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刀课二
“嗯。”
“感觉不错？”
“嗯嗯。感觉不错。”
“很好。现在当你拉的时候，像那样用你的握力拉。笔直向上拉，用力平稳。” 他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卡罗尔屏住呼吸，拉了拉。这一次，刀轻而易举地出鞘了。
“很好，”他在她身后说。“现在，当你像那样举起它时，你要把刀片向前挥动，然后直接刺入他们的前额。”
“像这样？” 她问并插入。
“有点。更像是……”他来到她身边，向她展示如何用自己的刀拔插。
卡罗尔模仿他。
他让她把刀放回去，又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他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再次引导她完成动作，从拉动到定位再到插入。然后他退到一边，让她重复几次，用她的推力瞄准不同的高度。
“现在他们的头骨变软了，”他警告说。“所以它会感觉很奇怪。软软的。不像子弹穿过人类的头骨。”
“我希望你不知道子弹穿过人类头骨是什么感觉，”她说。
“不，但我可以猜到。有了助行器，你的刀就不会卡在骨头里太硬以至于拔不出来。它……我不知道。几乎就像刺入果冻模具一样。它会粘住在那里，但大多数时候你可以很容易地把它拉回来。现在再给我看一次。平稳、用力地从护套中拉出，然后插入。”
卡罗尔再次拔出刀鞘，完成了动作。
“好多了，”他说。“你的角度是对的，但你还是太胆小了。必须像你想的那样用力。用力用力地用力。”
卡罗尔忍不住了。她努力不去，但还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
“抱歉。这听起来有点色情。”
“每一个该死的东西在你听来都隐隐约约地带有性意味！”
“不是全部。只是良好的硬推力和臀部。”
“好吧，杀死一个该死的行尸与性无关。你最好认真点，否则你会死的！”
卡罗尔认真地点点头，把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希望它们弯成微笑，但笑声像放屁一样从她的嘴唇里迸发出来。
达里尔对她皱眉。
“对不起，”她说。“我正在认真对待这件事。我真的很认真。跟我说说吧。”
他像一只皱巴巴的小狗一样咆哮。“注意，我们现在要清理商店。”
达里尔向她介绍了所有步骤——如何打开门、在哪里看、要听什么。他让她从前门冲进来，四处扫视。
当他们走到一个放着枕头的架子前时，他让她在抱枕上练习刺伤。
卡罗尔在第一次跳水后撕开布料，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她用锯齿状的线把刀子撕破了整个褶边枕头。
“不要那么做！” 达里尔咆哮道。“一旦你刺伤了他们，就快速地更换位置。不需要像那样直面拖着它。”
“对不起，”她喃喃地说。
他举起另一个枕头，高度与弯腰、身高五英尺十英寸的步行者差不多高，但离他自己的身体稍远。“来吧。”
现在她至少知道如何握刀和调整刀的角度，感觉更有信心了，她向前扑向枕头。可最后一秒，他猛地一拨，她的刀刃差点擦到他的手腕。他放下枕头，抓住她空着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然后低下头。
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脖子，让她尖叫起来。它没有受伤。他几乎没有擦过她的皮肤。完全出乎意料的动作让她哭了出来。
他抬起头，直到他的嘴唇离她的耳朵一英寸。“你死了，”他低声说。她能闻到他的呼吸——一种奇怪但并不难闻的烟味和薄荷味的混合体——并感觉到它在她脸颊上的温暖。他退后一步，松开她的手腕。
“别忘了他们还能动。”
她在他的牙齿擦过她的地方揉了揉脖子。
如果他是任何其他男人，她就会确定他会用那个亲密的吻来接近她。
但他不是任何其他人。
“他们移动没有那么快”她坚持道。
他走过去拿起另一个枕头。“再来一遍。”
“我不确定这是个好主意。如果你再动，我可能会刺伤你。”
“怀疑这一点。现在——”他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刀就已经放在枕头里了。他慢慢地将它从刀片上拉下来，一根羽毛从中飘出，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不错，但你无法通过张嘴来分散行尸的注意力。”
“虽然我可以找到其他方法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就像你分散狗的注意力一样 - 扔一个小物体或向另一个方向发出声音。”
“是啊。没错。现在我们去清理储藏室吧。”
“储藏室？” 她问。这看起来很奇怪。“好的。”
当他们到达储藏室时，卡罗尔能听到门内侧的抓挠声。她的脸色苍白。“这听起来像是……”
“行尸？是的。只有一个，现在你要刺它。”
她摇摇头。
在一时的激情中开枪是一回事，为了拯救洛里
第一次刺伤是另一回事，因为他知道它会来。
“嘿，”他说，把她的眼睛吸引到他的眼睛上。“你可以这样做。”
卡罗尔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回抓痕上。“它是怎么进去的？”
“按照你的建议检查了安全日志。在任何进入的最后一天，三名警卫值班。出去寻找，直到我终于找到了第三个。把他们放在这个壁橱里。”
“你是怎么做到没有被咬到的？”
“只是让他追我。把商店的前门撑开，这样他就可以追我。把壁橱的门也撑开。然后当他过来时我躲开了他，把他的屁股踢了进去，关上了门。 “
“这听起来很鲁莽！如果你被咬了怎么办！”
“我没被咬到。想跑得比一个行尸还聪明不是那么难。现在你要不要做这件事？”
卡罗尔直视着门口。我很坚强，她想。
我不再只是一根小树苗了。
她点点头。“好的。”
她拔出了刀。
她低头看了看他的腰，发现他没有打算帮她的。他打算让她自己做这件事。
“现在，”达里尔轻声说。“我会打开门。你会刺伤它。”
卡罗尔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举起刀，点了点头。
“数到三，”他把手放在把手上，对她说。“三…”
卡罗尔屏住呼吸。
“二…”
“一！”
当达里尔猛地打开门时，行尸发出嘶嘶声，冲向她。
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尖叫，但她还是将刀向前推了过来。就在她这样做的同时，她听到了达里尔刀的刺耳声，并看到了一道闪光。当她将刀刺入生物的前额时，他将自己的刀刺入它头部的一侧，他们的刀刃在它的头骨内碰撞。
达里尔在击中她的那一刻就将他的刀片撕裂了。
“扭起来！” 他命令道，她迅速向上转动刀刃。
行尸倒下，腐烂的脑袋像切片机上的熟肉一样裂开，她的刀刃朝上，从它的头骨顶部伸出，而生物则倒在她的脚下。
卡罗尔后退一步，低头看着行尸，喘着粗气。
她伸出手，将一只手撑在墙上以稳住自己。
“干得好，”他说。“你说对了。”
“你为什么同时出手？”
“万一你没有成功，我等着看到再反映不是没时间吗。那就来不及了。”
“你没有告诉我你要那样做！”
“没有侮辱的意思。相信你有能力。只是如果你没有在第一击中得到它？你会被咬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要这么做？” 她哭了。
“因为如果你知道你可以依靠我来杀死它，那么你可能就不会尝试做你所做的事情了。”
她摇摇头，踉跄后退了几步。
他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扶住了她。“嘿嘿，你做的不错，你做到了，你杀了那个混蛋，就你一个人，就算我不插，它也死定了。”
“如果你没有刺它，我怎么知道它仍然是死的？”
“因为我们同时刺伤了。而你刺伤了正确的地方。” 他捏着她的肩膀。“你还好吗？”
她用鼻子吸气，然后深深地呼气。她点点头。“是。”
他拍拍她的肩膀。“很好。现在，来吧！” 他喊道，从她身边走过，举起一只手臂，做出跟我来的手势。“墨菲小姐，我们去给你倒杯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