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现代豪门白莲花
终极大反派安家大少安鲁修,在原文中是一个人气较高的人物。4
除却他那让资深颜狗把持不住的盛世美貌,还有就是这个人物本身所具有的话题度。
对于大反派一直与主角攻作对的原因,原文并没有详细提及。这就引发了一众读者的发掘和脑补,有人说安鲁修是因为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才会一直与主角攻相爱相杀,没错,这是崇尚强攻强受高举宴修大旗的一派。还有人说安鲁修与主角受其实没有血缘关系,而是因为暗恋主角受从而与情敌主角攻针锋相对,这就是脑洞犹如黑洞一般的伪兄弟派读者们脑补的烂大街狗血大戏。
还有一派萌炮灰白怜和大反派的,认为那两人上演的“我爱你你不爱我却爱着他”戏码,妥妥的虐恋情深。
但即使人气与主角受高居不下,也掩盖不了对方是一个分分钟想搞事的变态事实。1
暂且不提这个比他这个只能活到两集的炮灰活得长的大反派,梳理了一下接下来的剧情,白怜如打了霜的茄子,蔫得食不下咽,连食物也拯救不了他对未来的堪忧。
邵落宽的生日宴,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这一天,原主会被主角受设计,中药遭轮x,之后原主与一众男人翻云覆雨的视频会流传到主角攻展宴手中,自尊心极强的主角攻以为自己被白怜戴绿帽耍弄了,正式与白怜解除婚约,并且对白家实施报复……
虽然现在剧情已经发展得一塌糊涂面目全非,但白怜还是害怕自己会遭遇那样悲惨恐怖的事,这简直悲怆沉痛到难以呼吸啊有木有,他无助地趴到展宴的膝盖上枕着胳膊黯然神伤。
“宝宝,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展宴心一抽一抽的,不明白怎么吃着吃着小宝贝突然就忧郁了,如果真是饭菜的问题……轻柔抚摸白怜后颈的手停顿了一下,一瞬间眼神骤然冰冷,隆起的眉宇在眼部落下深深阴鸷。
如果真的是饭菜问题,那这个地方就没有存在价值了。3
白怜稍微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泪花泛起、雾气缭乱,鼻尖儿也在发红,完全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展宴,安思然总是要跟我抢你,宝宝很不开心,你帮我教训他好不好。”
白怜最擅长的就是先发制人,把主角攻拉入自己阵营为自己所用,让主角攻去对付主角受,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能铲除祸害,想想就觉得自己很机智。
白怜再接再厉凑到展宴怀里,用脑袋摩擦他的下巴,声音萌糯糯地撒着娇:“好不好嘛,宴哥哥。”2
被爱人需要和依赖的感觉太过美妙,尤其是在自己怀里撒娇的爱人,下巴被蹭得发麻,心里也酥酥软软地发麻,萌得他心肝乱颤,有一种想把人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的冲动。
展宴定定地望了白怜几眼,忽而低下头极为轻柔地亲吻着白怜发红的眼尾,软声哄着抱着人揉搓一通:“惹宝宝不开心的人,明天我就让他消失。”
一句话就决定了安思然的命运。5
其实就算白怜不说,他也不会放过安思然的,不过现在小宝贝都发话了,能讨小宝贝开心最好不过了。至于不念旧情什么的,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么绝情,没赶尽杀绝就不错了。
“可以把本年度混得最惨奖颁发给安思然了。”系统叼着根棒棒糖,它看了眼背靠大树好乘凉,又在跟主角攻黏黏腻腻的白怜,忍不住想: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吧,能抱住主角攻这条大金腿,三言两语就让城府深沉的主角受扑街了 ”
眼看屏幕渐渐被万恶的马赛克覆盖,只能听到白怜的娇/喘惊呼,系统满目沧桑,仿佛透过浑浊的双眼看到了往事如烟,他无时不刻不在想为什么组织还没有开发屏蔽声音的功能,要有这一功能不知会造福多少系统。8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千言万语总化为一句叹息:“其实——也可以把年度混得最憋屈奖项颁给我自己了。”6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异常突兀。相比白怜的如释重负,埋头在白怜肩窝的展宴已经黑了脸。乐不思蜀的敲门声和白怜松了口气的样子让他欲求不满,他惩罚性地在对方性感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换来生性敏感的白怜娇躯一震,凶巴巴地咬上了他的下巴,用小白牙在展宴下巴处磨着牙,直弄得口水直流才肯松开:“略略略,让你咬我,现在扯平了。”2
被可爱得溃不成军的展宴捂脸,狼狈地遮住了自己眼里丑陋的贪婪:……怎么办,好可爱,想太阳。14
被爱人留下自己的痕迹——一个牙印的展宴,直到外面的服务员进来,还是笑得合不拢嘴的,不过那个明晃晃的大牙印实在跟他的身份不符,这不由让服务生多看埋头苦吃的白怜几眼,欲言又止。
服务员直勾勾盯着白怜的目光让展宴心生暴躁,他目光泛冷,眼眸满是警告:“什么事”
善于察言观色的服务员立马知道自己触怒了这尊大佛,连忙把自己手里的一捧花递过去:“boss这是一位自称是白少爷朋友的人送给他的。”
白怜凑过去扒拉了一下,目露惊奇,喃喃道:“这不是那个盆栽里的花吗怎么摘过来了。”
他刚刚不过是顺口一说那里的花好看而已,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专门送过来。
安鲁修。
展宴脑中立马蹦出这三个字,他趁白怜不注意找人调查过,让白怜露出不对劲表情的地方,坐着的就是安鲁修和他的死党蒋景洛,他从这两个人入手挖掘出了一些深藏的秘密,比如说安鲁修对白怜,偏执到扭曲的爱意。8
而特地让人送花上来,是安鲁斯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干得出来的。6
收紧的拳头蕴含着危险的讯息,如困兽般压抑在心头的嫉妒以及要毁灭的暴戾暗黑思想在摧毁理智,燃烧思绪,他抢先一步夺过那捧花,随手往垃圾桶一抛,被精美装饰包装过的花捧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稳稳当当落到垃圾桶里。
目光炯炯盯着花,还在思考能不能吃的白怜:……2
“宝宝,那些花很脏,不要脏了手。”展宴不由分说抓住白怜的手,拿起一旁干净的帕子替他细细擦拭,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白怜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干脆任他折腾。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展宴的表情看起来这么恐怖吓人。
“宝宝,以后不要随便碰别人送的东西,知道吗?”展宴双手捧住白怜的小脸,在白怜嘴唇蜻蜓点水般轻碰了一下,模样虔诚如同对神明起誓的信徒。
白怜窝在展宴怀里,百无聊赖地把玩他的领带,随后伸手打了个哈欠 ,在他肩窝拱了拱脑袋,瓮声瓮气地说:“为什么呀。”
展宴紧紧抱住他,不加藏匿的爱/欲在眸里横冲直撞,一字一句病畜癫狂:“因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5
以整个世界为笼,以我的心脏为锁。24
展宴缓缓勾起唇角,露出愉悦而病态的笑容:“你早已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