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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建设昭州48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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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

    村里的来信捡出来, 福宝放学,吃过饭后一家人坐一一读信,这也算是家庭活。关于京里的消息, 尤其是师兄的信,这些顾兆就留着己看。

    “上次朱理来信, 虽是没明说,但言外之意是想我帮他引荐一二, 看看能不能早早排上名额接调任函。”顾兆拆开朱举人的信。

    黎周周点头。顾兆继续说:“在村中时,他帮过我,我是记着,但说实话跟朱举人不是一路人, 尤其分开这久,不清楚他的人, 所以我回信时写, 若是朱举人愿意来昭州,我可以写信折子安排一下,昭州底下府县倒是能调换一下。”

    容管县令顾兆早都看不顺眼。

    以朱理举人的身份, 当官那也是九品芝麻官,朱理还想谋个好一些的地段,最好中原富饶,顾兆又不是什大官,只手遮的, 朱理求人都不会求,别别扭扭,面上还要脸,可满信纸的意思都是‘我好惨我好可怜我在等调度遥遥无期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下’。

    “他要是来昭州去容管,有我引荐, 当个七品县令没问题。”顾兆也是有用熟不用生,在昭州,他倒是不怕被熟人坑。

    黎周周不用问下去,就知道,“可是朱举人不愿前来?”

    “周周真聪明,确实此。”顾兆把朱举人的信递给周周,“我回信也写的绝,我能尽的力就是此,别的地方我『插』不进手,他要是来那我就帮,不来嘛,那是他己问题,嫌咱这儿,以后就别往我这儿打主意。”

    时下以举人的名头,开个私塾,一年三四十两银子束修是没问题的,他一家子又不是没在府县过过日子,这样的年收入,过的小日子是富足滋润。

    就是没官可做,可能少一些老爷的派头吧。

    但管顾兆啥事,顾兆又不是朱理的爹。

    黎周周看下朱举人的来信,通篇的绣花文章,他看的不习惯,朱举人信中谢公好意,借口父母身体不好年纪大,不适合远调,加上家中才获有麟儿。

    “朱举人妻子生孩子?早知道该添一份礼的。”

    顾兆:“没添才好,添那就是给前头的心里堵不痛快。”

    “这是——?”黎周周没说下去,但懂公意思,朱举人纳妾,这孩子是妾生子。

    “朱举人正妻年纪比我都大,不是我看轻看低朱举人,以前府县读时,朱举人着妻也没半点的怜惜之情,若是真怜惜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家中妻子日日劳苦磨难,面容都苍老许多。”

    “这般年纪,又得个新生的,信中看还颇得疼爱,称‘麟儿’二字,可见挺看重,寄予厚望。”顾兆见周周眉宇略蹙来,就知道周周替朱举人正妻『操』心,顿顿,说:“若是以前可能我不好说,但朱举人从府县官学回来,在村中几年,我看赵夫子的来信,朱举人也改变一二,应该是能尊重厚待他的糟糠之妻的。”

    时下当官的纳妾是稀松平常正事,只要不苛待正妻,宠妾灭妻那就成。

    顾兆也管不人家家里事,他己以身作则无愧于心就好。

    “希望吧。”黎周周道。他也做不何。

    等下午福宝放学回来,顾兆和黎周周正说话,外头汪汪的叫声和跑步声,就知道儿子回来。

    汪汪比他俩耳朵灵敏,准时的不得。

    果没一分钟,就想福宝的声:“阿爹阿爹,福福放学回来啦~周末,我能和平安弟弟玩吗?”

    这是有所求就是‘福福’啦。

    小田和彩云的孩子叫平安,小田师从平安镇的郑家,彩云娘家更是郑家的远亲,怀上的时候也是在平安镇,干脆就平安二字。

    简单好,寓意也好。

    “弟弟刚肯定水土不服一些日子,同他玩时,最好别东奔西跑的累坏。”黎周周答应下来。

    一旁顾兆道:“啊做大哥的,咱派头得有,把的小弟汪汪带上,还有阿吉,给弟弟介绍下玩伴。”

    “可惜琛哥哥要念。”福宝小脸挂着遗憾。

    顾兆一‘琛哥哥’这称呼先是肉麻一通,十分警戒的盯着福宝看一通,福宝不知道他爹想什,说完先放包,同汪汪在院子里玩来。顾兆看福宝没事人一样,应该不是陈家那小孙子有什偏好?

