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青春校园白莲花
距离白怜的生日已经过了三天,这几天一直都风平浪静。
这天白怜馋得不行,死性不改逃课爬墙出去买香豆/腐,大概是出门不看黄历被人背后袭击搞晕了。
白怜睁开眼,入眼是一张精致面容,那张脸帯着神经质微笑,让他慎得慌。
“黎兰斯”白怜惊恐地出声,想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的四肢呈大字状敞开,被冰凉的东西牢牢包裹
着,四周是精密冰凉的仪器,这似乎是一个实验室,而他正躺在 个解剖台上。
白怜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次在实验室看到的恐怖一幕,打了个冷颤。
“小岁岁,我的小岁岁”黎兰斯抚摸着白怜的脸,一点又一点,一寸又一寸,帯着很明显的情/欲味道:“陆
佳佳那个贱女人想把你绑了任人糟蹋,是我救了你”
他慢慢朝白怜凑近,唇就快要贴上白怜发白的唇,却没有亲下去,若即若离:“要不是我,你早就跟现在的陆佳佳一样,被十几个丑陋的老男人上了”
“哦对了,其实陆佳佳想要绑架你的每一个步骤和细节我都知道,可是我没有阻止她,反而暗地里帮她拔掉了你身边的眼线,我是利用她来得到你啊。”黎兰斯笑得越来越恶劣:“你看现在,没有人能找到我们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怜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脸色惨白惨白的。
“我给你打了暂时失语的药剂,你骂不了我的,小岁岁。”他将手放到白怜脸上不停抚摸,神色陶醉如一个病入膏肓的瘾君子:“那些傻子为什么都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是因为这张脸吗?”
“这张脸这么会勾引人,我把它毀掉好不好?”平静又带着疯狂的声音响起,白怜的眼角动了动。
不不不,我不想变成丑逼。
他在内心呐喊:“统统,我快要死了,要死了”
系统:“别慌问题不大,大不了删档重来”
黎兰斯仍然在持续发疯,他站起身来目光在白怜绷紧发颤的身体上流连:“真漂亮,皮肤,骨头,每一处都漂亮得让人想要珍藏起来,很快,很快你就会是我的了。”
他的下巴被黎兰斯钳住,白嫩的皮肤泛起了红晕。
白怜睁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黎兰斯手里的手术刀靠近自己,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他仿佛能感受到那金属的冷意。
白怜流下了两行悲伤的泪水:“统统,我只想在被解剖前吃一顿好的怎么那么难”
如果系统有自爆系统,那他大概会选择自爆。
黎兰斯低下头轻轻舔了舔白怜的脸颊,脸上浮现出一种快要得到想要的满足感,大笑的说道:“很快,不痛的,很快的,小岁岁,很快你就完全属于我了”
“我的实验,曾经取到过最高奖项,知道吗,我能把人的皮给完整剥下来,同时也能完整的穿上去,过程不流出一滴血,要不要试试,我最亲爱的小岁岁?”
“不过我舍不得,还是成为我的标本吧,我亲爱的小岁岁,最爱你了呢” 白怜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划破了,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之中流逝出来。但他一点痛意都没有,因为他早就让系统屏蔽了痛觉。
“你的血液,你的骨头,你的毛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黎兰斯低声喃喃,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地兴奋。
“他是我的,你去死吧!”经过改造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几道枪声响起,子弹分别穿透黎兰斯的两条手臂,鲜血溅了一地。
手中的刀子脱离,黎兰斯猛地转回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能找到这里,你怎么能打开着扇门。”
因为小宫宫是屌炸天的主角呀,我男人真是棒呢。
白怜一副陷入爱河坠入情网无药可救的模样。
系统:“港真恋爱使人变傻这话说得真不错。”
“我有钱,当然可以收买你身边的人,变不可能为可能。”这是来自富可敌国的宫大佬的人生格言。
即使到这种时刻黎兰斯还不忘维持完美的笑:“算我小看你了,不过你现在又能奈我何。”
“就算你是国家科学院的人又如何,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监狱你是非去不可了。”宫瑾又朝黎兰斯双腿开了两枪,彻底废了他的四肢。
黎兰斯双腿跪地,浑身是血。
