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们该死!
看到姜曼向着那边走过去,犹豫了一会也跟着过去了。
严沛跟在他们的身后。
刚到门口的时候就能闻到里面带有一丝血腥味,习惯性的皱了一下眉头。
仓库本来就很大,一眼看里面确实不容易看到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形。
严沛快步走了过去,“夫人,我带你们过去。”
有了严沛的带路很快他们就看到郁爵。
男人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即使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姜曼能感觉到男人现在的气场很低很低,因为周围冷得吓人。
“夫人。”突如其来的一声夫人吓得彭念念噌的一下窜到了姜曼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
站在暗处的戚白眼神一暗,“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戚白从暗处走了出来,看向躲在姜曼的身边的彭念念。
对着这样一个冷酷阴暗的帅哥的道歉,彭念念丝毫没有犹豫,“没事没事,我自己胆子太小。”
“把人带出来。”严沛冲着前方说了一句。
很快两人就被两个手下带了过来。
这时仓库中的灯也被打开,姜曼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两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
女人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男人则是看上去就猥琐道貌岸然。
女人穿着一身老式的碎花裙,虽然不是什么很流行的款式,但是看上去很新,可经过一夜的折磨现在哪还有当初的艳丽有的只是害怕恐惧。男人则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表面上人模狗样的。
但那看向姜曼还有彭念念不怀好意的眼神就知道这人猥琐丧心病狂。
不知道昨天晚上严沛是怎么把人带来的,今天虽然说是有些狼狈但是应该并没有做些什么。
男人的演什么弄的姜曼非常的不舒服,“严沛,揍他。”姜曼冷着一张脸看着男人,殷红的嘴唇吐出的话是那样的冰冷。
姜曼话音刚落站在男人身侧的人立马拎起男人的衣领,严沛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严沛是用尽了全力的,很快男人整张脸都是血。
其实他该庆幸是严沛动的手,但凡刚刚的眼神被郁爵知道现在的他估计只会得到更加惨烈的折磨。
而一旁的女人也就是叶静初的母亲钱翠英看到这样的情形,害怕的捂住嘴,她不敢出声,她怕自己一旦说话下一个就会是自己。
姜曼冷眼看着一旁的钱翠英捂住嘴害怕的哭着。
呵,这就是舍弃自己女儿也要留住的丈夫。
彭念念显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还有记忆中的姜曼一直是一个骄纵的小姐,可现在的姜曼很吓人,但彭念念却不害怕。
“戚白,”姜曼看着还握着自己手臂的彭念念,看了眼不远处的戚白。
戚白应声走了过来。
“麻烦你看一下这个小姑娘。”姜曼看了眼身侧的彭念念。
随后戚白站在彭念念身侧,姜曼才松开彭念念的手走到郁爵的身边。
男人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闭着眼睛听着男人惨烈的叫声。
姜曼没有说话,只是坐在男人的腿上,郁爵也熟练的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
“我残忍吗?”姜曼看着已经昏过去的男人,说了一句。
郁爵笑了一声,“姜曼,这不过是我小学就会的东西。”男人凑在姜曼的耳边缓缓的说了一句。
姜曼没有说话看向跌坐在一边的钱翠英。
“钱翠英,叶静初的母亲。”冰冷的视线洒在钱翠英的身上。
听到姜曼的声音,钱翠英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颤抖着双腿,摈住呼吸根本不敢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她逃不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仿佛声音大就能赶走内心的恐惧,她冲着他们叫着,她不知道昨天晚上一家人还好好的坐在家里吃着饭今天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
姜曼从郁爵腿上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钱翠英。
听着慢慢逼近的脚步声,钱翠英害怕极力,她挣扎着想要后退,可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踢过去。
“啊!!”男人的力气本就大,更何况是练过的人。
钱翠英感觉自己的身子都散架了。嘴角已经溢出血。
姜曼蹲下身,看着蜷缩着的钱翠英,身出手捏着她的下巴。
“你说那天晚上的叶静初是不是也那么害怕。”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钱翠英心中咯噔一声,这人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情,她到底是谁。
“你是谁,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女儿?”钱翠英瞪着眼睛质问着。
“女儿?呵,你还知道叶静初是你的女儿?”她强压这怒火了,手上却在一点一点的用力,仿若想把女人的下巴捏碎。
“啊,你放开我。”下巴别人死死的捏着,她想要挣开。
“放过你?那天晚上的叶静初有没有求着你们放过她????!!!!”姜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她冲着钱翠英呐喊着,仿若那天晚上的叶静初,扯着嗓子伸出手喊着“妈妈,救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钱翠英眼神慌乱的转着。
“你不知道?好,我会让你好好的回忆回忆!”姜曼甩来她的下巴,站起身,低下头俯视着地上的女人。
昏死的陈丰茂被捆在铁床上。
姜曼走过去牵着郁爵,带着他一起过去。
她知道郁爵根本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干净,而她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难看很令人害怕。
可姜曼依旧想让郁爵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从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顺从的跟着姜曼,仿佛是个标准的妻奴。
彭念念看着旁站着的男人,虽然冷这一张脸,但莫名的感觉会好一点。
姜曼带着郁爵走过去之后,彭念念看了两眼有些看不清,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陈丰茂。”姜曼扎在铁床一边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陈丰茂睁开眼睛看向经满,可血液有些模糊视线,强撑着眨了几下眼睛,才勉强看到。
