸为难看向前面那头驴的腿,“它害怕的腿已经抖了两个时辰了。”
温以歌一把吐了嘴里的草根,“要不,我把你丢下去?”
大花很识相地闭嘴,血脉压制,怪他咯?
“那后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温以歌回头,跟在后面慢悠悠晃着的李阿切拒绝对视,甚至对着路边进京赶考的学子吹起了口哨。
叹了口气,“算了,上来吧。”
李阿切兴高采烈地双脚一蹬,坐上了驴车。
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头驴的腿抖的更厉害了。
李阿切自从上车后嘴就没停过,“当初我太奶一战封神,再也没有人是我太奶的对手,可是一段时间过后她瞬间就消失了,哪里都找不到她的踪迹,村里人都说她死了,我们李家就是不信,我从小就立志要做太奶那样的人!”
“也就是说其实你压根没见过师祖?”
“也不算没见过好吧,至少我们李家祠堂可是世世代代供奉着太奶的牌位的,每次回去我都要拜见的!”
这世上供奉李明明牌位的地方确实不多,如今出现了这样的离奇事件,看来李家祠堂也要去一趟。
巧了,李家就在京城。
前头的马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始终跑的飞快,即使马夫再呵斥都没用,而被恐惧笼罩的驴子腿越来越抖直至没走几里路,直接瘫在地上口吐白沫。
“妹子,真不好意思,今天这驴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被吓成了这样,俺实在没办法再带你们了,也是要苦了孩子了。”说完这朴实的农夫大哥看向大花一脸心疼。
温以歌实在心虚,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己走好了。”
几人下车后发现自己走竟然比驴车还快,一阵无语。
“哎?你这驴子竟然学会偷懒了,人一走你就精神了!”听着后面农夫大哥的疑问,温以歌加快了脚步,真是社死现场。
李阿切这个时候也忒没眼力见,“这驴子你说好不好笑,你们一下车它就好了!”
温以歌大花齐齐转头眼神深沉,“好笑吗?”
突然变冷的周身气息让李阿切打了个寒战,“不好笑不好笑”
夜幕降临,温以歌和何多多住在了同一个客栈,亲眼看着二人跟着小二上了楼,他们才跟上去。
“娘亲,我要跟你睡一间!”大花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看的李阿切心都要化了。
谁知温以歌表示了理解并果断拒绝,“你还需要睡房间?”她抬手指向窗外,那里有一棵百年的老树,在这个季节异常繁茂,“你睡那里。”
“好吧。”那里倒是个不错的休息地。
不过周围飘来的似有若无的谴责目光都快把温以歌扎成窟窿了,李阿切一把拉过大花,“你这个娘亲做的也忒不称职了,大花,娘亲不要你,你跟我睡!”
然后拉着大花愤愤不平就上了楼。
温以歌关门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李阿切一眼,“要是睡不习惯,就还是让他去树上吧。”
李阿切对温以歌的不满都快溢出了天际,“你这个娘亲也真是的,对你一点都不照顾,这么大老远还带你走路去京城,现在竟然让你睡树上!就这样你还对她死心塌地!”
看着李阿切越误会越深,大花想为温以歌解释两句,“不是这样的,娘亲其实很好的要不我还是出去树上睡吧,其实睡在树上很舒服的——”
“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她说话。”好吧,他闭嘴。
关上房门,李阿切拉起大花的小手温声安慰,“今晚你睡里面,安全。”只是这小娃娃的手,怎么这么凉?
李阿切没多想,累了一天,她躺上床就睡着了。
夜里翻身的时候,李阿切觉得有些冷,这床足够大的,怎么还有些挤?伸手摸了摸被子,之摸到了一片光滑,给她瞬间惊醒。
她连忙起身一看,一条红绿相间的花蛇盘在床中间,足足有碗口粗的蛇身都快把李阿切及挤掉下去,额心的一点一闪一闪,显示这大花睡得很是香甜。
“啊!!!”
李阿切从没想过自己不用丝毫灵力就能直接弹射出去,温以歌赶忙开门,看清楚房里的状况后心头只涌上一阵无力。
温以歌跟赶来的小二解释,“不好意思,我儿子拉床上了。”
大花早就被李阿切的惨叫惊醒,此刻早已化成人形缩在墙角,一脸惊恐看着蜷缩在另一个墙角的李阿切,妈呀,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