    “黎照曦。”

    “干嘛啊爹。”

    福宝正同汪汪玩球,被后头他爹叫大名,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球先吧嗒掉地上,汪汪拿鼻子顶着球福宝腿边,意思捡回来,这次短些,主人快快丢远一些。

    “做大哥的人,怎能叫陈家小子琛哥哥?这也太没面子。”顾兆嘴里胡说八道糊弄小孩。

    福宝一是哦,当即『揉』把汪汪,意思等一下,抱着球进厅,问爹那该叫什才够威风帅气?

    “他年纪比大,论长幼是该叫哥,那就陈哥。”

    “可是陈家有好多比福福大的哥哥,叫陈哥都『乱』拉。”

    “那就琛哥,或是陈琛排孙子辈第几来着?”顾兆问周周。

    周周憋笑看公糊弄福宝,说:“陈家不论男女排序齿,混着一的,陈琛是孙子辈的十七。”

    “……大家庭,难怪我老记不住。”顾兆先没正行嘀咕句,被他家周周捶下,才正经跟福宝说:“那叫他十七哥。”

    福宝记下,觉得好麻烦哦,可老大派头还是改口。

    “去玩吧,汪汪都急。”黎周周哄福宝出去玩,福宝一去学校,汪汪在家中就无聊,每日只有福宝放学后才能玩耍跑一跑。

    福宝便把这些称呼丢开,抱着球跟汪汪去后院,那里地方大,汪汪喜欢球丢的远远的,再捡回来。

    等孩子一走,黎周周就道:“公,福宝本来就是哥儿,这样『乱』来,叫他臭小子、老大什的,吓唬的其他男孩子以后可只把福宝当男孩子处。”

    “叫琛哥哥像什话。”顾兆半眯着眼,觉得陈家陈十七是不是藏着什小心思,一边跟周周掐着嗓子说:“周周哥哥,要罚兆兆弟弟吗?”

    黎周周:……

    “看吧,这般叫那是夫夫情趣。”顾兆歪理也成正理,“再说,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要是每一个人『性』格都大致同,那也太没意思。周周别担心,总会有人喜欢爱福宝,只因他是福宝,跟哥儿男子身份没关系。”

    黎周周想己,他也是村中人口中的‘不一样’、‘像男子’,也找公这般好的,罢罢公的吧。主要是也辩驳不来,公一撒娇一示弱,他就没辙。

    再说,叫琛哥哥是有些怪怪的。

    吃过饭,一家人读村里的信,汪汪跟福宝跑一通,泄一些精力,现在就趴在福宝脚边也着信。

    “是顾家的。”黎周周拆信念来,无外是一些阿『奶』长辈的惦记和问好,又说家里女孩子很喜欢流光绸,阿『奶』说都做衣裳别浪费心意何何。

    信这次不是赵夫子写的,字体幼态,像是顾晨的。

    顾兆越越不,偏头一看,顿时笑,说:“肯定是顾晨他娘要他写上夸己的话,顾晨觉得奇怪吧,这下写的就前言不搭后语,一会说顾晨成绩好赵夫子都夸,后一句又说不敢称第一,还需努力。”

    “小孩骨子倒是没歪。”还写谢谢大哥大嫂送银资助他读。

    李桂花那般偏宠顾晨,能养出顾晨这样谦虚努力踏实『性』子,算是歹竹出好笋。

    “黎二呢?黎家的信呢?”

    读完顾家,黎大也惦记黎二。可能人年纪大,现在日子也过的富足,以前的恩怨倒是模糊不记,记上亲兄弟的情谊。

    毕竟在这世上,也就黎二一个能处能当弟弟的亲人。

    顾兆念黎二的来信,周周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二叔家一切都好——”

    黎大说:“兆儿念细一些。”

    顾兆笑,说好好,跟着念信,有时候还停下来,同爹聊两句以前在村里事,比二叔说家里的老黄牛年纪大,今也走不干不拉粮食的累活。

    黎大想家的骡子,他的老伙计,现在也拴在后院不敢折腾劳,每都要去看看『摸』『摸』,此刻黎二说这,道:“唉劳累一辈子,要是日子过得去就别宰杀,让慢慢老死埋地里。”

