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勾引君漠渊?不,她只是头猪
君漠渊皱起眉头,俊美的容颜透露出疏离和冷漠。
“不知道北冥姑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北冥雪,“君公子,你是北冥城的客人,我来给你送夜宵和衣服的。”
“谢了,不必。”
北冥雪咬唇,声音轻柔,“君公子……”
君漠渊根本就没理会她,闭着眼睛继续打坐修炼,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南宫千翎,另有一种就是别人,至于别人,死活和他都无所谓。
北冥雪站在门口,委屈的咬牙切齿,她是好心来照顾这位君公子,可是人家压根就不领情。
她气愤的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去。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拒之门外,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哪个男人不是求着她北冥雪宠幸的,偏偏这个男人就是不一样。
而且他还是南宫千翎的未婚夫,她要是把他抢走了,南宫千翎岂不是很难受。
君漠渊听到脚步声停止了,但是并未睁开眼睛,没南宫千翎在身边,他觉也不想睡了,以前还能偷偷的抱着她睡觉,软乎乎的,手感特别好。
突然,大门被粗鲁的打开了,北冥雪直奔君漠渊而来。
君漠渊睁开眼睛,目光冰冷的盯着北冥雪,周围的温度骤降。
北冥雪吓了一跳,连忙收住脚步。
“君公子,我……只是想给你送一下吃的,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一定饿了吧。”北冥雪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故作关心的问。
君漠渊睁开眼睛,瞳孔冰冷刺骨的寒芒让北冥雪浑身发颤。
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人,那双眼睛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忍不住后退几步。
“北冥姑娘,请你自重。”君漠渊的声音很冷,甚至带着杀气,北冥雪若是再往前走一步,他真的会动手。
北冥雪的手指慢慢收紧,闭上眼睛开口,“君公子,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
“滚!”君漠渊毫不留情的吼了一句。
“君公子。”北冥雪红着眼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是北冥城的城主之孙女,配的上任何人!”
“我再说一遍,滚!”君漠渊的声音如同腊月飞霜。
“你……”北冥雪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转身跑掉了。
君漠渊抬手一挥,门瞬间关上。
他再次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南宫千翎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她的眼睛清澈纯净,嘴巴嘟着,可爱极了。
还是他的小丫头最顺眼,这个女人……和一头猪没什么区别。
北冥雪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这么想,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南宫千翎正趴在娘亲怀里睡得香甜,早就把君漠渊那个便宜男人忘到九霄云外了。
时不时动动小嘴儿,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第二天一大早。
北冥霜起床开始收拾东西,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很多衣服什么的都不能穿了,南宫千翎两只胳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北冥霜整理好衣服,把这常穿的拿出来几件放在包裹里,还有这件白色的,是阿毅最喜欢的,一定要拿着。
回过头,看到她的女儿还睡得很香,轻轻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股,“翎儿,醒醒了,起床了,一会儿要吃饭了。”
南宫千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撅着粉嫩的小嘴,嘀咕着,
“娘亲……你怎么醒来这么早啊?不多睡一会儿。”
北冥霜无奈扶额,这孩子,睡觉睡傻了吧。
“翎儿,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
南宫千翎撇了撇嘴,她记性向来不差,自然记得昨天娘亲说了些什么话。
“今天我们一起回家。”
南宫千翎瞬间来了精神,穿好自己的鞋,娘亲亲要跟着他们一起回家了,爹爹一定很开心。
不过……好像还有一件事,是什么事呢……
“对了娘亲,你不是说让我给舅舅看腿吗?”
“嗯,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你舅舅了,现在人可能在大厅里等着,我们快过去吧。”北冥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拉着她往大厅方向走去。
大厅。
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包括北冥城的一些长老,听说霜公主醒了,都想要来看一看当年的绝世天才少女!
北冥雪自然也来了,“爹爹的病,南宫千翎真的能治好吗?还是在吹牛?”
“行与不行,过来试试就知道了。”
北冥老城主也是很激动,毕竟北冥离的腿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下来走路了,虽然用了许多灵丹妙药,但是依旧没有效果。
如今翎儿来了,还唤醒了自己的母亲,他们应该相信她才是,说不定,她真的有办法医治好小离的腿疾。
“城主,大小姐来了,还有小小姐。”管家恭敬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众人立刻朝门口看去,北冥霜一袭蓝色长裙,容貌倾城,牵着十三四岁左右的女儿缓缓走了进来,小丫头小脸白皙可爱,十分漂亮,模样非常讨人喜欢。
见到北冥老爷子,规矩的叫了一声,“父亲。”
“嗯,霜儿先坐在那里,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北冥老城主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和外孙女儿,一脸慈祥。
北冥霜,“父亲,我没事,已经恢复的很好了,有翎儿的丹药在。”
她宝贝女儿可真是个小福星,还会炼制丹药。
“翎儿,快点来见过各位长辈。”北冥霜柔声对身旁的女儿说道。
南宫千翎乖巧的点点头,礼貌的朝着各位老爷爷打招呼,“各位长老爷爷好。”
南宫城有那么多长老爷爷,北冥城也有这么多,她脸盲,认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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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翎儿真懂事。”众人赞赏的夸奖。
长得也漂亮,和他们霜公主小时候一样漂亮。
“还有这位,就是你的舅舅。”北冥霜看向一旁的男子。
他一袭墨蓝色锦袍,面容俊美,五官深邃,眸中似乎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双唇微抿成一条线,整个人散发着疏远的气息,仿佛谁都靠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