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杀戮
“李队，你没事吧？”罗啸看见走出房门的李立，一脸担忧，不过刚说出口，罗啸就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如果有事出来的肯定是那头怪物，而不是李立。
“没事，准备打扫战场，顺便进屋把里面那头怪物尸体拖出来，带回营地研究所，我想会得到不少报酬的。”李立拍了拍一脸发愣的罗啸，向废弃工厂门口走去。
通过精神力扫描，李立发现众人在张恒的指挥下，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乱的进行，收集结晶的队员正快速的从死去的怪物身体里取出结晶，黄天强和王维被派去把那两辆装满药物的卡里开到公路上，随时准备出发，董伟和杨伟刚则手拿自动步枪对准蹲在墙角，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刀疤脸等人。
当李立出现在工厂门口时，众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了过去，这时的李立看上去像经历过一场生死之战，虽然伤口在强悍的恢复能力下已经不在流血，但是满身的血迹足以证明刚才那场大战的惨烈，众人在联想到刚才怪物那响彻云霄的惨叫，眼中的敬畏之色更浓。
“做的很好，这里还不太安全，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出发。”李立走到张恒身边赞许的说道，他对张恒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迅速做出这样合理的安排很是欣赏。
“这是我应该做的。”张恒笑了笑，然后看向一旁角落蹲在地上的刀疤脸等人说道：“他们怎么处置？”
“你觉得怎么处置省心。”李立目光阴冷的看了看刀疤脸和身边几个年轻的同伙，其实这话偏向不杀刀疤脸等人，只是他想借张恒之口说出，他虽然经历无数战斗，也经历过生死考验，但是他还从没杀过人，不过他现在却不能直接放掉刀疤脸等人，毕竟他是第九小队的队长，而刀疤脸却要团灭第九小队，如果单凭自己意愿不杀刀疤脸等人，如何对得起其他队员，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队长，身为一个队长，既然指挥小队所有人，就要为所有人的生命负责，把一切危及到众人生命的不稳定因素排除掉。
“全部杀掉。”张恒一脸冷漠，语气也是十分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张恒是一个杀伐果断，丝毫不逊色于刀疤脸的狠角色，只是他更懂得蛰伏。
刀疤脸等人一听此话，顿时脸色大变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以后我们全听你们的。”
“把他们全杀了，万一传了出去会有麻烦。”李立眉头一皱，目光微闪，他本意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而已，虽然现在是乱世，但是对于杀人他还是很有抵触心理，灾难前他只是一个人普通人，别说杀人就连打架都很少。
刀疤脸听到李立此话趁机说道：“别杀我们，军队严禁猎杀者小队之间相互厮杀，如果军队知道你们杀了我们，你们也会死的。”
“李队，如果不杀他们麻烦更多，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张恒看了一眼刀疤男面，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好，这事就交给你。”沉吟片刻，李立暗叹一声，点了点头，张恒的话很有道理，人不狠站不稳，尤其是在相当于末世的灾难时期，其软怕恶是人骨子里的天性，任何人都有，只是表现明显与否，刀疤脸之所以能成为猎杀者组织人人畏惧的角色，莫过于他的狠，他曾经腰斩了一个猎杀者小队，这些都让人十分忌惮，因为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个狠人。
而如果李立今天不杀刀疤脸，他的狠便体现不出来，给人的感觉只是他强大，强大的人和一个狠人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强大的人能获得尊重，狠人不仅会获得尊重，还会获得敬畏。
李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接着就传来刀疤脸等人的一阵咒骂声和“哒哒哒…”的射击声，片刻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灾难爆发到现在，虽然李立一直都在死亡线上战斗，但是他却从未杀过人，毕竟十几年的真善美教育和父亲李志国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一直觉得杀人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必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手。