    时下人多缺肉啊,这些田里干活的畜生,牛、骡子,被买来干一辈子的活,老干不,那就提前杀——不能真病死再宰杀,这肉就不值钱卖不出去。

    这样的肉老、柴,不好吃没啥油水的,可也挨着肉字,是个荤腥,村里人是稀罕,尤其是牛肉,此时少见啊。

    “二叔在信里说,不杀,时候寻个地埋。”顾兆觉得二叔是真善心还是有意捧爹,这举也算好,不细究分析背后原因。

    当日黎家『奶』福宝的『奶』羊,黎家去京里,两只羊都带上,上次从京里回西坪村,说要去什昭州,结果呢,骡子带着还能说是拉货,可两只羊又给带着,这还没杀吃肉啊?

    当时村里人就说,有说黎家心善仁厚的,也有说黎家达,做黎家的牲口都是命好,没有卸磨杀驴这一说。

    此时黎大,当即心里松口气,舒坦。

    “好好,牲口也是有灵『性』的,在家里干一辈子,死也要有个好死法。”

    “……光宗媳『妇』儿生,前年的事,是个小子,二叔很喜欢,是腊月冬日生的,小名叫腊月,跟着他阿姐九月,大名想让我帮忙取一个。”顾兆:……

    什都来找他取名字!

    “那就帮着取一个。”黎大说。这也不费啥事。

    顾兆:“我记得光宗有个差十多岁的弟弟叫黎健阳,这孩子是冬日生的,中间加个字,跟着他小叔叔后头的健康康字排,那就是黎康冬。”

    谐音还挺抗冻的。

    挺好。

    “那也不好顾此失彼,重男轻女,给他上头九月阿姐大名也取。”顾兆也是来兴致,觉得一个取两个也是取,“黎康秋。”

    九月秋的嘛。

    齐活。

    黎大:……

    黎周周在旁笑出声,公有时候很有童趣。

    “啊,尽跟着他闹。”黎大不说顾兆说周周。

    顾兆则出言一本正经维护老婆,“爹,我也没胡闹,这名字多好啊,还挺诗情画意的,我现在跟二叔写信,争取二叔家生个春夏秋冬四季来,这是人口兴旺。”

    黎大是没话,他辩驳不过兆儿。这信要是回去,他那二弟肯定乐意高兴坏,孩子多好啊,家里兴旺,子孙满堂,没准真后头能有个四季来。

    “光宗弟弟建阳也入学堂念启蒙,明年要是送信回去,也带一些读银子吧,让好好抓着学习。”顾兆道。既送顾晨,那黎健阳也不能少。

    顾、黎两家的男孩总是要读,能出头最好。

    黎大没意见,定下来。

    信念完,也黑,洗漱回房。黎周周和公哄完福宝入睡,夫夫二人往屋里走,黎周周说:“梁师兄的信还没念吧?”

    “嗯,我放最后,怕是也就几句。”顾兆言。

    回屋一拆,只有两句:首战败,百姓苦。

    另一句是:通商两浙水路可。

    可见师兄此结果十分气愤心痛失望,根本不想再聊旁的——之前周周带回来的那封信已经说许多,这次只是提个结果。

    顾兆长长叹息一声,这才哪哪啊。

    “周周,我再烧一批玻璃,挑时间卖,咱家四处买一些人吧。”

    多买一些外省的,颠沛流离昭州,只能依附他黎家。顾兆定心,一直说买人,一直没真下手,今真不能拖。

    “这次年轻男丁就成,挑着忠心能养的,哥儿『妇』人暂时不要。别『露』脸,这事让孟见云办,他找人,在后头管着就成。”

    顾兆想着那座铁矿说道。

    黎周周嗯声,没问公何。

    信上只言一句,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茴国与丰州下的村镇百姓鲜血,岂是一两句可言的?大历要茴国开战,气势是要足,第一战定要打的茴国屁滚『尿』流再也不敢犯。

    因此德军赵家拉三万人马,同茴国的一万兵马打。

    结果惨败。

    死伤期数,顾兆不知,京里康景帝看加急回来的军情折子,震怒之下一口鲜血喷出来,当即晕厥过去,这是在紫宸殿中生的事,还不是朝堂之上,整个紫宸殿『乱』一团。

    大总管汪泽田虽是慌『乱』,可极力镇住场面,请御医前来,齐刷刷把紫宸殿当时当值的婢女太监先关来,莫要走漏风声——

    着紫宸殿大学士严大人,不敢此来。

    严谨信道:“劳烦汪公公备一床被褥。”

