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愧疚
白景川说的不无道理,之前的沈利烟,查德维克还有铃木千夏都是一个个例子。
"其实要说牺牲也不一定,顶多就只被留在了其他的时空当中,也还活着啊。再说了就算真的死了,大家说不定还能在天堂相见。"白景川说。
这话说的也不错,毕竟他们人死了无非就是去像地时空的地方而已,说不定他们兄弟几个老了就在天堂时空里养老想想也不错。
白景川虽然对潭镜的分析非常多,但他确实对潭镜不感兴趣,加入白术,表面上与他们的目标相同,又能给出建议,帮助他们,实则他是私心想要复仇。
他来到这个时空当汇中之前,一直在研究潭镜,推测出来父亲当时可能去的时空,利用信物按照日记上并不准确的记载不断试错才来到的这里,要问他当时具体来到这里的细节,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没有什么印象。
白景川推测白术手中应该是没有什么潭镜的线索,但很快又反驳了自己,他对潭镜还是有着基础了解的,后来又猜想也许是白暮藤留下的东西更多的是来潭镜之后的,也许没有他手中的日记有那么多有价值的线索,所以白术他们的进度才户如此的慢。白景川心里已经有准备他们的进度会满,了解之后才知道白术他们比他猜想的还要慢,并且想法非常饿局限。在白景川看来白术就是太重感情了,转念一想白景川当时抛下他们母子就去找他所谓的追求的潭镜,没有得到父爱的他在年幼的时候又失去了母爱,感情淡漠的他才是不正常的。多亏了白暮藤当初在城里比较有名,人脉广人缘好,他才能吃着百家饭顺利成长。
白景川回过神来,刚刚提价的话题兴许太过沉重,饭桌上没人动筷子,都沉默不语。"行了,不讨论那些个沉重的事,我们距离那一步还早着呢。我一直认为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大家快开动吧,这都是今天新买的菜和鱼,新鲜着呢。"白景川说道。
气氛不冷不热,大家各自各自的。白景川端起杯子起身说道:"我敬大家一杯,我这个小茶馆里没有酒,以水代酒还望大家不要介意啊。非常感谢大家同意我加入七角,这一杯是敬大家。"话音刚落,他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又将杯子倒满面向白术。白术有些差异,立刻拿起杯子。"这杯是敬你的,虽然我们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特别亲切,按理说我们也算是半个亲兄弟,以后我就拿你当我亲弟弟。"他说。
白术不喜欢饭局也不喜欢客套话,可白景川身上就像有一种魔力,总能让人觉得真诚。白术看了眼自己杯子里的水又看了看白景川,总感觉他拿杯子里是高度的白酒,就连话说的都像是喝尽兴了一样。
白术起身,礼貌的比他杯子低了一些与他撞杯,随后将水饮尽。这时房间内尴尬的气氛才渐渐升温。
"白老板,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严慎文见白景川落座,开口说道。
白景川看向他点了点头,"但说无妨。"他说。
"您是从白叔叔的第一个时空过来的,算起来,你们的年代要比我们的年代早一些。潭镜究竟是怎么被世人知道的呢?"严慎文问答。
白景川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我了,潭镜这个秘密就是是最先被谁发现的又是被谁所传播的,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的父辈是通过地方传说和一些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老书上看着的。传说这种东西,有人愿意相信,有人就觉得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白暮藤就是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的其中一位。至于他是如何聚集七角的,不知道潭镜之前他们有什么交集,这个我并不清楚。"
"那您既然把日记带回来,当时白叔叔看的古书您又带回来吗?"严慎文接着又问。
白景川被问住,他的重心也没放在这这上,传说和古书不过是他随便编出来的,白暮藤究竟是怎样知道潭镜的他也不得而至。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并没有。"
贺严边吃边听他们聊,忽然察觉出一丝不对。据白景川所说他是毫无准备的前提下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的,按理来说他既然带日记在身上为了方便查上面的内容,那为什么没有带上古书呢?就算是古书又多又沉,不方便拿,那总应该能说出书上的内容,或是有自己整理的笔记吧。
"那古书上的内容什么的你总记得些吧?"贺严问道。
换做是其他人问,兴许白景川还会努力找找借口,不过贺严一开口,白景川就总觉得他是在刁难自己。"这个……我来这里也有几年了,说实话真的记不清楚了。"他说。
这话在贺严听来不过是借口,要说他刚才的猜测就将人一棍子打死有些牵强,可是他看着白景川那副面孔就觉得无比虚伪。
吃完饭后,白景川将他们送到了门口。白术和白景川走在最后面,白术小声的问道:"白先生,您的母亲还好吗?"
白景川愣了一下,说道:"叫什么白先生,叫哥。"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母亲她已经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白术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连忙道歉。其实早在他没遇到白景川之前,光是看着父亲留下的日记,就觉得对另一个时空的那对母子很愧疚,没成想他们真的能在同一时空中相遇。得知白景川母亲去世以后他更加愧疚。
"没关系啊的,要怪也要怪白暮藤,你不必道歉。"白景川说道。直到将人送走,白景川的脸上卸下微笑。想复仇的心确实不假,最初的计划就连白术也是其中的复仇对象,可是今天交谈后,他似乎看见了白术身上很珍贵的东西,那是他身上从未出现过的真诚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