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乾齐,动了我,你走不出里洋!
慕容溪被打懵了。
“奶奶!”
“够了!别再狡辩,赶紧给苏医生和时小姐道歉!”
慕容溪从来没见过自己奶奶生气成这个样子,更没想到从小疼她到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她!
她倔强的不想道歉。
“不道歉,就别怪当年的事情我给你抖出来!别忘了,当时留了证据!”
苏音尘此话一出,慕容溪和慕容老太太脸色剧变!
“苏医生,您不能这么做!小溪的声誉”
苏音尘冷眼看着慕容老太太,打断她说话,“道歉!”
两双眸子对视。
一双年迈精明。
一双眼睛暗藏杀机。
老夫人一把扯过慕容溪:“慕容溪,道歉!”
慕容溪真的害怕了。
当年发生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她怎么做人?
里洋上流社会就再也没有她的地位了!
慕容溪一张黑不溜秋的脸上,全是泪水,她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时小姐,对不起,苏医生。”
话刚说完,老夫人就朝晓蓉摆手,“把人带回房间,关禁闭一个月!谁也不许去看!”
话音刚落,人就被拖走了!
慕容老太太赔着笑:“苏医生,这件事我深感抱歉,给您和家人带来的伤害,我也深感抱歉,但我已经惩罚她了,苏医生您见谅。”
现在不管苏音尘满不满意,慕容溪已经道歉了,并且被关了禁闭,要是他再说什么,那就是得寸进尺,得饶人处不饶人了!
舆论恐怕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苏音尘唇角扬起淡笑,刚才的阴翳已然不见。
“老太太,我们微微动手打人也是她不对,就这一点,我代她道歉。”
但不是跟慕容溪,而是她老夫人。
苏音尘是为了全她的脸面。
众人久没见过这么快的变脸!!
老太太也是人精,“那这事就是过去了,今天是慕容家宴会,那你们好好玩,我老婆子站这么久也累了,就不奉陪了。”
话落,人就在晓蓉的搀扶下走了。
这一场闹剧算是结束了。
周围人散的散,走的走,都往花园的主厅走了。
现在,只剩下苏音尘和时微两个人了。
时微瞪眼看他,但又不太好意思直接看他,整个人别扭死了。
刚才这变态大叔叫她什么?
我们微微?
时微气死了!
谁让他这么叫的?
看小姑娘气鼓鼓的,苏音尘不知道怎么来了兴致,“瞪我干什么?看上我了?”
时微这丫头看上去温温柔柔,软软呼呼的,但本质就是个小霸王。
时微瞳孔地震,一抹红晕爬上时微的脸颊,她生气道:“我才不会看上变态呢!”
苏音尘脸一僵,“变态?我怎么变态了?”
说着,朝时微凑近。
眼看着就要凑到跟前了,时微把刚才他给的帕子扔到他怀里,“我我要去找嫂子了!”
苏音尘拦在她前边。
“刚才那女人没打你吧?”
说到这个,时微体内的女汉子基因崛起,“变态大叔!你在看不起谁?别看我弱不禁风,实际上我从小练拳!”
苏音尘脸再度僵硬,“变态大叔?”
“我今年才二十八岁!我怎么就大叔了?”
时微扯扯嘴,“二十八,你还不老?”
那谁老?
她这个二十的老?
苏音尘被怼的说不出来话,任由时微走了
这个小丫头,还真有意思!
苏音尘把被眼泪浸湿的手帕叠的方方正正,然后收起来。
要是裴寂在这,肯定要震惊很久很久!
作为一个洁癖深度患者,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帕子被别人用了?
然后还回收?
但苏音尘现在没注意到自己有哪里不妥。
卫生间。
纪则拽着衣服坐在马桶上。
她已经差人给她送衣服了。
估计再有一会儿久能送到了。
原本她的后备箱里会常年备一套礼服,毕竟在萨兰的时候,她时常被拉回去参加舞会
只是上次后备箱拉过蒋东那娘,她嫌脏,就送去洗车了。
后来就忘了这回事了
纪则百无聊赖地回想刚才。
要不是她反应快,还有微微及时抱住了她,今晚冲上热搜的人就是她!
她看见当时在暗处的记者了。
这身败名裂的招,慕容溪竟然学会了。
呵。
慕容溪!
她本不想对她做什么,毕竟比起慕容瓷,慕容溪没有脑子,显得不足为惧。
但敢当众对她这样,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说了,只有一次机会!
纪则又等了三四分钟,终于有使者将衣服送了进来。
跟她身上报废的这条很像。
她今晚独爱这个颜色!
纪则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刚打开门锁,准备出去的时候,她后面进来个人,身上带有一股异香。
来人一把扣住了纪则拉门的手,把纪则死死压在门上。
纪则对这股香味太熟悉了!
熟悉到做梦都忘不了!
她卷翘的睫毛发颤,眼眸中有相当痛苦的情绪。
如果仔细看,能发现来人正是杀了蒋老爷子,并从警局安然离开的乾齐!
f国地下联盟的b。
见到纪则,他那张邪魅的分不清男女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底有着极度的疯狂!
“想我了吗?我的小东西。”
说着,吹了一口气在纪则的脸上。
乾齐张口就是轻浮,张口就是侮辱。
纪则闭气,不让自己闻乾齐身上的这股香味。
“怎么不说话啊?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可是很无聊,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人陪我玩了。”
话一出口,纪则浑身一颤。
当年那噩梦般的记忆就如潮水般再次袭来。
她猛然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乾齐,动了我,你今天走不出里洋,不仅如此,茉莉小镇的阮元的墓也会被掘开!”
果不其然,这两个字一出口,乾齐不再说那样的话了。
但他眼里的疯狂,依旧没有半分削减。
“纪则!你还不配提那个名字!你还不配!你这样的烂人!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
乾齐撕扯着嗓子,痛苦绝望。
纪则鼻尖一酸,睫毛之下的瞳氤氲了一层水雾。
阮元是不仅是乾齐的痛,更是纪则的!