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纪则受伤&澹至惊恐
纪则是上午去的酒吧,监控视频是下午拿到的。
经理不知道纪则的住址,几经周折才拿到纪则的电话号码,这才在一天之内把监控送到纪则手里,不然真关门大吉了怎么办?
看在经理亲自出门迎接,并且按要求办事,纪则没有过多计较
回家一头钻进卧室,看了那晚的监控。
从头开始看。
池罗出现,接连是几个穿着昂贵的富家公子哥,再然后就是罗栀音。
看到罗栀音的身影,纪则明白了什么,心里冷笑。
原本她还想多留罗家几日,现在看来,真是不必。
有的人就是为了灭亡而生的。
关了电脑上的监控,纪则拿出手机给澹至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说,她要出去一趟,晚饭不必等她。
纪则驱车来了那个人的ip地址。
或许那个人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查她的地址,又或者她以为连清和在看到这样的视频之后,会自乱阵脚。
那人坐在电脑前,一遍遍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面容上有些不耐烦,如果连清和再不打钱过来,就到跟罗栀音约定的时间了,到时候,她不想发也得发出去了。
正着急着,身后忽然传来敲门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每一下都砸在了心脏上。
那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样,节奏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敲门声没了
那人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骂了一句脏话:“谁他妈这么傻逼,敲老娘门??”
冲着门口喊了这么一句。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打开,门和门框之间碰撞发出的声音很大很大,一下子就惊住了坐着的女人。
纪则踹门就进来了,目光冷漠地扫视一圈。
“你他妈是谁啊?刚才的敲门声是不是也是你?”
纪则看着她不说话,一步一步走过来,非常有压迫感。
那女人从座位上弹起,“别过来!!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纪则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攥了一把刀,而现在,从她手中飞出去,直直落在女人身后的桌子上,钉在那里。
地板上,落下了一抹很鲜艳的红色。
那女人尖叫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别别杀我。”
她赶紧抱头蹲着,手还捂着刚才被刀刮过的耳朵。
纪则踹了她一脚,声音极致冷漠,“清和的视频,是你拍的?”
那人吓的蹲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听纪则说话。
纪则一把拽过那人的脖子,“我问你,清和的视频是你拍的?谁指使你的?你是怎么带出酒吧的?”
那人看着纪则的眼睛,一瞬间体会到什么叫做心脏骤停。
纪则的眼神,好像厉鬼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纪则吓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逃离这个人的手。
纪则的耐心快被磨光,她放开那个人。
隔了一会儿,“罗栀音指使你拍清和的视频。”
那人现在听到纪则说的是什么了。
她一下子更害怕了。
“我是,是罗栀音让我干的,不关我的事。”
纪则看了她一眼,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把人带走,屋里的东西全部销毁!”
随之,两个彪形大汉进来了。
地上的人一看,害怕的抱着纪则的腿,血也不小心蹭到了纪则腿上。
“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立马就删掉连清和的视频,连备份也删掉。”
纪则压根不听,使了一个眼神,一大汉把人拉走了,另一个开始销毁。
纪则回到城南山庄的时候,澹至已经坐在沙发前等她了。
不仅如此,房间还弥漫着香味。
想必是不少菜品。
“不是说不要等我吃饭吗?怎么还等?”
澹至放下手里的书,“很久没做饭了,便下厨做了几道,一边做着,一边等你。”
纪则笑着调侃,“人夫感这么强,想当家庭煮夫啊?”
“人夫感,纪小姐已经想这么远了?”
纪则咂咂嘴不再说话。
澹至走过来,要牵着纪则,但目光一转,就看到了纪则腿上的血迹。
霎时间,澹至目光都变了。
不等纪则反应,将人抱起,就往楼上走。
纪则被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了?不是要吃饭吗?”
澹至不说话,把人放到床上,就消失了。
纪则:???
下一秒,澹至出现,手上还多了个药箱子。
纪则更加疑惑
澹至拿出棉签还有消毒工具,单腿跪地,就开始一顿操作,纪则看着发懵,她没受伤啊
然后她就看见,澹至拿着沾了消毒水的棉签,小心翼翼地往纪则腿上擦。
澹至气息绷紧,生怕下手重了。
纪则视线跟着棉签走,她看澹至小心翼翼的,甚至手在发抖
又看看那棉签的最终走向,不由得暗笑。
“我没受伤。”
说着,纪则便要撤出腿,但澹至一把攥住脚踝。
“别动!”
纪则脚踝敏感,便不再动了,静静地看着澹至的动作。
但人不动,却疯狂心动。
只见澹至仔细擦拭,轻轻点涂。
甚至嘴里念念有词:“什么东西伤的?还记不记得?是利器就要打破伤风的针”
纪则笑着笑着笑出声音。
澹至一开始不明所以这笑声是为何?还觉得纪则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终究是忍不住说她,就任由她笑的身子发抖。
只是手掌捂着她脚踝暗自加大力道地摩挲着,似是警告。
但他也渐渐发现不对,这伤口处,怎么血迹擦擦就没了?
他抬头,担忧的眸子撞进纪则笑意盈盈的双瞳中。
四目相对,澹至摇头轻笑,心里的担忧放下了。
随后收起棉签和药箱子。
但没送回去,起身坐在纪则旁边,“没受伤就好。”
纪则听着听着就眼眶发红,好像很少有人这么紧张她。
在十三统的时候,大家都有自己的任务。
偶尔受伤,也都习以为常,甚至有时候可以作为研究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