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疯批永动机(19)
余宛时立马像是踩在了台阶上,往下连趟几步,“那是肯定的,微微,我怎么会害你呢。”
宁微点头,“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当然!”
“那期末考试的时候,你的答案能给我抄下吗?”
“啊?”余宛时瞪大了眼睛,往年不都是她抄宁微的吗?
宁微垂了垂眉眼,一副心碎的模样,“我受了点伤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这次期末考试定是要考砸了。我可不能挂科啊,宛时,以往你抄我的,这次换我抄你,应该可以吧?”
“可、可以。”余宛时捏着笔的手紧了几分,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的一般。
王小凤一向看不惯宁微,冷讽道:“考试都不自己考,也真不嫌丢人。”
宁微摇头晃脑,炫耀般的怼了回去,“不是吧不是吧,小凤你是因为没有人给你抄心里不平衡了吗?要不,考试的时候你也坐宛时旁边。”
她扭头回望余宛时,惺惺作态道:“宛时人这么好,定然不会拒绝的,对吧?”
余宛时呵呵笑了两声,没应答。
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不欢而散。
宁微果真没看书,完全指望着余宛时给她抄答案,反正余宛时要是挂科,她就跟着挂科。
不过她有001这个作弊利器,压根不担心挂科的问题。
考完最后一科才上午十点多,宁微发信息问袁晓晓下午有没有直播,后者告诉她有一场,问她是不是要来公司?
想了想,还是给金泽利发短信,说下午去公司直播,毕竟快两个月没去直播了,突然出现不太合适。
“宿主,你身后有人跟踪。”
宁微疑惑回头,白色的毛巾贴上了她的面部,她的身子一软,栽入身前人的怀里。
“下次能不能提前几分钟提醒我?”
001淡漠道:“我又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你,大家都要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好吧!”
“你一个颜文字要什么空间,给你脸了。”
金泽利朝正在健身的林寻渊望去,“宁微说她今天要去公司。”
林寻渊动作顿住,拉过一旁的毛巾擦拭汗水,“我去洗个澡。”
“嗯,那我先去把车开出来。”
林寻渊没回话,但也没阻止。
金泽利看着不下车的男人有些无奈,“你干嘛?来公司又不下车。”
林寻渊看了眼腕表,“多久了?”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掏出手机翻聊天记录,“有半小时了吧。”
林寻渊皱眉,将座椅背部的平板抽出摆在腿上,蓝牙键盘在他的手中轻微颤动,修复监控花了数分钟。
看宁微被人拖拽上车,他的神色一瞬间沉了下来。
“麻烦。”
他将平板甩给金泽利,“带点人去这个地方。”
金泽利定睛看去,“这不是个废弃的工厂吗?宁微去这干嘛?”
他透过后视镜看神色黯然的林寻渊,顿时了然,“又被绑架了?还是纪余温?”
林寻渊还未回答,手机响起,两人互视一眼。
金泽利发动了车子,左手开始在一旁发信息。
林寻渊按了接听键,男人粗犷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林寻渊,你女人在我手上,不想她死,就把老子那些场子给赔了。”
他斜勾起唇角,从容不迫,“我的女人?”
“对!你他妈整老子的场子,老子整你的女人,不过分吧?还有那个实验的芯片,把核心技术给老子送来。不然,我让她生不如死。”
“随你。”林寻渊挂断电话,一改刚刚的淡漠,烦躁的将手机甩到一边。
金泽利油门踩的轰响,还不忘调侃他,“动心了?”
林寻渊扶住额头,“没有的事,这么烦的女人,最好趁早离远点。”
“也行,那要不就不去救了。”金泽利放慢了速度,“上次她开车撞了柳建的儿子,把他的腿给撞残疾了,估摸这次不会那么容易逃过去。”
林寻渊半敛下眸子,“柳建那边,加点力度吧。”
兜头而下夹着冰块的冷水,冻得宁微打了个寒颤,她的手脚被捆绑在架子上。双手被绷直,整个身体被吊起,脚踝处勒进血肉的麻绳已经被血水浸染。
她垂着的脑袋缓慢抬起,头发软踏踏的贴着头皮,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脚尖勉强够着地面。
她面前的男人阴狠的目光扫视着她全身,他坐在轮椅上,那脸似曾相识。
“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宁微上下看了他几眼,没说话。他被人推着靠近她,手里的匕首贴上她腰部,布料被锋利的匕首划开,白皙的肌肤顿时渗出一条血痕。
“真好看,你皮肤真白。如果我在上面画一幅画,一定会很好看吧?”
柳英豪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他伸舌舔上刀刃上的血水,“好甜。”
“你说我这腿,你怎么偿还?”
腿?宁微望向他空荡荡的裤腿,猛地响起那天被她撞飞出数米的男人,还未多想,大腿上传来刺痛,匕首尖端扎进了她的肉里。
柳英豪似乎并不解气,匕首被他快速拔出,又挑了一个角度再次扎进原伤口。
“一下子让你死去,太便宜你了。”
宁微开启了痛觉屏蔽,整个人才有了几分力气,她扯了扯苍白的唇瓣,“就这点手段?丝毫不疼呢。”
柳英豪轻呵,“不亏是林寻渊的女人,和他一样,是个疯批。”
“谢谢你,让我做了一回林寻渊的女人。”
他怔住,随机又笑了起来,“死鸭子嘴硬,你在林寻渊家里住了那么久,两人没发生点什么?”
宁微咽下嘴里的血腥味,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看来你对自己的枪法极其不自信呢?”
柳英豪对她的冷嘲丝毫不在意,刀刃随着腿部一直向上轻滑,裙子被他一点点割裂。
“让我看看林寻渊的女人到底怎么样?”
他用了点巧劲,勾破两层布料,胸前的束缚顿时松懈,宁微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一声连着一声枪响,血花像被戳爆的水管,猛地喷洒在她的面颊和身上,她眼皮眯了下,再睁开。
柳英豪的笑意还没放下,额头的洞眼像个细小的窟窿,子弹擦过宁微的腰腹嵌入身后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