    汪泽田松口气,也没真备一床被褥让严大人打地铺,准备一间侧间,一切等圣上醒来身体无虞再说,若是此时走漏风声,难保一些小鬼此刻歪心思。

    那宫里前朝就要『乱』。

    这太平盛世一打仗,圣上年迈身体不成,一股脑全扎在一,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总是要少不震的。汪泽田心中长吁一口气,可他都这把年纪,又是个没根的人,还在意什,时候随圣上去便是。

    严谨信在宫里留两日,这两日因是不上早朝时间,内阁、六部照旧运转,没几个人知道当日紫宸殿生的事——严大人留在紫宸殿这也是常事。

    圣上年纪大,眼睛不太好——都说老眼昏花,这是上年纪人的『毛』病。因严大人写的一手好文章,升大学士后十分得圣上看重,代拙笔写东西常事。

    也有官场上的人精子老狐狸嗅出不。

    当日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骑着马一路没停歇,从京城大门进宫里,按理说是好是坏,圣上总该招内阁六部,喜讯是赏,高兴的,坏那就是问责,可这样一不没个消息,不常见。

    内阁阁老心思各异。

    五皇子六皇子也想,六皇子还进宫给母妃贤妃请安,是想打打什消息,贤妃半点不知道紫宸殿的事,她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手往哪里伸,还斥责下儿子,让儿子多跟老五学学。

    六皇子还不服气,从五哥封郡王,他还是个光头皇子后,六皇子心里就不舒坦,着五哥也不再亲近,今又被母妃这般比拉踩,没多留就出宫。

    殊不知,圣上虽病倒,可多得是眼线暗装。

    五皇子能坐得住忍得,往常一般,六皇子咋呼进后宫询问。

    此刻紫宸殿内,圣上已经苏醒,汪泽田立在旁边,弓着腰细声细语的把圣上晕过去后所有种种事无巨细说的清楚,包括严大人要被褥打算打地铺这事。

    康景帝合目嗯声。

    汪泽田退后,跪地上的暗装则汇报留京几位成年皇子静,一切常,唯独——

    “老六啊,这是心大。”

    可今外忧内患,康景帝也心力不及以往。康景帝醒来当日,严谨信就出宫回府,同往日上下班那般,家中,柳树是焦急,一见人回来彻底松口气,还以男人怎出什事,就差去报官。

    严谨信面上往常肃穆,说:“最近事多些,我年轻官位低,几位阁老让我抄写东西,赶得急些。”

    严谨信是第一次着柳树说谎,装着往日黑脸,可其实说的理由是漏洞百出,但严家人哪里懂这些,柳树识字也是写个日常信可以,且牵挂两,现在男人回来就好,哪里管什公务。

    当即也不追问,还说着阁老也忒不地道,就是给地主老爷家干农活,那也得人回来歇一歇的……

    岂不知,严府里柳树说的这些话,原原本本成手抄本上圣上桌子上。康景帝见,没生气,甚至还笑笑,说句严卿可用,家中颇得几分野趣。

    汪泽田知道圣意,二皇子赵家势力太过,京里世家门阀多,势力牵扯不断,今圣上年迈,这些世家门阀各小心思不断,唯独这没门户的农家子严大人,没势力没背景,只能依附靠着圣上。