李立也明白现在的世道已经变了，如果今天不杀刀疤脸等人，就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现在的世道只有两种人，一种杀人的人和被杀的人，二则只能选其一，只有痛下杀手。
欺软怕硬这是所有人类的共性，只是有的人表现的明显并以此为傲，有的人则刻意控制慢慢淡化，但是不会消失，李立今天团灭的刀疤脸等人，就会让所有人明白一个道理第九小队不是任何人都惹得起，第九小队的怒火也不是任何人等承受的起得，也在所有猎杀者小队中形成一种印象，第九小队不是善类，最好不要招惹，不得不说狠人行走江湖会很方便。
李立大学时代就一直喜欢读一些关于人性方面的书籍，所以他明白张恒的做法是正确的，古往今来哪一个有作为的帝王不是屠夫呢？杀死一人便是杀人犯，杀死百人就是杀人王，杀死万人变成神，人人敬畏的杀神。
杀人犯是一个贬义词，杀人王则是一个中性词，而杀神便是褒义词，从词语的意思就可以把人性分析的透彻无比。
十分钟后，李立一行人的车队出发，一路上李立都没有说话，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和罪恶感，十几年的真善美教育形成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开始和现实中的冷血、暴力、嗜杀形成的强烈反差，久久困扰着他的内心。
就像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找工作时，突然发现学校里面老师讲的书上说的和现实社会中看到的，听到的完全格格不入一样，四处碰壁直到头破血流的教训中慢慢适应下来。
车队一路行驶，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军营，李立没有亲自去把两大卡车的药物送到后勤部，也没有和队员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他只是说了一声“今天太累了，”便独自回到自己的宿舍。
在浴室里面，花洒龙头把温度适宜的热水是洒在李立的额头处，然后热水顺着脸颊慢慢滑下，今天的画面一幕幕回忆在脑海之中，尤其是刀疤脸旁边几个士稚气未脱的面孔，一张张在脑海闪过，刀疤脸固然可恨该死，但是身后几个年轻的人，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执行刀疤脸的命令，尽自己的天职，或许他们错就错在站错了队吧。
李立在浴室一直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直到中午战斗结疤的伤口再次裂开时才从浴室出来，走出浴室从床头柜上取出一支香烟点燃站在窗前看着营地来来回回巡逻的队伍陷入沉思。
自从李立学会抽烟以后，只要没事就会点燃一直香烟，烟瘾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依赖香烟，离不开这东西了。
第二天，李立一早起来，来到训练场看见众人已经在哪里等候多时，见李立走过来罗啸迎了过去，递给李立一个精致的盒子说道：“李队，这里一共有八支绿色进化液。”
“你们拿去分了，我不用了。”李立没有接过袋子，现在已经是四阶的强者，普通进化液起到的作用只是恢复他的体力，而且还不如直接吞噬结晶来得快，免得浪费进化液。
“李队，这次顺利完成任务，并且把新型怪物尸体上交研究所，上级给我们每个记上一等功一个。”张恒微笑的看向李立，片刻后又说道：“看来用不了多久，李队你可就要升校官了。”
李立只是嘿嘿一笑作为回应，然后看了众人几眼又说道：“经过这次战斗我想大家累了，我等会儿向上面申请休整三天，三天之后继续狩猎。”
大家听见一阵欢快之声，李立又和众人聊了聊天，便又向特战部走去，这次李立要去特战部详细了解一下怪物在安市周边的分布情况，也好制定下一步的狩猎地点，而且他也感觉现在安市并不安全。
接下来的三天里，李立基本就是宿舍和父母住地两点一线，在这其间李志国从一张高莹带回来的报纸上，看见前段时间第九战队的宣传报中看到了李立身影，等李立回来以后好好的表扬了一番，接着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思想教育课。
三天休假转眼即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立不停的带着第九小队四处猎杀怪物获取结晶，除了云县被李立列为禁区，避而远之外，其余的地方都遍布了第九小队的身影。
其他猎杀者小队对于第九小队尊敬有加，绝口不提关于刀疤脸小队团灭的消息，第九小队在整个安市猎杀者小队中名声渐起，只要李立小队选定的狩猎地点其余小队马上恭敬有加的让出，不敢与之争抢，这让第九大队的收获颇丰。
猎杀者组织对于刀疤脸小队的团灭也好像无视一般，只是从猎杀者小队的花名册中把它划去，不过这段时间到有不少中身份重要的人物频繁拜访第九猎杀者小队，目的也很明显，无非就是拉关系，对于这种拉关系，李立并不热衷，他现在深深的明白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没有实力他什么都不是，同样也明白这些人不能得罪，便派能说会道深知人情世故的张恒去应付。
在最近几次狩猎中，在诸多进化液辅助下又加上众人都在拼命的战斗，小队所有成员都得到很大的进步，其中值得一提的是罗啸后来居上已经成为三阶力量型异能者，加上从小学习武术，在部队一直在军队担任侦察兵，一身的格斗技巧加上强悍的身体，普通三阶力量型进化者根本不是对手。