“你是谁?”陈丰茂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了什么人。
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还坐在家里喝着酒,突然就有一群人闯了进来,不明所以的绑着自己的就走,刚要问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醉酒已经别堵上了,人也已经昏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这个鬼地方了。
陈丰茂被绑在床上,“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他瞪着眼睛,挣扎着大声喊着,
“知道我们是谁有什么用?现在你不该想想自己的处境吗?”严沛看着铁床上扭的跟一条蛆一样的男人,冷眼嫌弃着。
“我?我有什么害怕的,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反而是你们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丰茂怒目看着严沛,一脸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牛逼哄哄样子。
“呦呦呦,你还跟我硬气上了?你现在还没弄清楚吧,你看看你现在想不想是案板上的鱼肉,我分分钟弄死你啊。”严沛袖子一撸,走到角落拿着棒球棍就走了过去,说着手里的棒球棒慢慢举起。
陈丰茂本还硬气的不得了知道看到严沛手中的棒球棍,瞬间熄火,马上就换上一副求饶的样子,“那个,大哥,是我最前,那个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们吧,你们抓我们是想做什么???”男人一脸讨好的样子,嘿嘿一笑。
“你特么,谁是你大哥,傻逼。”严沛看着男人这幅鬼样子还一脸崇拜的叫自己大哥,气的一棍子敲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瞬间疼的大喊大叫的,整个仓库都是男人痛叫声音回荡着。一旁跌坐着的钱翠英也被陈丰茂这尖锐的尖叫声下的死死的捂住耳朵。
去死吧,恶心死人了。
这狗比。
“你得没得罪过人你自己不知道啊。”严沛翻了个白眼。
“叶静初,认识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姜曼冷声说了一句。
“静初啊,你认识我们家静初啊,”陈丰茂赶紧激动的说着。
可触及到姜曼越来越冷漠黑沉的脸,陈丰茂心里一阵。
“是不是叶静初那个小贱蹄子惹到你们了,我就知道她不会安稳的,你们要找她算账你们找那个女人去,那个女人是她的亲妈,我只是她的后爸,我跟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陈丰茂一脸阴沉的说着。
一旁的钱翠英也听到了男人的话,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冲着男人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抓着男人的头发不顾一切的在挠着拳打脚踢的。
“你现在知道叶静初是我的女儿了,之前你对她下手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她是我的女儿,啊!!!现在她出事情了,你就推到我身上,你真该死,我怎么找了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啊!!!我弄死你这个贱人。”钱翠英死死的瞪着陈丰茂,寿山丝毫不遗余力的撕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啊,啊,啊,你个贱人,快点放开我,快点,贱人,你他妈还还意思说叶静初是你的女儿,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对叶静初下手,你作为她的母亲,还是亲的,你不也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我做了?你以为你多高尚。”陈丰茂丝毫不认输的瞪着钱翠英,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钱翠英绝对会被他狠狠打死。
“呵,你现在知道说我了?之前不知道是谁说让我把女儿接回来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我们,可是呢,你做了什么??你毁了我的女儿,是你,都是因为你!!!!”钱翠英越说越愤怒,下手越狠。
陈丰茂只能强忍着钱翠英那个疯子,头发都让那个贱人硬生生的撤下了几块头皮,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钱翠英,你说我,你怎么有脸说我?是,我是对叶静初有想法才让你把她接回来的,那你呢???你不是因为想着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你养着了,反而自己可以将她嫁出去从而赚到一笔钱。”
“奥,不对,当你把她接回来之后,你的想法就变了,你想把她卖了。哈哈哈,看到没这就是一个母亲做的事情。”陈丰茂一脸疯魔的样子看着四周的人。
“我,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我的错,是你,是你,是你提出来说你有人脉,你认识一个老总,如果静初同意的话会给我们一笔钱,是你是你蛊惑我的,是你,都是因为你。”钱翠英哭喊着,表示自己没有错,都是因为陈丰茂那个男人。
“别什么都特么推给我,我说的时候你有反对吗,你没有,因为你个贱人也是那样想的,”陈丰茂愤怒的紧着身子,怒目瞪着钱翠英。
而刚开始有些害怕的彭念念听着两人狗咬狗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着,手上青筋尽显,眼中撩撩大火,恨不得烧死他们。
“闭嘴!!!!”实在听不下去的彭念念大声叫了一声。
还在撕扯的钱翠英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你们,你们,你们该死!!!”彭念念走到严沛身边拿过他手中的棒球棍。
严沛有些惊讶,这他是给还是不给。
下意识的看向姜曼,姜曼点了点头。
姜曼红着眼眶,握着郁爵的手死死的握着,被姜曼握着的手已经泛白血液不流通了,可男人根本不在意,只是任由姜曼握着。
“你们,连畜生都不如,动物尚且知道虎毒不食子,你们呢,钱翠英,你亲手毁了自己女儿的一声,为什么你还能义正严词的推卸自己的问题。你枉为人母,你根本就不是个人!!!”彭念念每说一句手上的棍子就落下一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午夜梦回的时候静初的爸爸不会来找你吗?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点的后悔吗?你是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会被人毁了,你为什么能做到这样!!!!”
“为什么!!!!”彭念念嘶喊着,仿佛是那个时候的叶静初没有说出来的话,她没有质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