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西幻异世白莲花
司擎拥着软若无骨卧在软座上的白怜,舔吻他颈项和脸颊,白怜喊着“好痒”推拒着,那双犹如猫眼石的翠绿色瞳眸蒸盈着迷离的薄雾,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坠入绮丽欲望,心生贪念。
这副动人蚀心的模样,带着地狱衍生的黑色蛊惑,侵蚀着男人的眼眸撩动人心最深沉的欲望,在少年衣袍里作乱的手更加变本加厉,抚上了少年敏感的脊椎骨,
“痒,不要摸……”少年如莺的讨饶更想是催生罪孽和淫邪的调剂,一下一下打到了在场人心间,瘙痒悸动。
男人将唇覆上少年甜美的唇瓣,刚刚才被滋润过的妖艳唇瓣似粘着春露的欲绽娇花,里面的甘甜和蜜意通过普通的接触似乎都能浇灌在司擎枯竭干涩的心尖,带来饱涨涨的快意。
舌头被吮吸得有些发麻,白怜呜咽地扭着头想要躲开,切被按住后颈加深了亲吻,水润的瞳眸里波光微闪,水灵晃动,配合着眉眼间不自觉牵丝出的妩媚风情,无知无觉的绽放着自己的美貌,如同是一条生活在古老神秘的深海里的海妖。
叫人恨不得将他舔死在金玉软床之中,伴着成千上万的宝藏。
空气中响起了一阵惊叹的抽气声无数道目光紧紧黏附在被司擎的声音覆盖缠绕的少年身上,震惊、嫉妒、不甘,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欲念还有贪婪交织在空气中,持续发酵。
率先跳上擂台的兽人痴迷而黏腻的目光贪婪而放肆地盯着依偎在司擎怀里的白怜,被黑暗侵袭的双眸带着浓重的爱意和兽欲,就像一头无边森林里垂涎猎物已久的猎豹,极端危险。
“吾王,你不敢赌吗?既然这样的话,美人直接归我如何。”兽人瞳孔紧锁着白怜,那里面流转着势在必得的狠光。
这样的美人,应该只有他能碰,只有他才配拥有这属于地狱的绝色,只有他才配将他圈养起来,没日没夜地占有他,凶狠的贯穿他,将欲念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兽人露出了扭曲而癫狂的表情……
司擎移开在白怜唇上厮磨的唇,似叹息一般摩拏着白怜绯红的脸颊,幽深的瞳眸笼罩着黑沉森冷的暗色,似乎能溢出化不开的深重黑雾:“宝宝,他们都想要你呢,你想要他们怎么死。”
主神大人声音毫无起伏波动,听起来了很平静,很正常,似乎刚刚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周身然而,与此同时,他周身隐隐升起了一股子不寒而栗的死亡之气。
这种感觉白怜很熟悉,就像每次有恶徒想要对他动手动脚,或者有变态跟踪偷拍被他男人发现一般,冷静克制的表面下,藏匿着一墙之隔的危险和血腥。
白怜心里咯瞪一下,完了,小黑屋是逃不掉的。
他当即毫不犹豫窝进司擎怀里,魅惑又灿烂的笑容衬得鬼魅的容颜越发诡秘,勾人的小脸轻拱着爱人的胸
口,乖巧地吐露岀柔软甜蜜的爱语,宛如浸泡在蜜罐里的浆果,带着让人无法抵挡的魔力:“老公,我是你的,—直都是你的,最爱你啦。”
这个小东西总有一种能力,凭着只言片语,就能让主宰万物的主神大人失了魂掉了魄,这个千万年来无情无欲的男人,头一次尝到了情爱滋味,并在不知不觉中放任贪婪横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爱人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想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能真真切切占有对方。
他的嫉妒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重,想让他的爱人眼里只有自己,想要承包爱人的整个世界,一个只有他和他的世界,最好除了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要存在。
司擎拢紧了怀中乖乖巧巧的人儿,被欲念和爱意染透的眼睛漆黑又明亮,像一把凌厉又霸道的刃,带着厚重的侵略气息印满白怜全身,炽热而强势。
他再度凑上去含住白怜绯樱的唇瓣,将手指插进梔白怜金色的发丝里,固定着他头部的角度火热激吻着,凶猛又肆意的纠/缠掠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都红肿不已。
白怜低低地喘息着,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明润而光亮,唇角边的银丝显示出几分旖/旎的情/色,似翡似翠,晶莹剔透的瞳眸激开微波浮痕,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似乎也沾上了丝丝莹润的水光,轻轻煽动间,缠绵细腻的春意便从这无数缝隙间蔓延而出。
“宝宝,好好看看你老公是什么虐菜的。”司擎意味深长地瞥了对自己发起挑战的兽人一眼,而兽人因为这类似轻蔑的藐视脸部表情扭曲了一瞬,直接在原地化为原型飞跃过去到嶙峋石岩,穿云裂石的吼叫声就像示威一般,抖落一地禁不住声波的石块,尘埃漫漫。
所有人直觉地离远了些,观看这次大戏。
然后,就在大家以为能看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时,一轮巨大的火球带着烧烬的高温,精准地打向白狗,响彻九天的爆炸声让地面都为之颤动,蘑菇云冉冉升起。
有兽人前去检查情况,然后……带回来一条焦黑碳灰的狗……
所有人等着看好戏的人:……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啦?!