王维和黄天强也分别达到三阶，其中黄天强的金属化技能更加强悍，现在基本可以当下普通子弹的射击，已经可以轻松和长舌爬手肉搏而不落下风，其余小队成员也基本达到二阶以上，现在的第九小队当之无愧的成为安市猎杀者小队的王牌。
这一天，风和日丽，安市附近的农田里面的庄稼已经陆陆续续的收割完，李立完成一次狩猎回安市的路上，突然车里面的车载卫星电话响了，卫星电话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摆设，只有偶尔情况下会接通。
“喂，我是第九猎杀者小队李立，请指示。”李立一愣，这不车载卫星电话在他的印象中就没有响过，他都误以为是坏的，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拿起话筒淡淡说道。
“李队长，陈主任找你有紧急情况，速回安市报告。”话筒里面传来孙杨急促的声音，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机遇找他。
“知道了，我已经在回来路上。”李立说完便挂断电话，心中升起了一阵疑惑，难道又要执行特殊任务，不过他现在也不在意，现在以他四阶的实力，只要不遇到人形魔怪这样变态的怪物，自保应该没问题，而且现在第九战队实力强悍，一旦配合作战，战斗力并不是1加1等于2那样简单。
车队一路疾驰，路上遇到的猎杀者小队或者是巡逻小队纷纷避开让出道路，不敢有任何人出来盘问，这就是干掉刀疤脸小队之后的福利，车队一路畅通无阻，终于在下午六点之前赶回军营。
李立一下车就见到孙杨早已经在营地门口等候，孙杨见李立到来，二话不说拉着李立就往参谋部会议室跑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第九小队众人。
正和孙杨并肩向会议室走去的李立，突然变眉头一皱，他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精神力从他的身上扫过，仿佛有种身体被察觉过的感觉，但是这种扫过又不像他的精神力扫描。
“难道也有精神力异能者，但是这精神力好像和自己的不太一样。”李立顿了顿脚步，面露思索之色，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很让他不自在，还在这股精神力波动很快消失，并没有恶意。
“李队长，怎么了。”并肩而行的孙杨发现李立的异常，疑惑的问道。
“哦，没事，我们走。”李立恢复面色，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毕竟这种精神力的感觉十分玄妙，有点类似于人类的第六感，就算给孙杨解释他也不懂。
与此同时，正在会议室里面一个五官端正、浓眉大眼，面如刀削斧凿菱角分明的中年汉子轻“咦”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有趣，一个四阶异能者居然也能发现神识查看。”
来到会议室，推开大门，政治部主任陈贵彬早已经坐在会议室里面等候，会议室里面坐着六个陌生的面孔，穿的军服也不是普通军服，军服上有个特殊的标志，一把剑放在雄鸡版图的正中央还有几个大写字母dfsj。
一看到这个标志，李立嘴角微微一动，作为军迷的他太明白这个标志代表什么，整个华夏国最精锐的特种大队――东方神剑，这支部队虽然只有三千人，但是就算对战三万人也不在话下。
看到李立进来，陈贵彬微微一笑马上把李立请入座位，而孙杨则很知趣的离开了会议室顺带把门轻轻关上，等李立坐下以后陈贵彬做了一个介绍的手势，指着身边的中年大汉子向李立和颜悦色的说道：“这是雷霆小队队长陈志东。”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发出轻“咦”之声的中年汉子，刚在那股精神力波动也是他散发而出的。
“你好，我叫陈志东。”陈志东主动站起身，伸出右手看向李立，对于这个能发现他神识查看的年轻人，他没有任何轻视之色，对于这种最少也需要达到五阶的异能者才会拥有的神识，却轻松被一个四阶异能者发现让他觉得李立不简单。
异能者每提升一个等阶，无论是异能还是身体素质都会大幅度的增加，精神力也不例外，一般异能者达到五阶以后，精神力便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已经可以产生神识，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五阶异能者都会产生神识，有的需要六阶以后。
一旦产生神识，异能者便可以用神识查看其它异能者，只要是等阶不高于本身的情况下，通过神识查看都会发现对方的等阶，而且产生神识以后，便拥有一股威压，一种高阶异能者对于低阶异能者的威压，如果等阶相差巨大，单凭神识威压都可以让对方毫无反抗之力。
“你好，李立。”李立个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和陈志东握手，对于眼前这个中年人李立有种说不出的威压，他在看到此人的同时感觉刚才的精神力波动便是从此人身上散发而出，
