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作大死的李卫国
第二天，何雨柱相亲，易中海也放了一天假，给他充个长辈，要知道易中海在厂里的模具钳工里面算是水平高的，只要他想加班，就没有加不成的情况，而易中海为了攒钱，他基本上是只要能加班，就不歇着，非常拼命。
赵芹给何雨柱买了一只大公鸡，得有个三四斤，一斤肉，十个鸡蛋，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菜，这些菜都是赵芹去菜市场实打实的买的，肉是从空间里拿的，毕竟她是真的没有买肉的门路。赵家一般吃肉都是偷着吃 利用空间遮蔽功能，但是就赵家的生活，你不可能永远不吃肉吧，所以赵芹必须有从大门进来的肉，这些肉就必须有来历，但是赵芹又不愿意起个大早去抢肉，所以，她直接就说她和卖肉的认识，小打小闹的提前说一声就会留出来。也有人追踪过赵芹这条线，但是进去之后人家肉铺老板死活不承认，他没干的事为啥要承认啊。别人就只认为是肉摊老板口风紧。
至于买鸡蛋就更奇葩了，原来买鸡蛋就是抽签，好的臭的赌运气，臭了，人家商家也不赔。私营的还好，这国营商店是真的坏名头，所以人家想了一个办法，直接拿一个箱子，里面放上灯泡，上面盖个打孔的薄木板，把鸡蛋摆上，你自己挑，好了坏了都归自己。确实是效果好了很多。
易中海给何雨柱充当长辈，闫阜贵和刘海中则是盯着王卫国，好一体成擒。梁家来了四个人，除了梁拉娣的父母之外，她弟弟也来了，就是来蹭饭的，何雨柱把菜给何雨水和赵鑫挑走了一部分之后，把两个人撵到后院去了。
本身就是双方都有意的事儿，所以饭桌上就把这事儿给定了下来，甚至日子都看好了，十月一号，没有比这天更好的日子了，都不用看黄历，而且梁家也担心夜长梦多，万一时间长了，再出点什么意外呢。但是何雨柱年龄不够，先办了婚礼再说，等年龄够了再去领结婚证。这种事，也不新鲜，街道也不管，甚至不领结婚证的都大有人在，而且由于两个人不是组织成员，也不领结婚证，两个人连结婚申请都不用打，请假就行。
结婚申请并不是你跑到厂长那里说一句我要结婚了，然后厂长说句恭喜，然后写条子，盖章，如果你表现好还能以权谋私的给你个自行车票什么的当做贺礼。这纯粹就是胡扯。
因为现在打结婚申请的地方根本不是厂办，而是总务处的总务科，总务科在接到你的申请之后会请妇联帮忙，对两个人进行交叉审核，如果只有一方有工作，另一方则有街道负责审核，交叉审核过了，然后就要自审，同时也确定了，再交由男方的街道，进行婚姻教育，通过了，拿着审查材料到总务处拿结婚申请。当然厂长也不是不能管，不过到时候恐怕一顶越权管理的帽子就戴上了。哪怕是过几年，这活也是由厂里的书记管理的，如果是厂长兼书记，那么就有管行政的副厂长管理。
而且厂里的自行车票，厂长说了根本不算，上级给了厂里几张票是要公示的，每张票的去向也要公示，62年之前自行车票奇缺，除了配给公务用车之外，估计只有在一年一度的年终大会上作为奖品出现一次。而在京城62年到68年根本没有自行车票，就凭工业券购买。68年之后的风气，虽然自行车票多了，但是那种情况下，所有的车票不都得放在门面上，然后进行奖励性或者鼓励性分配，厂长想私自留一张作为私人奖励，除非你把一个厂子经营成了一言堂，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厂长想自由主导自行车票的分配，那得等到自行车票快退出市场的那两年，但那几年有没有票也无所谓的，有钱就行。
但是厂长作为领导，他手里并不缺票，厂里的他说了不算，自己的还说了不算吗，但是这个玩意你要是拿出来，不就是告诉别人，我受贿了吗。
人有三急，梁拉娣，等了一会儿就要去厕所，这也很正常，但是等他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就被李卫国给截了，“你好，你叫梁拉娣是吧，我是李卫国，你的倾慕者之一。”
“打住打住，我已经定亲了，你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不不不，我有话给你说，这何雨柱他就是一个火坑，你是不知道，他看秦淮茹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且还听说还总想着占人便宜，最关键的是有人说他和后院的赵芹关系挺暧昧的……”李卫国想用后世的手段把责任推卸干净，比如我听说，有人说等等，但是他再一次忘了年代。不过何雨柱看秦淮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倒是真的，秦淮茹刚进大院的时候，好多小年轻都是这个状态，也不止他一个。