“把人绑起来交给警察。”宫瑾面沉如水,清冷的声音中帯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凛冽,他把枪往后抛,尽职站到他身后的小喽啰立马接住他丢来的枪。门外又进来了几个拿着粗长绳子的肌肉男。
“小岁岁,等我,我很快就能出来了,我们很快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宫瑾冷眼看着他在地上不停挪动,想往手术台那边靠近,地板拖扫出血迹,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彻底没了意识。
他直接从黎兰斯背上踩过去,解开白怜身上的束缚,心疼地爱/抚白怜手腕上的红痕,眼里像笼罩了深沉的毒雾:“宝宝,他该死,他该死 ”
“你放心,就算他进了监狱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我会把他折磨到快要死去,再救活,再折磨,死?太便宜他了。”宫瑾心有余悸地紧紧抱住白怜,白怜能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这个男人,想必从知道自己被绑架到现在,心都没有真正落下来过。
白怜忍不住想起了上个世界,自从白怜在邵落宽生日宴被下/药差点失而复得以后,宫瑾的占有欲就到了
恐怖如斯的地步,一小时没见到白怜就会心情暴躁,恨不得分分钟都与白怜待在一起,白怜衣食住行,每一个方面,他都有参与,经常三更半夜从梦中惊醒看到白怜安安静静窝在他怀中才会安心睡去。他虽然表白与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白怜知道他心里一直存在一个疙瘩,这个疙瘩只有用一生才能解除。
而这次,相必也把宫瑾刺激得不行。
展宴轻柔亲着白怜光洁惹人犯罪的额头,声音帯着哀求:“不要再让我担心受怕了,好吗,宝宝?”
白怜点点头,没敢再刺激宫瑾,乖得不行。
“叮一一男主爱意值加5,当前爱意值为95。”
他突然把白怜的后脑轻轻托起,虔诚地低头细细品尝着少年唇舌间的香甜,不知餍足,好像怎么也尝不够。
宫瑾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贪婪的吮/吸着,舌尖舔舐着,极尽温柔,隐忍之中又多了几分疯狂。
“宝宝,别离开我”
冰凉的液体滴落到白怜脸上,滑落到两人的唇舌,涩涩的,咸咸的。
宫瑾以受惊要好好休养为由把白怜连哄帯拐拐去了瑾岁岛,这个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去了小岛的很多个地方,放肆地疯玩着,就像一对新婚度蜜月的小情侣。
二人世界过得有滋有味,完全没有没有外人的干扰,直到突然有一位贵宾不请自来登门造访了。
“宝宝,快去开门看看谁?”宫瑾围着少女味十足的,印有卡通小动物的粉红围裙,举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喊道。
“知道了啦。”白怜放下手中的游戏柄,赤着脚跑出去。
“穿棉鞋,兔棉鞋”宫瑾很操心,他家宝宝在家不爱穿鞋的坏毛病总是改不掉怎么破。
“宫爷爷。”打开门发现是拄着拐杖精神抖擞的宫爷爷,白怜甜甜喊道。
宫爷爷的严肃威严在白怜面前完全不存在,他一看到白怜立马笑出了褶子,克制不住对白怜的喜爱握住白怜的手各种嘘寒问暖,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岁岁,过得怎么样?住得还适应吗伙食合胃口吗床睡得习惯吗宫瑾对你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白怜:……爷爷的关爱让我有些消受不住。
“爷爷,你收敛点,你那样会吓到宝宝的。”宫瑾端着一碟做好的菜走出来眉宇拢起满脸不赞同。
老头坐下来接过白怜递来的水,摊开一副军棋:“岁岁别理他,我们来下棋。”
“嗯呐。”
仿佛白怜才是亲生孙子宫瑾是垃圾桶捡来的。
宫瑾笑了笑,继续进行他的做菜大业。
“岁岁,你要尊老爱幼。”
“嘻嘻嘻爷爷,我要为老不尊了,炸你的司令咔咔咔”
厨房里乒乒乓乓,客厅里,老人和少爷围着棋厮杀,好不温馨。
宫瑾把最后一道菜上完,棋局正进入僵持阶段,见白怜盯着棋局一筹莫展,宫瑾走过去俯身揽住了他,扫了一眼棋局宫瑾随手移了一颗棋子
“哇哦小宫宫你好厉害。”白怜侧过身抱住了宫瑾的脖子,撒娇般蹭了蹭,弄得宫瑾心痒痒的。
宫瑾在白怜侧脸亲了一口:“你老公还有更厉害的,今晚让你见识一下。”
亲眼见识到宫瑾耍流氓功力的老人,气得胡子都飞了:“你个逆孙!别想对我的岁岁下手,他还小。”
“我说的是打游戏,爷爷你想到什么了。”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宫爷爷:……万万没想到是我思想太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