握完手后两人分别坐下后，陈志东较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李立，李立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对方的目光，虽然对方身上有一股威压散发而出，但是他自信与对方有一战之力，所以也不畏惧。
“前一段时间，那头成熟体长舌爬兽是你击杀的？”半响过后，陈志东赞赏的看了看李立，对于在他威压之下还能这样从容让他更加高看李立一眼，一般来讲一旦产生神识，高阶异能者便可以对比他低的异能者产生威压。
“成熟体长舌爬兽？”李立面带疑惑之色，这个名词他第一次听说。
“就是你在废弃工厂击杀那头全身猩红的怪物。”陈贵彬恰到好处的补充道。
“是的。”李立恍然，点了点头，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原来长舌爬兽居然可以进化到这样可怕的存在，不禁的联想到安市周边成千上万的长舌爬兽。
“很不错，虽然你击杀那头，还没完全真正进化到成熟体，但是已经有了成熟体一半的实力，以你四阶的战力能做到已经很不容易了。”陈志东赞许的看向李立，成熟体的长舌爬兽就连他都不是对手，即使半成熟体的长舌爬兽他也很难打过。
听到此话李立心中大惊，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达到四阶，即使是第九小队的成员也没有人知道他达到四阶，大家都以为他是一名三阶的异能者，而对方居然轻语就把他的底细说了出来。
而且在听到击毙的那头怪物只是达到成熟体一半的实力，心中又是一凝，幸好遇到这头怪物还没真正达到成熟体，又联想到那些普通长舌爬兽为什么不被枪声吸引，很可能守护这头正在进化的怪物，接过刀疤脸冲进去打断了这只怪物的进化，使它提前终止进化来击杀这些人。
陈贵彬听到李立达到四阶，也不仅多看了几眼，虽然内心巨震，但是多年的官宦生涯让他可以很好的把内心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我已经看过你的资料了，但是我有个疑问，就算这头怪物只有成熟体长舌爬兽一半的实力，击杀一名四阶异能者也是很容易的，你却能击杀这头怪物。”陈志东大惑不解看向李立，说句实话，这种怪物已经算是高阶怪物了，几十万头长舌爬兽才能进化出一头。
“那是因为这头怪物在和我交手前已经受了伤，而我侥幸捡到这个便宜。”李立面微微一笑，话里透出侥幸之色，他当然不会把真正的战斗经过告诉他们，毕竟这关系到他的绝密――吞噬本源。
“看来李队长运气不错。”陈志东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立，对于对方的话，他半信半疑，不过却不想深究，这不管他的事情。
“陈队长，怎么这么肯定我已经是达到四阶。”李立连忙转移话题很随意的问道，但实际上心里关心之极，能一眼被别人看透等阶实在不爽，这感觉就像不穿衣服上街，实在没有安全感。
“是因为达到五阶，五阶以后异能者就会产声一种很神奇的能力――神识，就是用类似于精神力来识别我们身边的人和物，不过我更好奇，李队长居然可以发现我的神识，而且你的精神力波动好像与其他异能者完全不一样。”说到最后，陈志东面色严肃了起来，目不转定的看向李立，他通过神识查看，发现对方的精神力波动非常奇妙，完全不像一个四阶异能者拥有的。
李立闻言，心中一惊暗道：“难道他知道我的秘密。”
但是随即又冷静下来，也是一脸不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这个世界多点奇怪也不稀奇。”
陈志东哈哈大笑说道：“李队长说的是连神识这种东西都有了，其他东西更不奇怪。”
看到陈志东这个样子，李立大大松了一口气，知道对方不会刨根究底，但是表面还是一脸的疑惑，陈志东的这些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了，从陈志东话里透露出几点重要消息，第一人类异能者中已经诞生不少五阶以上的强者，第二一旦达到五阶就会出现类似精神力扫描的神识出来，第三他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因为得到吞噬本源已经和普通异能者完全不一样了。
“这次我们来安市，是为了一次非常重要营救行动，需要李队长这样的高手配合。”陈志东又接着说道，他话话语里的把“非常”两个字用很重的语气说出来。
闻听此言，李立心中一凝心中暗道：“连东方神剑都搞不定的事肯定不是普小事，难道要自己去当诱饵或者炮灰。”
李立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是还转出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的说道：“还有什么事连陈队长都不能完成的？”
听到李立此话陈志东苦笑道：“这次营救行动非常危险，我们将会去进入同心圆的外圆进行营救，也就是灰色地带，也成为死亡地带。”
说完陈志东一下子打开会议室的投影器，一幅很精准的军事地图出现在投影屏幕上，屏幕上的世界版图上大大小小的分布着成百上千个大小不一的同心圆，其中内圆是黑色外圆是浅灰色，外圆的面积一般比内圆的面积大上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一个同心圆就代表一个空间通道，也就是有怪物从这些同心圆里面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