    这才是圣上的臣子,一颗忠心啊。

    人人都想要从龙之功,可眼下坐在那位置上的人还没去呢。

    昭州。

    第一批罐头,经过种种实验,最终是搞成功。时下季节,荔枝少,有些晚,多得是菠萝,还有一种则是海虾罐头和鱼肉罐头。

    这些罐头是用陶做的,矮墩墩的坛子,上头的封口就要讲究,尤其是里层螺旋纹,这个废不少时间手续,加上橡胶的垫片,还有高温消毒封闭,几经失败折腾,才成能出货的样子。

    一坛子罐头,除去本身的陶翁重量,里头连着水果肉和汁水,满当当的码有三斤,糖水占一斤。成本在这儿,没办法做的太小。

    原先烂在地里的果子,今有去处,能卖钱,当地的百姓何不爱?尤其是那靠着海边以出海打捞的渔民,原先上头顾大人颇有微词——简单点就说有些百姓背地里骂顾兆。

    何。

    顾兆来吉汀容管,同黎周周办椰货厂,开椰货生意,这本来和靠海边靠打捞捕鱼的村民利益牵扯不上,也不干,只是渔民多是羡慕嫉妒。

    骂顾大人,那就是椰货厂来,原先这俩府县李家势力很大,百姓都李氏一族的话,颇有威望,可现今——

    原本本本分分捞鱼打鱼的,现在都生心思要去摘椰子种椰子,跟李家能叫板闹来,跟李家有什好的,李家收鱼多钱,再看看黎老板收椰子多钱,真是黑心!

    说实话那钱也没差多少,只是李家吃不那多的鱼货,渠道没有那多,所以收鱼有时候比较挑剔,诸多借口,一些不好看的太瘦的破的不要。

    骂顾兆的也多是有势力的李姓人。

    一边眼红椰货,一边身威力降低,能不骂吗。可今年七八月时,选址建厂,渔民闻是建罐头厂,这罐头是啥不知道不清楚,问也问不出来,盖厂的哪能知道。

    但看地址,选的同各渔村好近。

    后来招商会时,说做海产生意,话传出去后,渔民可高兴,就是以前骂顾兆的李氏人,现在都是怔愣,不敢信,可心底是隐隐的高兴。

    若不是日子艰难,过不下去,必须要拧成一股绳,这些村长、族长其实压力也是大的,他收渔民的鱼,可费事费力卖出去也讨不几个钱,还被渔民埋怨,这也是有苦啊。

    也有不高兴不乐意真正的黑势力,觉得官老爷他的买卖,站在他头上抢他生意。

    顾兆也没客气,我一个做官的,过往不究就算大度仁厚,现在还耍横他面前,正没机会整治这些黑势力,当即是找由头,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杀鸡儆猴,两府李氏一族一下子消停。

    本来就被椰货其他姓氏分一部分势力,再这一打下去,顿时那些地头蛇,打的七零八落,成小部分。乖觉的、老实的、真仁善的李氏势力,顾兆也没手,都留着。

    这是好的影响。

    时下宗族势力观念影响太久太深,好的族长村长是正一个村子风气,能积极带头作用的——要是靠官老爷,那鸡『毛』蒜皮的小事排一年都解决不完。

    还是要靠宗族约束管理。

    就说海产罐头吧,虾肉是选的海虾,那种个头贼大,福宝爱吃的那种,反正顾兆在现代没见过——虽虾长得大差不差,但这款吃来肉q弹,清蒸后带着甘甜,还有略淡的盐味。

    因海里盐分。

    虾肉罐头里的虾肉是去头的,只留后头,略微蒸后一排排码整齐,这样的一盒虾肉罐头,卖内陆去定价贵,码百文。鱼肉罐头也捡的是鱼刺少的,那种只有一排鱼刺,鱼肉雪,吃来鱼味浓,没什腥味。

    第一次做海产罐头,是捡着好打捞、量多且优质的来。

    昭州的牌子还是要打响的。

    这次出海送货,船只是李家的——霖哥儿他家。李家有眼光,当日办椰货厂,李家家长霖哥儿的爷爷就知道,顾大人是嫌他李氏一族太过强盛,这是要扶持其他姓氏。

    其中李家子弟多是有些不忿,可霖哥儿爷爷想的快。

    “古民不跟官斗,不认命还能怎办?我瞧新上来的顾大人同他夫人都是好处的仁厚人,应该不至于赶尽杀绝,咱李家也没做什欺行霸市抢占旁家东西的恶行,怕甚?”

    可说是这般说,其实霖哥儿爷爷也是赌,赌顾大人真的体恤老百姓,不是个狠的贪的,不他能何?一介商贾还真跟官老爷杠上?不要命啦。

    之后就把霖哥儿送顾夫人跟前,也是投名状,服软。

    我李家同那些旁的恶的李家不是一路的。

    ……这次办罐头厂,出货走海路,用霖哥儿家的船,李老爷终于是眉宇舒展喜笑颜开。

    “我当日就说,顾大人仁厚,定会体恤咱老百姓。”

    “这不,好日子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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