因为白怜的缘故,今年的挑战者特别多,虽然危险系数达到巅峰值,并且还有了前车之鉴,但陆陆续续还是有兽人自告奋勇上台,然后连遗言都没来得及说,一招毙命。
当然有一些就比较惨了,特别是白怜的目光不在司擎身上而是在跟司擎对决的英俊兽人身上的时候,虽然实际上是白怜走神了眼神有点飘,这个兽人便承担了醋缸司擎的大部分怒火,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次人民币玩家对上普通玩家的大戏,以毫无悬念的形式落幕,众人再次见识到了这一代兽王的恐怖,以至于司擎随便一个眼神,都能把那些兽人吓个半死,生怕死无全尸。
司擎很满意他家宝贝终于没那么多兽人敢明目张胆地窥探了。
决选出兽王,便是夜晚的篝火盛宴。篝火盛宴一方面是为了庆祝新任兽王的胜利,另一方面是以祭祀的形式祈求兽神祝福。
壮美雄浑的沙漠浩瀚无垠,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与落日余晖一起凝固定格,浩浩渺渺的沙漠起伏不断,一直铺到天边,起伏地耸立着锯齿形的沙丘无数,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
兽人围着用白骨堆砌的篝火台吟唱远古的祭祀语,高高燃起的篝火冲破云霄,将昏暗的日落时分照亮得恍若白昼。
此时的司擎一条腿跷上长榻,人斜侧过来靠在长榻的扶手上,而白怜则半卧半靠在他怀里接受着投喂,举态亲昵,有说有笑,就连两人时不时的对视也是甜腻缠绵的,自然而理所应当,没有刻意僵硬,似乎本该如此,理应如此。
侍者鱼贯而出换上不同的糕点水果,
端上来的金琉璃盘子里摆了不同的小糕点和白怜爱吃的水果,司擎随手取了一块,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坏,便把剩下的喂给白怜,当然,是嘴对嘴投喂。榻上的兽王抱着他的宠爱的精灵,一边调情一边减少着面前数个餐盘内的精致食物。
脸上花有怪异原始图案的老者走上高台,恭敬地趴伏在司擎脚下,声音历经沧桑的沉淀,有着岁月之感:“兽王殿下,请您挑选祭品。”
这是兽族延续多年的传统,每一次的篝火盛宴,都需要兽王亲自挑选出一个令神满意的祭品,以祈祷来年的风和雨顺。
被美色所惑的昏庸兽王吻着白怜的脖子,摘了一小颗葡萄送进他的嘴里,完甚至还色情地舔了舔自己被少年唇瓣碰到的手指。
他像是才发现下面有人长老,漫不经心地道:“祭品的话……”
“凌峥,就你了。”
他连个余光都懒得投到下方,像是进行一场最后的审判般。
人群中猫耳猫尾的娃娃脸少年被拖了出来,凄惨的声音并没有得到众人的同情,这就是兽族的冷漠所在,只要被选中的不是他们,什么都好说。
眼看就要被拖上篝火台焚烧,娃娃脸少年死命地扒着台沿,猫爪划出刺耳的声音,火光的映照下他的面容黑暗而扭曲:“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司擎盖住了白怜的眼睛,在猫耳少年即将被扔下祭台的时候,好心地为他解惑:“因为你想要杀了我的宝宝黎狸,所以一一”
“你该死!”司擎脸色冰冷到极致,眼神似深渊般无尽恐怖,就像一位高高在上地掌控着生死的死神。
难以想象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他家宝宝是不是就此成为野狼嘴下的一具残魂?他的宝宝最骄里娇气了,—点轻微的磕碰都会哭鼻子,要是被野狼撕咬啃食……真是该死啊,居然想动他的人,让他在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度过好了,这对主神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想要动他的人,就要做好接受神明审判的准备。
随着一声惨叫,火舌吞噬了整个祭品。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稍微做了些改动,把猫耳少年改成了凌峥,这样比较有意思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