“停停停，他不合适，你合适吗？”
“你看，我当然合适了，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何雨柱呢，他工资还没我高，但是却有一个妹妹要养，我吃的在咱们大院也算数得着的人了……”李卫国今年才三年学徒工艰难转正。
“几位大爷，你们听到了吧，这是你们大院的私事，我就不掺和了。柱子，十月一号啊，别记错了时间。”
李卫国回头一看，差点吓死，三个大爷，何雨柱，贾东旭，赵芹都在，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而且刘海中还死死的抱住何雨柱，生怕何雨柱上来打他。
看到他终于定了神了，赵芹才说话，“柱子别激动，你别打他，为了这种人渣脏了手不合适，一大爷，这李卫国诋毁我的名声，我提请开全院大会你们没意见吧。而且我觉得还要调查一下，这个李卫国为什么可以凭借学徒工的补贴，实现，吃的在全院都数得着的人地步的。”
“行，今天下午我们就开全院大会，一定给你们几个讨回公道。”
“这就是我们大院的一个毒瘤，必须把他赶出去。”
“就是。”
……
听了这么多人的口诛笔伐，李卫国切实是心惊了一阵，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在他看来，房子是他家的私产，几个大爷有什么权力把他赶出去，大不了就是和其他人老死不相往来吗，反正他也习惯了，前世他和对门住了近十年，都不知道对门叫什么。
下午，易中海就让周利民敲锣，召集全院开会，有很多人家当家的老爷们儿没来，其实晚上开会也一样，这些人来了，就有其他人不来，毕竟轧钢厂三倒班，不可能同进同出。老规矩，刘海中先把他的稿子背了一遍，但是今天的稿子有了一点新花样，应该是街道给帮忙写的，有了一些宣传政策，鼓励参军之类的内容。
接下来就是正事儿，“今天中午，我们大院发生了一次极其恶劣的事情，李卫国通过诋毁何雨柱和后院赵芹以及秦淮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易中海还没说完的，贾张氏就先蹦了，“天杀的，遭瘟的败类东西，我杀了你……”但是紧接着就被贾东旭摁住了，“妈，你别动，听一大爷的。”贾张氏太明白一个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了，现在就秦淮茹的名声就是他大孙子的名声，这要是传出去，她家大孙子就成了奸生字了，这还了得。活不下去了，名声可以不要，但是现在他们能活的下去啊，而且活的还挺滋润，自然要重视名声了。
“一大爷，这我可没说，我也是听说的。”
“听说的，听谁说的，你先说出来，你要是说不清楚，就是你说的。”闫阜贵也适当插手。现在实行的是有罪推论，你需要证明自己无罪，而不是后世的人无罪推论。所以只要李卫国说不清楚他到底是听谁说的，而且没有证人，那这就是他说的，你走到哪里都这样。
“我就是听别人说的，你们这是私设公堂，是开历史的倒车，我要去街道告你们。”要是平时，易中海三个人为了大院的面子和名誉，那都会遮遮掩掩的捂盖子，但是现在他们都计划把李卫国赶出去了，这事一定会闹大，所以，根本不在乎李卫国去告状。
“行啊，你要告就随便去告吧，正好让街道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也见证一下，你是怎么被我们从大院赶出去的。解成，你去跑一趟，找王所长，让她安排个办事员来，监督一下我们大院的办事流程。”闫阜贵这一次冲的很靠前，因为这件事儿处理起来非常麻烦，需要易中海一锤定音。
95号院，离街公所很近，一个姓崔的干事，很快就赶了过来，笑着问道，“易师傅，怎么了，我听解成说，你们大院要开私人法庭了。”
“哪里，是有人说我们私设公堂，这不专门请你来监督一下，这个大帽子，我们可戴不起来。”
“老易，你也是，你们大院的事儿，找你们厂治保大队啊，找我们算什么。”这也是事实，对于这种厂大院，街道是说了不算，有事儿还得找厂里，所以他们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