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咬唇珠
苏明婳看向裤子被打烂的陆以泽,垂眸,掩住自己想笑的眼睛。
“现在求情,似乎太晚了。”她说。
“意思是,你想让我替他求情是吗?”陆淮眼底猩红。
苏明婳贝齿咬着饱满娇嫩的红唇,她没有这么想,但当着爷爷和陆天明夫妇的面,她又不能解释。
陆淮握住少女纤细柔软的手臂,冷声道:“父亲,明婳她有点晕血,我带她去室内。”
陆亦泽昏迷后,陆老爷子并不允许他离开,陆天明夫妇正在苦苦哀求。
陆老爷子:“你快带婳婳去室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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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陈设优雅有格调,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足以看出主人有多热爱生活。
两盆花瓣纯白剔透,清秀雅致的白雪塔摆放在架子上,这是山茶花中的名品。
苏明婳驻足欣赏,还没看一秒,就被男人捏着下颌接吻。
柔软娇艳的唇瓣被男人亲得透透的,连一道清婉娇细的声音都发不出,全数被男人嗜狠重重的吻吞没!
她瞪圆了眼睛,捶打陆淮的胸膛,那么多人在外面,他怎么敢!
陆淮听到脚步声后,松开苏明婳的唇,红润糜艳,一看就是做过坏事!
管家走了进来,“明婳小姐,你还好吗?”
苏明婳咬着嘴唇,慌乱地点了点头。
管家:“你没事就好,老爷子担心,想给你请个医生看看。”
苏明婳摇头。
管家又看了眼陆淮,颔首退下。
苏明婳目送管家背影离开,握着拳头继续捶陆淮。
“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管你有多心疼陆亦泽,你要是敢让我替他求情,我就当着老爷子的面强吻你。”
陆淮圈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只觉得她哪里都香软,心中的火气渐渐消退。
苏明婳捶累了,趴在他怀里,像只娇气矜贵的波斯猫,连欺负人都不会,挠两下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她透过窗户缝和白色硕大的花瓣,去看外面的陆亦泽。
他像一条死狗,完全不符合她心中温文尔雅的王子形象。
跟陆亦泽订婚的时候,苏明婳还是苏家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果不是陆亦泽救过她,她根本看不到陆亦泽这个人。
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她决定喜欢他。
多么荒谬错误的决定。
但凡她清醒一点,她就能发现陆亦泽根本不爱她,只是想利用她对付陆淮。
陆淮上辈子在监狱里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陆亦泽还安排人在监狱里专门欺负陆淮。
想到这里,苏明婳眼里闪烁着泪花。
白皙娇俏的脸蛋像沾染露珠的小花苞,惹人怜爱。
陆淮脸色阴沉,捏着她的下颌问:“就那么心疼他?”
苏明婳:“不是的。”
陆淮给她擦了擦眼泪,胸腔燃烧着妒火。
“你知不知道你很白。”
“……啊?”
陆淮阴翳恣肆的目光滑过她锁骨,继续往下打量,“你比旁边那朵山茶花还要白,我刚才很生气,但是多看几眼这个,我就不气了。”
苏明婳脸蛋通红,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低声娇叱:“流氓!”
她无法直视那两盆雪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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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夫妇带走了陆亦泽,送他去医院治疗。
陆老爷子留苏明婳在老宅吃饭,陆淮当然也留了下来。
离开时,陆淮要走了那两盆雪塔。
陆老爷子不同意,陆淮像个悍匪,硬生生抱走了。
苏明婳紧紧咬着自己软糯的唇珠,羞臊又气愤。
陆淮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目光深沉,“别咬唇珠,它很容易破皮,我亲你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咬唇珠。别用这种‘骇人听闻’的眼神看我,我不想自己去亲得时候,没的亲。”
苏明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气呼呼背对着他。
手指在车窗画圈圈,诅咒他。
谢逍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问:“二爷,你这是在哪里找的宝贝,改天我也去找一个。”
陆淮:“从侄子手里捡得不要的宝贝,带回家洗一洗、养一养、盘一盘,就变成家里的小祖宗了。”
“绝。”
谢逍认真想了想自己的侄子,好像还在上小学。
“二爷,你侄子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确实差劲。”
苏明婳瞪着他们两个,水光潋滟的眸子凶巴巴道:“你们再说,我生气了!”
谢逍笑了两声。
陆淮摸着她的小脑袋:“困了吗?”
现在是晚上九点,平常这个点苏明婳该休息了。
他这么一说,她有点困了。
小脸靠着陆淮的肩膀睡着了,一直到下车都没醒。
谢逍:该喊醒她了。”
陆淮:“所以你到现在都没女朋友。”
谢逍:?
陆淮轻轻抱着苏明婳,往室内走。
“两盆雪塔拿下来。”
“得。”谢逍抱着两盆白白的山茶花跟在后面,突然反应过来,“我说二爷,你过去的28年里也没有女朋友吧,我今年才25,你怎么好意思骂我单身狗!谁比谁尊贵啊!”
陆淮身影在二楼消失,谢逍还在楼下嚷嚷。
虽然谢逍现在是陆淮的保镖,但他真实身份是谢家幺子,为了摆脱家族的控制,目前在给陆淮打工。
他当过网管,销售,快递小哥……每份工作不满一个月就会被辞退,谢家在逼他,让他连吃饭的钱都赚不到。如果不是陆淮收留他,可能他会从事来钱快的行业,听说牛郎来钱就很快!
福婶:“这是小姐买的花吗?”
谢逍:“老宅拿来的,好生伺候着吧。”
福婶:“哎哟,好大的火气,喝杯凉茶再走吧。”
谢逍:“不了。”
福婶和蔼笑道:“跟先生吵架了?”
谢逍不屑:“他好意思埋汰我25岁没谈女朋友,这是人说的话?我就算27岁找到女朋友,都比他厉害!”
福婶:“现在不是流行年轻人整顿职场吗,要是我就不受这个气,回家多好。”
谢逍:“那我还是继续受气吧。”不然就得当牛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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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婳很困,感觉有人脱她衣服,睁眼一看是陆淮,继续呼呼大睡。
陆淮:“……”
他在给她换睡衣,没做坏事。
但她对他这么放心,是太信任他?还是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大掌托着软绵挺翘的小臀,缓缓给她舒展睡衣,这是一种甜蜜的酷刑。
柔软细腻如鹅脂般的肉,几乎要握不住,从指缝溜走。
陆淮快速离开了明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